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林紫紋從兜裡掏出通訊記錄本翻了起來,用力吸了口氣說:“先找人問問情況吧,如果真有問題,我就過去看看。”
白泓用力點頭,上學、工作、賺錢之類的事情雖然也很重要,可和家人的安全比較起來,就統統一值一提了,隨時都能扔在一邊。陳小蕾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如果誰想欺負陳小蕾的媽媽,她白泓和林紫紋第一個站出來不答應!
電話打到了紫禁城在濟南的駐外銷售公司那裡,正巧日化部門的經理今天沒出門,接到了林紫紋的電話。這個經理在濟南工作已經有兩年多了,曾見過林紫紋幾次,知道他是總公司的大人物,所以對林紫紋的問題不厭其煩有問必答。
做銷售工作的人每天要做的事就是與人交流,這個經理在濟南已經工作兩年多了,對王子榮這種地頭蛇又豈會不知道。林紫紋問到了想知道的東西,謝過那個經理後掛上電話,冷著臉站在原地沒動,眉頭擰成了一團。
沒想到,真是個棘手的大麻煩……,站在林紫紋旁邊聽了半天的白泓也是一臉擔心,她也沒想到這個找小蕾媽媽麻煩的人居然會是這麼個有來頭的人物,想對付這種成了精的地頭蛇可不容易,現在該怎麼辦呢?
“明天不玩了,一早就往回走吧,先去濟南,需要回山城的人從濟南坐火車回去。”林紫紋拍拍白泓的肩膀:“到那邊你先回家去吧,我在濟南呆幾天。”
“會不會有危險?”白泓目光中有隱藏不住的憂慮。
林紫紋深吸了一口氣,露出自信的笑容,把白泓向胸前摟了摟,安慰道:“放心好了,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吃虧?不就是對付個流氓頭頭麼,到時候看我手段吧!”
“你又吹牛!”白泓擎起林紫紋的胳膊,伸手摸著他的後腦,不滿的嗔怪說:“好象有個人這裡捱過一飯盒吧?差點連命都摔沒了,還住了半個多月醫院,傷疤好了就忘了疼?”
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麼,林紫紋尷尬的撓了撓頭,把白泓的手抓在手心裡握著,嘿嘿乾笑著說:“那次是意外啊,千里馬也有失蹄的時候,對不對?那種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白泓輕握著林紫紋上衣的前襟,嘟著嘴說:“這可是你保證的,以後可千萬別再出這種事了,你知不知道,當時我們都為你擔心死了……”
“好了好了,你放心吧,誰想拔咱根頭髮都不行,你老公我可是身嬌肉貴著呢!”林紫紋又習慣性的吹噓起來。
“去去去,什麼老公不老公的,難聽死了!”白泓始終不接受林紫紋這個老公的稱號,東北女人沒人稱自己的丈夫為老公,許多人都對南方人的這個稱呼方式很反感,老公不是封建社會時宮裡太監們的稱呼麼,大家都搞不懂,怎麼還有女人用稱呼太監的名稱來叫自己丈夫的?
“不叫老公?那叫什麼?”林紫紋促狹的問。見白泓哼了一聲拒絕回答,林紫紋笑著拍拍她的後背,向不遠處的浴室努努嘴說:“洗漱一下早點睡吧,我先去和李永順他們打個招呼,明天儘早出發。”
第二天一早,林紫紋給李宗誠打電話說明了有急事要走,李宗誠說什麼都要給他送行,很快就開著車來了,直把林紫紋送出了廣州市區,到了調整公路入口才回去。
讓林紫紋沒想到的是李宗峰也是李宗誠一起來了,正好趁此機會,林紫紋給兩人先紮了針預防針,告訴他們自己有大筆本金想投入股市控盤,問兩人有沒有加入的想法。李宗峰問起這筆本金有多少時,林紫紋只含糊的說足夠控制兩三支小盤面股票的漲跌,這可把李氏二人嚇了一跳,因為時間緊來不及多說,林紫紋讓兩人回去後先考慮考慮,等他到濟南後給兩人打電話。
足夠控制三兩支小盤股票漲跌的資金是多少?這個數字在每個人的心目中都不一樣,不過那絕對不會是一筆小數目,李宗誠和李宗峰同時動了心,李宗誠是對林紫紋有信心,並且傍上了這麼個大戶,自己在股市裡就等著發財吧,李宗峰則被這驚人的訊息衝擊暈了,參與這麼大一筆資金的操盤,這可曾是他夢寐以求的事,如今機會突然從天而降,他怎麼能不驚喜?
賓士車在風塵中一路向北,坐在後座上的林紫紋和白泓一路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研究什麼,很少有閒下來的時候,輪流開車的方想師傅和李永順則天南海北的胡亂侃著,常常為芝麻綠豆大的小事急診不休,倒也不覺得寂寞。
車到南京後,氣溫比廣州那邊明顯低了一截,一行人都或多或少添了些衣服,每到一個大城市休息的時候林紫紋都會抱著長途電話說個不停,偶爾聽到他電話內容的李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