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
“這‘小白臉’是誰!”自來也在發現了綱手身邊少年的那刻,心中劇烈一震,他可記得,很多年前,就曾經有過一個叫“斷”的“小白臉”把綱手迷得魂都沒了(喂喂!),“前車之鑑”的影響猶在,他可不能大意!他心中一震,臉上自然跟著一寒,像自來也這樣的高階忍者,拉下臉來的直接影響就是――身邊的空氣都跟著寒了起來!
金髮少年心中暗道一聲“糟糕”,對上自來也那赤/裸裸的,簡直就快要吃人了的目光,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喂喂,你們兩個在這耍花槍,可別把我拉上,我可是無辜的呀!
但顯然這金髮少年是見過世面之人,還不至於真的被這點事嚇到,乾笑幾下後正要開口解開這尷尬局面,自來也已經氣鼓鼓蹦到了面前!
“咦?”事發突然,金髮少年這會是真的驚出了幾滴冷汗。
“喂,你小子……”質問還沒開始,突然,只聽“砰”得一聲後緊接一長串粗獷的慘叫――就見那天邊“流星”一閃――“路障”清理完畢!
“嗯,剛才……好像有什麼討厭的蒼蠅在,飛走了嗎?”某“天使容顏”人眯著眼瞧向現已空茫茫的天邊,嘟嘟喃喃問完,又頭一歪,全身重量都掛在了某金髮少年肩頭。
恬美無比的睡顏,還有陣陣酒香、馨香傳來……看在金髮少年暈暈的眼裡全成了魔鬼的另類代名詞。
“他還好吧,大概,呵,不會出人命吧?”金髮少年面sè慘白,唇角抽搐,禁不住地想綱手姬對自來也的怨念究竟有多大?剛才、剛才她看見了自來也?知道自己揍飛的人是自來也嗎?
靜音在旁也早就嚇到面sè蒼白,說不出話來。
真是可憐的孩子,金髮少年瞧見她那模樣,心底竟然同情起人來。
很快得,牛車趕來,內建軟榻,外設綢帳。
一看如此舒適,靜音忙不住嘴地小聲道謝,幫著扶了自己那醉醺醺的綱手大人好生坐上車,金髮少年這才離去,心中較來時多了幾分慶幸――慶幸當年同綱手姬的那段“孽緣”下,對方對自己的“手下留情”。
“自來也大人,您請多保重吧!”不地道地在心中想過,某個不起眼的角落一晃處,一身披黑斗篷、戴面具的暗部出現。
“……!”不對,有事情發生!
只一剎那,人影便已不見。
晚風拂涼,有人的酒醒了些。
“靜音!”有些困頓,但中氣依然十足的叫喚。
“在,綱手大人。”一名黑衣少女忙答道,伴隨著的還有“嘣”得一聲小豬叫。
“這裡是哪?”綱手姬望了望四下裡華麗的帳幔,身下一顛一顛得,莫非是在車上?
靜音忙將綱手姬醉酒後金髮少年叫來牛車送兩人的事說了,就只隱瞞了綱手姬將自來也揍上天一事。
“哎,牛車啊?那可是一般的大名貴族們坐的。”綱手姬感慨了下,幾十年沒坐過了,身為忍者,也不坐這些,偶然間乘一次,自然感到新鮮。
“那個小鬼呀,辦事總是很周到的。”絲毫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感覺,綱手姬欣然接受了金髮少年的好意,伸手撥開簾幔,悠閒地欣賞起車外風景來。
“糟!”銀牙一咬恨道了聲,夜風吹去酒意,綱手姬忽然記起這次去木葉找人的目的來。
“糟糕,忘記把這東西留下了。”綱手姬蹙著眉,望著從懷中掏出的小信封一個,“算了,下次見面的時候再說罷。”說著手一晃,又將信封揣入了懷中。
“哎――這樣也可以嗎?綱手大人!”靜音在旁看了全部,驚訝叫道。
“有什麼辦法?”綱手姬一擺手,不在意地道,“忘記了就是忘記了,再說,我們現在都已經出了木葉十幾裡,難不成靜音你要去送嗎?”她倒是釋然得快!
“可是……”靜音還想說些什麼,對上綱手姬那雙“幹勁滿滿”的大眼後又盡數嚥了回去――那眼神她再熟悉不過了,綱手姬此刻心只怕早就飛到了短冊街,又哪裡能再聽到她這個小跟班說話?
滴答、滴答。
水滴聲。
七彩的光透了出來,波風鳴人的眼前漸漸明亮……
“哇――!”小傢伙驚得合不攏嘴,最早先存留的些微驚懼和害怕的感覺一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驚奇。
這是哪,他是到了仙境嗎?
鍾rǔ林下,是一個漫著霧氣的大池塘,水波將光芒化作七彩,反shè到四周石壁,營造出一片夢幻的sè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