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從了我吧!”白泓學著林紫紋的口吻一下子撲了過去,陳小蕾越是不答應。她越是想摸上兩把,今天她非要看看小流氓所說的摸一把魂都飛了的感覺是不是真的。
正躡手躡腳地打算到衛生間門口從事聽的林紫紋被裡面突然傳出來的笑鬧聲嚇了一跳。衛生間裡面,拼死不從的陳小蕾和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白泓正在一個左右躲閃一個上下出手,林紫紋趴在門外聽了半天,只分辨出是白泓有個什麼要求,因為陳小蕾不同意,所以白泓正在用強。
要是比力量的話白泓肯定不是陳小蕾的對手,可玩鬧時陳小蕾就不是白泓的對手了,因為她比白泓更怕被人呵癢。過了片刻陳小蕾終於捱不住了,不得不妥協了一下,要求談判。白泓馬上得意起來,口口聲聲說早該如此,強扭的瓜不甜,這種事還是你情我願才有意思。
門外的林紫紋聽得糊塗,不知道白泓在耍什麼流氓。門裡的陳小蕾終於緩過氣來,用手指了指白泓的胸罩說:“你不是想摸我的麼,那我也摸你的,這樣公平了吧?”
正偷聽得仔細的林紫紋恍然大悟,既然是“摸”,白泓還能對哪有興趣,肯定是陳小蕾那傲人的胸脯了。
白泓有些猶豫,答應吧?她有些不好意思;不答應吧?摸了別人的又不讓人家摸回來,太沒道理。正不知怎麼開口,陳小蕾見佔了上風,趁機壞笑道:“怎麼啦,小流氓能摸,我就不能摸了?”
白泓一拍額頭,剛才光顧著欺負人去了,沒想到現在這句本來屬於自己的臺詞被人家先說出來了。事已至此再談條件也佔不到好處了,白泓心一橫,又不是沒被她摸過,伸手就解胸罩的扣子。
“對嘛,早這樣就還用得著像剛才那麼麻煩嗎?”陳小蕾反倒得意起來,見白泓解開釦子卻遲遲不把胸罩拿開,突然偷襲把胸罩搶在了手裡。
白泓一聲輕呼,兩手迅速在胸前擋住,這次可是攻守易位了,陳小蕾伸出根食指在她捂著的位置外面輕輕捅了捅,得意地說:“快把手拿開,讓我看看變樣了沒有!”
門外腦袋緊貼著門上聽了半天的林紫紋聽得心癢難撓,伸出一腳去勾來個椅子,坐下來繼續從事聽。這白泓和陳小蕾真不是一般頑皮,畫小象、偷撲克,這回半年沒見,剛一見面就又搞起這種事來了。
陳小蕾光顧著佔白泓便宜,忘了最開始是白泓要求摸一摸的,自己這邊的防線已經徹底無人值守了。白泓眼珠一轉,謊稱坐火車大老遠的跑來身上有些髒,要求先洗澡然後再摸。陳小蕾信以為真。聽了白泓的話,暫時放過白泓。到一邊脫身上僅剩的內褲。
白泓一邊慢悠悠地脫著內褲一邊偷瞄著陳蕾,陳小蕾一眼偷瞧過來發現白泓正在偷偷看著自己最隱私的地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半轉過身子給白泓一側的大腿看。
白泓探頭再看,陳小蕾再轉身,這次還是用側身對著白泓,不讓她看仔細。
門外的林紫紋正奇怪怎麼裡面沒了動靜,裡面白泓用手掩著嘴吃吃地笑了出來,陳小蕾知道她這一笑準沒好事。趁她還沒開口說話,抬手就開啟了淋浴器的噴頭。
衛生間裡傳來了嘩嘩水聲,裡面兩個女孩說話的聲音變得聽不清了。林紫紋知道這兩人不會就此算完,一會兒肯定還有小動作。可惜這衛生間的插銷是最傳統型裝在門裡的那種,一沒門縫二沒窗戶,偷聽無望,林紫紋又不是真會穿牆術,只好怏怏作罷。
把椅子放回原處後林紫紋有些心癢癢的,已經和放在嘴邊卻不能吃的白泓在山城單獨呆了好幾個月了,小流氓雖然不是禁慾主義者。白泓也偶爾給他劃個船,可那哪能比得了和陳小蕾共赴巫山?盼星星盼月亮地終於盼到了今天,再過一會兒就該上床睡覺了,林紫紋心說怎麼也得想個辦法,就算不能把陳小蕾從白泓身邊搶過來,也要和她們倆睡在同一張床上。
……
衛生間裡蒸氣繚繞,氣氛有些曖昧。白泓正用手託著陳小蕾的左胸在上下輕輕掂動。陳小蕾本不想讓她這麼猥瑣地把玩。可誰讓她剛才摸人家白泓的時候還在蓓蕾尖上捻了幾下又拉了一拉呢,現世報還得快,這不現在只能讓白泓隨意發揮了。
白泓有些愛不釋手,這次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林紫紋一提起陳小蕾的胸脯就一臉神往,彷彿要饞得口水都能流出來的樣子。這簡直就是最完美的藝術品了,白泓邊想邊上下打量著紅著臉的陳小蕾,心說今天總算知道了為什麼有人說人體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藝術,總算知道了T臺上的模特為什麼受萬眾矚目,總算知道了男人們在街上遇到美女後為什麼都要回頭再多看幾眼,原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