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前來。
目前來看,是走入了一個死衚衕了。
“如此,就只有找機會試驗了。”
但方瀾不會輕易放棄,他想要在這條路上走的更遠更久。
或許只有慢慢等機遇。
又或許……
清潭藝術科技學校,某棟大樓。
視覺藝術課,課後。
黃平,齊東,向楠三人目送方瀾離開教室,他們三人的眼神充滿了一種叫做崇拜的情緒,那是人體自發性產生的極致情感,伴隨著心靈的作用產生。
除了他們三人之後教室裡還有不少人也都有著與他們相似的情況。
這些日子,三人身上發生了不為人知的變化,恐怕連他們自己都沒有察覺。
等方瀾走後,三人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面無表情的走出教室,似乎除了方瀾之外就沒有將其他人放在眼裡。
路上,三人談論著。
“今天方老師講的聽懂了嗎?”
“有一點點沒懂,得回去好好看資料了。”
“還好,我基本懂了。”
“嗯,我也不差,回去稍微看看資料就差不多了。”
“明天方老師再講,應該理解的會更加透徹。”
如果驟然聽到這樣一番對話,恐怕誰都會以為這是一群學習優秀,勤奮用功的學生。
但事實正好相反,這番對話來自三個在一個多月前只能稱作是刺頭的學習一塌糊塗的人,一個多月之後也完全稱不上好學生的人。
一個多月前,黃平,齊東,向楠三人恐怕都不會想到自己會每天準時上課,準時下課,課上認真無比的聽課,而且還會回去看書翻資料。
但現在卻真實的發生了,這一切都源於一個多月前的那一堂課。
那一堂課也在某種程度上改變了三人的人生軌跡。
“嘿,昨天我那煞筆老鄉又來我家了,你們猜怎麼著?”
“就是那個學習頂尖的書生崽?”
“學了藝術科技的那個叼逼?”
齊東臉上掛著暢快的笑意:“沒錯,就是那煞筆,沒事就給我得瑟自己的煞筆。還跟我叫藝術科技這玩意兒,說我不懂,個煞筆的,老子不懂也比他強,昨天被我說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真***痛快!”
“呵呵!這麼個煞筆懂個叼,他知道啥叫視線分離不,他知道啥叫視覺性換移突變不?”向楠推了推眼睛。
“東子,以後咱們的目標不是跟這些煞筆鬥氣,咱是要幹大事,賺大錢的。”黃平語重心長的說道,一臉的痛心疾首。
齊東連忙收起笑容:“聽黃哥的。”
“不,聽方老師的。”
“對,聽方老師的。”
“黃哥,嚴方那煞筆好像有事找咱。”向楠突然說道,指了指前面向他們走來的一人,板寸頭,人長得倒是很精神,只是眼神陰鷙,沒有一點陽氣。
“好些天沒見這小子,不知最近幹啥去了。”
“黃哥,東哥,楠哥!”
嚴方一上來跟黃平三人打招呼,笑嘻嘻的湊上來,十分自來熟。
“嚴方,你有事?”黃平打量了一眼嚴方,目光中帶著警惕與審視,覺得對方好像有事情要跟他們說。
果然,下一刻就聽嚴方一臉神秘兮兮的說道:“有事跟三位大哥商量,借一步說話。”
嚴方諂笑著,一臉討好的模樣,向某處指了指。
“神秘兮兮的,搞什麼。”齊東嘴裡嘀咕著,他看向嚴方的神色不是很友善。
事實上,一個多月前齊東與嚴方也差不了多少。而現在齊東已經完全不同,也許是在嚴方身上看到了以前自己的影子讓他很不爽。
三人跟嚴方來到一個僻靜之地。
黃平不耐道:“什麼事情?”他臉上帶著狐疑之色。
嚴方小心問道:“聽說幾位大哥現在一直在上方瀾的課?而且關係還不錯?”
旁邊了齊東立刻皺了皺眉,也許是嚴方直呼方瀾的名字讓他反感,他立刻罵了一聲,看向嚴方的目光更加不善:“什麼事趕緊說!”
嚴方也沒有在意,黃平三人一向喜怒無常,讓他感覺三人跟以前沒什麼兩樣。
“東哥既然這麼說那我就直說了,有人出錢想要方瀾的課上不下去,幾位大哥能不能幫幫忙,報酬一切都好說,甚至幫了那位的忙,以後走出了學校前途無量。那位可是很有身份背景的大人物,一言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