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還會實在得跟著人家上了車,拉到這麼大個酒樓吃飯講數。凡是打架出過事的人都知道,這頓飯錢是要戰敗方掏腰包的,高個這三人已經在心裡尋思著,一會兒小鹿的男朋友吃完飯拍拍屁股走了,自己這三人身上哪有鈔票付錢。只能打電話找人送錢來了。
林紫紋上輩子就是談判高手。並且有酒場不敗的輝煌戰績,所以要在酒桌上對付這三個毛頭小子自然是手到擒來。兩瓶白酒下去後桌上已經只剩一個滿臉青春豆的小子還能坐住,另兩個都趴下起不來了。陳小蕾驚詫林紫紋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能喝了,拿回自已剛剛借拾他的手帕後才發現了其中的奧秘,原來這小子雖然是酒到杯乾,但那酒卻有多半喝到了茶杯裡,手帕上去了,而他要來的那碗清湯也一直沒見少。明顯是在假裝喝湯的時候悄悄把酒吐了出去,玩起了喝假酒的把戲。
飯後林紫紋瀟灑地結了賬,青春豆千恩萬謝,感謝紋哥放了自己同學三個一馬,拍胸脯保證以後會老老實實做人,本本分分讀書。林紫墳和陳小蕾坐上計程車的時候,青春豆還接著林紫紋剛給他的十塊錢回程打車錢,嘴裡一再奉承著紋哥慢走。紋哥再見。
坐車往回走的路上。陳小蕾嘀咕著說這幾個小子太膿包,看他們平時耀武揚威的個個都好像很有本事,沒想到關鍵時刻卻都打了蔫,先捱了一頓打,之後又被耍得團團轉。最後還連朋友都出賣了,真不要臉。
剛才雖然耍了滑頭,但白酒這東西畢竟有勁,林紫紋對著車窗吸了半天新鮮空氣才舒服過來,然後開始給陳小蕾上課。格鬥術、談判技巧、厚黑學、語言心理學、心理暗示,凡是和剛才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能涉及到的他都囉嗦了一通。陳小蕾雖然覺得林紫紋酒後有些話多,但聽到的許多都是以前沒按觸過的知識。並且好像很有道理確實是那麼回事,佩服的同時馬上虛心學習起來。這些東西以後肯定能派上用場,她打算讓林紫紋有空時認真系畜產地給自己講講,也算多長長課本之外的知識。
學校不用回了,一會兒青春豆會把林紫紋剛才假造的請假條交給陳小蕾的班主任,所以今晚陳小蕾又是自由之身。對於林紫紋能模仿自己媽媽的筆跡陳小蕾己經見怪不怪,被唬到的只有酒後還有些清醒的青春豆,剛才林紫紋讓他在紙上隨意寫了行宇,之後照樣在旁邊寫了行一模一樣的,青春豆拿去鑑定了半天,也沒弄明白哪行是自己寫的,當場對林紫紋佩服得五體投地。
事情就這樣處理完了,林紫紋非常滿意,他最不希望的是遇到一些即不要臉又不要命的學生,打架往死下手,打不過就跑到社會上找人助拳,誰還不認識幾個在社會上搞歪門邪道的朋友,如果雙方都不服軟,最後只會逐漸衝突升級,落個兩敗俱傷。
高個和青春豆三人也擔心出現這種情況,學校裡以前有幾個比他們更橫行霸道的學生就是因為惹了社會上的人,最後才各個被迫得綴學的綴學,跑路的跑路,一個都沒剩下。在公園裡被林紫紋打了一頓的時候,青春豆就有心想找人幫忙,可是看林紫紋一臉不在乎的表情他就又猶豫了,背後沒有點後臺的人不會這樣有恃無恐,他害怕打到最後連親爹上陣都罩不住。可他哪想到林紫紋完全是在玩心理戰,在濟南除了一個李永順,他再都找不到第二個能來幫忙的。
“下車走走好不好?”陳小蕾問。
天色剛過傍晚,正是華燈初上時,街上的人流已經不復來時的熙攘,林紫紋覺得下車走走這個提議也不錯,於是兩人下了計程車,手拉手軋起了馬路。
大城市有大城市的好處,要是在山城那塊小地方兩人像現在這樣拉著手走上一圈,起碼得遇到五七回熟人,第二天就會傳得滿城風雨,不出三天,早戀之類的帽子就得扣在兩人頭上,弄得人盡皆知。
可這濟南城就比山城大得多了,並且林紫紋初到此地,當地人一個都不認識,認識陳小蕾的人也沒多少,所以兩人完全不用在乎別人的目光。兩人邊漫步邊閒聊,林紫紋在陳小蕾不時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想起了一首遙遠的歌,歌的名宇叫:《我的眼裡只有你》。
“我拾你唱首歌吧。”林紫紋說。
“好啊。”陳小蕾想起好久沒聽林紫紋給自己唱歌了,興奮地問道:“我想聽黃安的那首《新駕鴦蝴蝶夢》,你唱給我好不好?”
“唱支別的吧。”林紫紋笑笑:“唱一首你從來沒聽過的,這首歌叫《我的眼裡只有你》,你等我想一想歌詞。”
“好!”陳蕾期待起來,這個歌名她從來沒有聽過,難道是林紫紋寫了新歌,第一個唱拾自己聽?“
林紫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