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碧嚇了一跳,她還從未見過水門有過這種表情。
可還未等碧回過神來,水門已徑自將換洗衣物交給她,並趕她去洗浴了。
“哦。”碧接過衣物,愣愣地向洗澡間走去,進到裡面之後,才恍然盯著浴衣奇道――他在哪找到的?!
一碗甜湯,再加上一小碟糕點,用完點心後,兩人很快便準備就寢了。
“水門哥哥……”臨到房門前碧忽然轉過身來有些遲疑地開口。
“什麼事?”
“你好像……跟印象中的,不太一樣了……”碧狐疑地說道,小心地措辭。
“呵――”水門微低下身,輕揉女孩的發心道,“不是小碧自己說的嗎,‘黃sè閃光’不會輕易將自己暴露於人前?其實我小的時候可是個真正的混世魔王,頑皮得連自來也老師都頭疼不已!”
“哈……?”碧半張著小嘴,驚訝不已――那麼“溫柔”的波風水門……混世魔王?……啊,世間還真是無奇不有!……
“好了,”水門開啟房門,輕輕地將碧推進去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快睡吧,要是感興趣的話,下次我再告訴你好了。”
“噢……好。”碧含糊地應著,“那水門哥哥你也睡了吧。”
“嗯。”水門含笑點頭應道。
房門輕輕地帶上,門外水門收起笑臉,有些嚴肅地盯著門的方向――碧她真的沒事了嗎,還是會傷心的吧?畢竟,淺野君就倒在她的眼前!傻瓜,幹嘛笑得那麼開心?
房內碧也同樣斂起笑容,靠牆靜立著――笨蛋!幹什麼等得這麼晚,不知道早點休息嗎?明明過幾天就要上戰場了,明明身體還很衰弱……笨蛋!……我,已經欠水門太多,不可以再讓他cāo心了……
……
三rì之後,水門離開了木葉,碧沒有去送。
木葉後山,有人在談話:
“碧,這樣好嗎?”火鳳開口問道,“你不用去送送他嗎?”
“不用了。”碧遠眺大門的方向,平靜地說道,“水門他,知道我已經沒事了,不會擔心我,這就已經足夠。”
沒錯,我已經不可以再給水門添麻煩了!那個時候,如果不是我擅自跑到戰場上,如果不是我執意留下,如果――不是我太過自大、太過愚蠢!英一老師他……就不會死!
絕對、絕對,不能夠給‘黃sè閃光’製造弱點!那種眼看著最親的人因為自己而倒在眼前,卻束手無策的絕望,我――再也不要體會到!
碧握緊垂在身側的雙拳,在這清冷的chūn寒之中,臨風而立……
火鳳看著女孩嬌小卻又肅然的身影,忍不住隱隱地擔憂――真的這麼快就沒事了嗎?真的……不會擔心嗎……?
同一時刻,水門最後看了木葉大門一眼,就轉身與同伴們一起動身出發了。
……
幾rì之後,碧和三代火影再進行了一次談話――為了“血獄曼陀羅”那個禁術,不過碧沒有交上去,她對三代目言及的理由有三:第一,那個術太危險,一旦洩漏,反被用在對付木葉上,會給村子帶來莫大的危險;第二,“血獄曼陀羅”是“木遁使”在還不會施展木遁忍術時使用的危險替代術,其他人無法施展,可以說是一種專有的家族密用替代術,所以可以作為家族之秘而免於上交,即便上交,也無人可以施展;第三,“血獄魔君”已經“死亡”,如果她的忍術還流傳在世的話,難免惹人起疑。
所幸的是,三代目居然答應了,沒有過分逼迫,不過,他答應的原因可能還有一條,那就是碧自己今後也已經沒有能力再施展這個術了――
“那是一生只能用出一次的術”――這,就是碧的原話。
雖然不太清楚三代目究竟在想些什麼,但碧並沒有太多地擔心――作為火影,三代目必然有其果斷殘忍的一面;可同時,作為一村之長,他也有對村民們悲憫的一面,這一點,只要看他對一個背叛的弟子――大蛇丸的態度,就明白了。
三代火影所持有的底線就是――不可以背叛村子,這一點,碧是絕不會犯的。至於其它的,碧已無暇顧及,畢竟,她所做的事……又怎能不冒險?
最後就是關於上學的事,在碧的堅持之下,三代火影同意她七月份之後繼續上學,同時,為了防止他人對碧長期停課產生懷疑,決定讓她直接跳升到三年級。
……
時光飛逝似流水,轉眼便到了七月。
“今天我們班上來了一位新同學,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