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2 / 4)

令她無奈的是:一個是直率爽真的男孩,連去世這樣委婉的詞彙都還不會用;一個則是天真無邪的孩子,剛從同學口中聽到真情後,立刻便毫不避諱地將同情的眼神瞄向了自己!對此,碧只有裝傻充楞,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爸爸媽媽嗎?腦海中浮現父母的面容,碧的神sè不禁變得深沉。甩甩頭,人是不該一直沉浸在過去的悲哀中的,否則便會失去現在所擁有、所珍惜的人和物……對不起……

想了一回事,碧感覺腦袋更疼了,看來昨晚的事還真是讓自己病得不輕。畢竟,就算木葉天氣比較暖和,現在可是嚴冬,而昨天夜裡零下幾度的時候,她卻先是泡了幾十分鐘的冰水,後又在冷風中吹了半天。

“啊嚏――!”碧又打了個噴嚏,眉毛眼睛皺到了一塊――這都要怪三代火影那個老頭子,雖然他是有脫下自己的衣服要給她披上啦,可是,那是火影袍哎……她怎麼可以隨便地就接受那種“不明物”!再說了,那種情況下,誰知道那老狐狸有什麼小心眼?想到這,碧一陣黑線……

“伊藤君,請注意好自己的身體健康……”

碧一抬起頭,就看到天行站在自己眼前,一幅擔憂的樣子,看來那兩人的“爭執”也已經完畢了,笑了笑說道:“天行君,謝謝你的好意,我會注意的。還有,也謝謝你,誠君。”

“沒,沒什麼……”桃木慌亂地搖著自己的兩隻手,面現窘迫,碧也不過分逼迫。

……

那天還是和平常一樣地上課、測試,只是折衝在“不經意”間提到下學期的忍校課程很可能會有所調整的事,引發了全班同學的好奇,而碧則早已心中瞭然――果然……!

原來昨夜碧還是忍不住問了三代有關畢業生進行“二次篩選”的事:

……

“火影爺爺……我聽說,今年的畢業生進行了‘二次篩選’……”看著三代目,碧猶猶豫豫地說道。

“怎麼,碧丫頭也想去?”三代目戲謔地開口,“不過很遺憾,‘二次篩選’是畢業生才能參加的,丫頭你雖然厲害,可畢竟還只是忍校一年生,是沒有資格的哦,嗬嗬――”

“我才不想參加呢!”碧嚴辭抗議道,“要不是您老‘威逼利誘’,我連忍校都還不想上,您別忘了我現在才幾歲,哼!”

聽了碧的話,三代目原先笑笑的臉變得嚴肅起來:“有能力的人比別人負起更多的責任,從而保護更多的人,這種事,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丫頭你的確還小,可以說你的年齡還有你的能力,讓我這個老頭子都吃驚不小,可是你為什麼幾次三番地要推託掉自己該擔負的責任呢?難道你不想保護木葉村,保護你在木葉的親人嗎?”

“呃?”碧詫異地看著三代目,有些為難地組織著詞彙,“不,不是這樣的,只是――火影爺爺,木葉……真的已經到需要靠‘二次篩選’來補充人員的地步了嗎……?”

看著三代火影越來越深沉的臉sè,碧的語調也越來越低下去……

三代目靜靜地注視著稚子的面容,良久,方才笑了笑開口:“丫頭,水門他雖然從來都不曾在我面前特意地提起過你,可是我知道他很欣賞你。而你也的確很聰明,只是有些事,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戰爭,本來就是一件很殘酷的事。而碧丫頭你,希望你記住,小孩子就應該有小孩子該有的樣子,不該過問的事不可以過問!像當年的卡卡西那樣的,會被人稱為天才,是人人爭相羨慕的物件,可是如果再過了的話……你應該明白……記住,有時候安守‘本分’,也是一個忍者所需要忍耐的事!”

……

很多年以後,碧仍然記得那個夜晚三代火影對她說過的話――那可是一個火影以一種平等的態度對一個孩子說話呀!只是她一直都不明白,那個時候,為什麼三代目就那麼肯定她能聽得懂?也是從那之後,她對三代火影的敬佩之情與rì俱增。

而三代目轉身離去時所說的最後一番話就是:

“我只能保證,在這次大戰中,像‘二次篩選’這樣的事,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一次,將是最後一次!另外,下學期忍校的學業將會有新的安排,丫頭你如果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犧牲的話,就努力發揮出自己的能力吧!當然,前提是保護好你自己起。還有,年齡的事你不用當心,我已經將你的年齡徹底更改過了,以後的伊藤碧將永遠都是已經出生6年的孩子,那個兩歲大的伊藤碧,從此以後,將再也不存在。”

那一刻,碧突然覺得眼前老人的背影,平添了幾分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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