惹的
幸好白泓不知道此時陳小蕾的猜想,不然淮得氣暈過去。林紫紋終於把直挺挺的小弟弟擺順位置時,白泓也猜到了他扭屁股的用意,有些尷尬的問:“你好了麼?”
“什麼好了麼?”林紫紋不解的問。
“呢……”白泓斟酌了一下措辭,有些臉紅的重問了一遍:“它好了麼?”
“噢——!”林紫紋看到白泓的表情,恍然明白了她問的是什麼事,又上來了壞心眼,故意皺著眉頭說:“好像壓彎過去了。”
彎過去了?這是什麼意思,白泓疑惑不解,不過看林紫紋的表情,似乎不是壓壞了。那彎過去了是怎麼回事呢,白泓剛想開口再問,林紫紋說:“真是彎過去了,你幫我想辦法把它扳過來澳茫”
原來是在耍流氓!白泓剛想伸手去掐,林紫紋用嘴對著寫字檯邊的立櫃努努說:“下面的抽屜裡有工具,你去找來。”
找就找,白泓說了聲好,兩人都忍著笑,白泓先威脅林紫紋說:“你老實趴著別動,要是想趁我下床的功夫搞什麼小動作,我就喊!”
“你喊什麼?”林紫紋問
白泓下地去看那抽屜,沒回頭說:“我喊你耍流氓,讓你家鄰居聽見!”
怎麼是這招……林紫紋撓撓頭,自從白泓跟自己認識後,似乎好事學得不多,壞招全學去了。真不知道將來她會不會發展成女暴發戶、教主、女流氓。
白泓拉開林紫紋比劃的那個抽屜,裡面鉗子飯子螺絲刀等工具還挺全的,白泓拿起把最上面的鉗子,林紫紋笑著說:“這個不好用。”
拿這個掐鐵絲還差不多,白泓也笑了。放下鉗子又拿螺絲刀,床上林紫紋一邊翻過身來一邊說:“這個捅人還差不多,扳彎東西使不上勁呀。”
捅你個頭!白泓啐了一口把螺絲刀扔在一邊,隨手拿了把閃亮亮嶄新的鈑子,關上抽屜站了起來說:“就是它了!”
我就不信了,你還能真拿它澳靡呀,林紫紋仰面躺著,嬉皮笑臉地看著白泓。白泓坐在床邊,瞟了一眼林紫紋褲子中間鼓起的地方,感覺有些臉上發燙。低頭去擺弄那個鈑手。
在自家客廳用望遠鏡偷窺著林紫紋臥室中一舉一動的陳小蕾暗暗咂舌,剛才白泓下了地去的時候她正感奇怪,不知道白泓去幹什麼,之後白泓似乎在寫字檯邊的立櫃抽屜裡找了半天東西,然後拿出個有些反光的東西,一晃就過去了沒有看清,莫非是避孕套?!
“再往那邊轉兩圈。”林紫紋指揮白泓轉動扳手上的螺旋。
白泓沒用過這種東西,按林紫紋說的方向旋轉了幾圈。扳手的開口達到了最大,林紫紋搖搖頭說:“這扳子太小。不夠用啊。”
扳手的開口處已經有白泓的兩根手指寬窄,白泓斜了林紫紋一眼,又看看扳手,看看他褲子中間的地方,林紫紋嘻笑著說:“看什麼,我說小就是小,你看它那寬窄,哪夠用呀!”
“呸!”白泓往地板方向幹吐了一聲,皺鼻子撅著嘴說:“你就吹吧,當我沒見過麼。我看吶,有現在這寬窄的一半都足夠你用了!”
偷窺的陳小蕾已經累得眼睛發酸,那邊看不到林紫紋的影子,只能瞅著白泓坐在床邊在和躺在床上的林紫紋說著什麼,表情看不清楚,從動作上判斷。似乎是在爭論。
自傲之處受到鄙視的林紫紋不肯在這場爭論上讓步,以前玩過小象的白泓更是覺得這小流氓是在吹牛皮,呼大氣,兩人互不相讓,最後白泓說:“毛主席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你也不用再吹了,咱倆馬上檢驗一下,是你自己瞎說還是我冤枉人,馬上分曉!”
我還沒這麼說呢,你倒先來勁了。林紫紋馬上說好,檢驗就檢驗,誰怕誰!
陳小蕾正急得直跺腳,盼這兩個人有下一步舉動,他們是“繼續”做呢,還是要換個姿勢?怎麼從白泓拿完那個東西回來後兩人就開始了說話,不幹別的了呢。
林紫紋三兩下解開褲帶,把褲子褪了下去,曲膝從小腿下面抓起褲子扔到一邊,白泓睜大眼睛看著他內褲下面略微鼓起的地方,她雖然不相信林紫紋的那個東西會有扳子開口那麼寬,但關心的卻不是這個,而是陳小蕾說的,因為昨晚是第一次,小流氓的小象也被搞得有些紅腫了。
林紫紋脫完褲子,又躺下不動了,剛才被白泓坐著的時候小弟弟受到刺激脹了起來,後來聊了半天,它已經有疲軟的態勢,現在都快老實下去了。白泓揚揚嘴角,把扳手遞在林紫紋的眼前晃了晃說:“看看這個,再看看你那個,相差多大呀,太明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