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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王真飛離開,不知怎麼的,蘇凌有種奇怪的感覺,感覺似乎以後未必再有見面的機會,這種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他被旁邊之人一打岔就忘了。
“那個廢物怎麼走了。還以為會多撐兩年。”
“可惜了,沒機會好好教訓他了。”
一直就與王真飛不對付的幾名弟子似乎是得到了訊息。看著王真飛離開,一個個而臉上都帶著冷笑。
“那廢物就算自己不走,我也會想辦法送他離開,以他的實力也許就死在外面了。”
蘇凌不禁怒目而視,憤怒的看著幾人。
幾人哈哈大笑,心情極好的離開。
蘇凌握了握拳頭,心中發誓一定要變的更強,這樣才不會受人欺負。
學宮的日子告一段落,這段時間琅琊雲敏也沒有發現他的行蹤,也就沒有可能會有的麻煩,王真飛心中還是頗為滿意的。
離開了琅琊城,王真飛沿著荒山一路西行,扮作苦旅孤客,進入雲荒。
透過琅琊城,就是雲荒和南荒之間的通道。
一路之上,碰見不少打家劫舍的,不來招惹王真飛還好,一旦來招惹基本都是殞命的結局。
這類打家劫舍的被稱為是荒盜,一般都有背景,因為沒有背景基本都被滅殺了,也不能再南荒與雲荒之間的通道上做生意。
只可惜碰上王真飛這種根本不看你背景不背景的。
在離真正進入雲荒的一座小城不到百里的距離,王真飛看到前方停著一輛銅車,牽引銅車的是一匹看不出品種的具有蠻獸血脈的蠻馬,蠻馬略顯削瘦,無精打采的慢騰騰的前進。
車轅前坐著一個昏昏欲睡的老僕,車頂的帷帳放下來,看不到車裡的情形。
銅車瘦馬看起來普通之極,但在這雲荒和南荒之間的要道上從沒有一個普通的,往往表面越普通,就越是厲害。
王真飛目光閃動了一下,他看出來那老僕是裝扮的,本來面目絕非如此,但他無意捲入是非,腳步加快了些。
路過那銅車,耳邊突然的傳了一聲莫名的聲音。
“走那麼快乾什麼,生怕我吃了你麼。”
聲音鑽入王真飛耳朵,他就是不聽都不行,但他面無表情,平井無波,徑自超過了銅車繼續向前。
然後他聽到一聲輕笑:“這時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是個女人的聲音。
王真飛心裡不禁輕嘆一聲,女人往往就意味著麻煩,這同樣是不以意志為轉移的。
果然下一刻就有一聲厲嘯之聲從後方傳來,王真飛能感應到那是一聲箭嘯,一支青箭刺破空氣,帶著刺耳的呼嘯聲音從遠處高空飛射而來,目標正是那銅車。
轟!
地面被青箭射穿,炸出一個大坑。
但在那瞬間銅車飛馳了出去,沒有傷到分毫,那瘦馬喘著粗氣,馬臉上十分人性化的顯露出憤怒。
王真飛向前一躍,躲開了青箭射來的衝擊。
遠處。一陣疾風暴雨一般的啼聲擂動大地,向他們賓士而來,那速度快到了極點。好似一道閃電洪流。
十數名一身玄甲的騎士騎著黑色鱗甲的高大異獸出現在視野中,他們每一個身上都有玄色之氣牽引,形成了一道道的玄色氣流纏繞在他們身上,手中或劍或槍,氣勢逼人,往銅車合圍而來,王真飛也成為了他們的目標。
旁邊有一杆旗幟。上書執法二字。
看到那旗幟王真飛稍微愣了一下,因為他知道那旗幟,再看這些騎士的打扮。與記憶中的某個名字重合。
琅琊執法隊!
完全由琅琊學宮蠻氣境當中的精英弟子組成的一支隊伍。
“執法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王真飛皺眉。
才剛剛離開琅琊學宮不久,就碰上了執法隊,王真飛感覺到一絲蹊蹺。不過在此之前,他看了一眼銅車。暗道他們應該是為銅車而來的。
為首的是名年紀不大的青年。同樣是一身的玄色衣甲,但卻有著金邊,地位更高,此人氣勢同樣驚人,揹負一柄赤金大劍,有一股氣吞山河之勢,他勒馬停在銅車之前,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以為躲過城中的搜查就能逃過我們執法隊的搜捕嗎?!”
看這一群執法隊的架勢。明顯是在抓捕厲害的逃犯,而且還是個厲害的逃犯。因為這一支執法隊十分的厲害,除了個個是蠻氣境外,為首的青年更是蠻氣境的高層次強者。
這銅車到底什麼來歷,怎麼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