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癢的。
“溼乎乎的,穿著多不舒服呀,脫掉放炕頭烘一會兒吧。”林紫紋曉之以情。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盤。”白泓嗤了一聲笑著說:“給你個機會吧,你要是能猜中我裡面穿的什麼,我就脫。”
小流氓心裡樂開了,如果早晨剛見面的時候白泓讓他猜這個問題,可能還算是個小難題,可這大半天過去,他早和白泓摟摟抱抱的親密多次了,白泓上衣內裡穿的什麼,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白色的,繡的玫瑰花,釦子在後背上,對不對?”林紫紋說完不等白泓回答,一隻手就已經解開了白泓上衣下襬的扣子。
這件胸罩是林紫紋從濟南買回來地,白泓今天剛剛穿上,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穿胸罩,感覺和以往穿背心有很大不同。林紫紋能猜到,白泓並不覺得意外,其實她穿上這件胸罩後也覺得很漂亮,可惜要瞞著媽媽,而唯一能和她分享這份美麗的,除了林紫紋就沒別人了。
“來,給我看看。”林紫紋褪掉白泓的上衣,掀開頭頂的兩層被子。
前窗背陰又有倉房擋著,身邊不遠的後窗被窗簾遮了個嚴實,屋子裡不太亮。不過對於林紫紋和白泓來說。這種光線就再好不過了,白泓軟軟地倚在林紫紋懷裡,一隻胳膊擋在胸前,另一隻摟在林紫紋的腰後,醇紅著臉低頭不好意思說話。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林紫紋早忘了剛脫掉的白泓的溼衣,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白泓胸前的兩座小峰上。說起來,距離上次仔細觀察白泓胸前已經過去些日子了,這段時間說長不長,說短的話,對於一個正在青春期中快速發育的女孩來說,也不算短了。就見文胸間已不是當初微微隆起一點兒的樣子,一對小丘已經呈出兩道纖巧的弧線,得體的胸罩貼著小白兔下緣輕輕托起,大小適宜,恰到好處。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林紫紋也不例外。只這一眼看過去。林紫紋就再也收不回目光了,而白泓擋在胸前的胳膊就是眼前他覺得最礙事的東西,林紫紋忍不住伸手去握住白泓的手,把那隻胳膊壓了下來。
白泓忙前傾上身用後背阻擋林紫紋的視線,可這時候一切的反抗都只會是徒勞的,她只覺得林紫紋的手在自己背後輕輕撫過,只稍停頓了一下。自已胸前就突然一鬆,胸罩的和子被解開了。
“等等!”白泓連忙喊停,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費了半天勁才扣上的那個釦子會被林紫紋輕輕碰一下就開了,變戲法麼?
林紫紋偷襲成功,不忙著擴大戰果、乖乖聽白泓的話停了下來。笑著俯在白泓耳邊問道:“什麼事等一等?”
白泓一時間想不出該怎麼說,林紫紋可不給她機會從容多想了,用被子圍住兩人的上身蓋了下來,狹小的被窩裡暖融融的,白泓配合著林紫紋移動著身體,兩人舒服的躺好後,胸貼胸的抱在了一起。
大腿上明顯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白泓胸口急促起伏,心跳聲砰砰的震著耳鼓,費力的顫聲警告林紫紋:“這樣就可以了,不許再胡來……”
被窩裡的林紫紋和白泓都赤裸著上身,下身也只穿著僅剩的內褲。白泓胸前的兩顆小蓓蕾頂得林紫紋心猿意馬,只敷衍著嗯了一聲,就找到白泓的小嘴吻了過去。白泓迎合上來,兩人很快纏在一起。
正纏綿愜意間,白泓突然按住林紫紋俯在自己胸前的腦袋,猶疑地說:“好像有聲音?”
林紫紋停下動作細聽,院外隱約有人說話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開院門的聲音,說話的聲音也跟著變得明顯,是爺爺奶奶回來了。
白泓頓時慌張起來,手忙腳亂的四處找胸罩上衣要穿,林紫紋倒是很鎮定,拽了拽白泓的胳膊低聲說:“沒事的,你躺著別動,我出去說個話就行了。”
“你怎麼和他們說呀?”白泓稍放下心來、還是害怕被林紫紋的爺爺奶奶進屋撞見。
“就說我和他們孫媳婦午睡呢,讓他們別來打擾。”林紫紋飛快地穿上村衫下了地,白泓一把沒拉住,知道他不可能像對自己胡說這樣和爺爺奶奶說話,就趕忙拽著被子椰到炕頭門口看不到的位置,躺下裝睡。
林紫紋出去後時順手帶上了屋門,讓白泓安心不,很快院子裡傳來林紫紋和老頭老太的對話聲,上了年紀的人耳朵背,老林太太又略有些老年性耳聾,爺孫三人聊天的聲音白泓聽了個一請二楚。
很快林紫紋就把老頭老太糊弄了過去,進屋插上門後笑嘻嘻的爬上炕來,脫掉衣褲擺在炕梢烘著,掀開被子鑽進被窩。白泓州穿上胸罩正努力的在扣扣子、被林紫紋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