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的話,就叫駕鴦浴啦。”
“駕鴦你個頭!”陳小蕾抓起沙發上的坐墊丟了過去,林紫紋哈哈笑著接住隨手扔進自己房間。那坐墊飄悠悠的落在床上,林紫紋扶了牆上衛生間的電燈開關。進去後回頭探出腦袋說:“剛才不是說了駟馬難追麼,我現在可兌現了,你慢走。不送了啊。”
浴室裡水聲嘩嘩,林紫紋哼著的不知名的小曲不時傳來。窗外的天空還沒有完全黑下來,陳小蕾一點兒都不想回家,爸爸早晨走的時候就說了下午要去趟省城,今天晚上不回來了,陳小蕾想起來應該給白泓家打個電話,上午還告訴白泓說晚上要去她家住的,出來之後把這事給忘了。再過一會兒天真的黑下來後自己還沒訊息的話,白泓就該著急了。
白泓正和媽媽坐在客廳看電視。電話鈴響,事先有意佔據了離電話較近位置的白泓接起電話,果然是陳小蕾打來的。
“小白,我晚上回家住,不去你們家了。”聽筒裡傳來的陳小蕾的聲音不大。
白泓不敢引起媽媽的注意,小聲問道:“怎麼不來了呢,你現在在哪?”
“我在家呢。”陳小蕾哪敢說自己在林紫紋家,只好撒謊。
“在家?”白泓突然聯想起陳小蕾家今天沒有大人,她會不會把小流氓給領回家去了?!連忙問:“教主呢?”後面的半句是教主也去你家了嗎。白泓怕媽媽聽到,沒敢問出來。
打算做壞事的陳小蕾聽出白泓的意思,儘量用沒事人的語氣糊弄說:“你別瞎猜,教主沒在我家,正在他自己家洗澡呢!”
白泓聽得疑惑不已,正好媽媽到裡屋去拉窗簾。追問道:“小蕾,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他真不在你家?他在家洗澡你怎麼知道的?”
陳小蕾被酒精搞得有些頭暈,還不知道自己剛才說錯了哪句話,再聊下去恐怕要露餡,陳小蕾有些慌張,決定結束電話,隨便找了個藉口扯開話題:“剛才忘告訴你了,教主搬了新家,家裡電話,淋浴器什麼的都有,我給他打電話時才知道他在洗澡嘛。不和你聊了,我去看電視,拜拜!”
教主搬家了?白泓剛想再問,那邊陳小蕾已經掛了電話。這小蕾毛手毛腳的就掛了電話,肯定瞞了自己什麼,不然怎麼會讓人感覺鬼鬼祟祟的?連教主家的電話號都不告訴一聲,白泓撂下電話又拿了起來,往陳小蕾家撥了回去。
響了半天無人接聽,白泓不甘心又撥了一次,還是老樣子。可能是去廁所了或者沒聽到?白泓先放下了電話準備過會兒再打次試試,可是直到半夜時媽媽又一次催她睡覺,白泓已經前後往陳小蕾家打了十多次電話,聽筒裡還是陣陣單調的等待音,這陳小蕾,在做什麼呢?
放下電話的陳小蕾還以為已經應付掉了白泓,心情輕鬆許多,舒展了一下胳膊腿又坐回了沙發上。客廳拜面的樓上已經有許多人家亮起了燈,能依稀看到亮燈的人家裡有人在屋子裡活動,衛生間裡的水聲嘩嘩不絕,陳小蕾有一種被人注視的感覺,站起來關了兩間臥室的房門,拉上客廳的窗簾才懊柯心來。
入夏後每天洗澡的林紫紋身上乾淨的很,本來沖沖涼就可以出來,可是客廳裡還坐著個小美女沒走,林紫紋盡力壓制著升騰的慾火,想等陳小蕾走後再從浴室中出來。
毫無疑問,外面的小美女對林紫紋的誘惑力是難以抗拒的。林紫紋對自己很瞭解,自己雖然不是聖人君子,但也不是流氓小人,推倒蘿莉的事情他不是沒想過,可那只是偶爾意淫,卿卿我我可以,摟摟抱抱能做,真正做推倒的事,林紫紋可不肯幹。
可是為什麼不幹呢?林紫紋有時候也對自己的傳統思想感到無奈,陳小蕾無論從身高、體形,還是各方面發育來看,都不輸於一個十八歲的大姑娘了,每次林紫紋心中泛起邪惡念頭的時候都會在想,這不就是一個熟透的水蜜桃擺在眼前麼,咬一口吧,咬吧!
客廳裡一聲輕響,日光燈應聲而滅。是陳小蕾把燈關了。林紫紋往衛生間房門的方向伸耳傾聽,客廳的外門傳來撥動門鎖的聲音。推門聲,關門聲,之後就沒了動靜。林紫紋又聽了一會兒確定陳小蕾已經走,於是關了淋浴器的噴頭,開始擦乾身子。
剛才意氣風發了一會兒的小弟弟已經垂頭喪氣地耷拉了回去,林紫紋輕輕捻起外皮兒把露出半截的位置蓋好,心中又有一些後悔,陳小蕾剛拿到鑰匙時也沒急走,就乖乖坐在客廳裡呢,自己真該不管那個什麼駟馬。應該衝出去把她就地正法了才對。
從衛生間出來,客廳裡光線昏暗。林紫紋四處一看,原來陳小蕾關燈時拉下了窗簾,這樣可以讓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