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忙道義不容辭。
伊藤碧只問她“曉”之事務,這也是伊藤碧自己此行來這二十一年前的緣故,她想著,若是能直接找著了二十一年前還較弱的“曉”之巢穴,說不定能一舉滅了他們,便自然不會有後rì的九尾之禍。
但歷史既已發生,這也不過是她本人一點妄想,早就做了不可能達成的準備,尤其剛剛看見“曉”之人詭異忍術的時候。
只是她還希望,就算不能盡滅,至少說不定上能找到某些弱點、又或某種企圖來,而原本,她是打算順著四代水影這根藤來順藤摸瓜的――總好過在現世要不沒有線索,要不就會打草驚蛇的處境。
可惜一番詢問下,這婦人卻似乎並不知曉“曉”之內情。伊藤碧秀眉輕蹙,此刻那兩“曉”之人都已死亡,縱使撇去危險不說,要尋他二人撬開其嘴也已是不可得。
聽那婦人語氣中隱隱透露,伊藤碧猜她應該是某忍村的忍者,不知因為何故反被自己忍村追殺。看她模樣,像是已經隱居,卻估計因為掌握著某些特殊秘密而不被饒過,忍村反聘了“曉”這樣的強大殺手追殺,便也難怪她一身血汙,衣裳襤褸了,估計是沿途已有不少大戰吧。
“請教大名。”伊藤碧見她居然能逃過“曉”之追捕片時,不禁有些好奇。
“不敢!”那婦人忙道,“菊代。”
伊藤碧聞言十分驚了一下,這婦人望去至少也有四五十歲上下了!在伊藤碧的印象中,菊代卻才只是個二、三十歲的女子,雖說伊藤碧沒聽說過她還有親人,也沒見她戀愛成親過。
這一下驚來得如此之急遽,竟令伊藤碧如今這般常事早不動如山的心智下依舊愣了半刻,直到菊代恭敬問她名姓時,才收回心神,一笑而答:“我姓伊藤。”
伊藤碧問她今後有什麼打算。
菊代道是希望能找個地方避居,卻面有難sè。
伊藤碧也不問她究竟事起何因,只微微一笑,建議道:“不如去木葉吧?”
菊代聞言更驚,眼神閃爍間,吞吞吐吐、猶猶疑疑半晌,這才吐露了半絲真情――原來她是土之國S級叛忍。
菊代如此說的時候還心懷揣測,暗自提防,不知伊藤碧會如何作為,哪料伊藤碧毫不介意,只問她道:“菊代這個名字並非你本名吧?”
那婦人聞言,臉頰頓紅,但還是微微一點頭,表示承認。
“那麼,知道你用這個名字的人多嗎?”
那婦人臉又是一紅,道:“其實這只是第一次用。”
伊藤碧聞言笑笑,道:“既然如此,從此你就叫菊代吧。”
她手中一展,幾卷卷軸憑空現出,其中最先一卷最大的空白卷軸上開始快速展動,而其它卷軸也不知被施了怎樣的術,依附於上,隨著展開收攏之機,其上文字飛快在那空白卷軸上印出一份――簡直就像是隨手複製而出一般。
菊代瞧著目瞪口呆,對這黑髮少女益加佩服。
片刻卷軸成,伊藤碧又手掏出一卷較小的空白卷軸,這一回,只是掏出了這麼一卷,只見她凝神侍立,也不見手有寫字的動作,空白之捲上已是隨著她之思想所至,文字也快速延伸著。
少頃,這小的一卷也畢,然後又是下一卷,這回只有幾行字。
其時,她二人雖身處禁山邊沿處,但畢竟是在禁山內,菊代因著這重顧慮,連動都不敢過分亂動,只覺著這禁山果然名不虛傳,踏進半步,整個天地就顯得yīn沉沉得,寒意遍身,這黑髮少女卻似全然不覺似的,在此忙碌!
若非先前那驚奇無比的一幕,菊代絕對會認為這是伊藤碧不知天高地厚而故意託大。
“好了。”伊藤碧道,“你拿著這封卷軸去木葉見三代火影,他定會收留於你。只是你的模樣……”她望著菊代yù言又止。
菊代忙道:“我家世代jīng通易容之術,便是現在這副模樣也非真實。”
“哦?”伊藤碧頗帶疑惑地問道,“我可不可以問問,你今年真實的年齡究竟有多大了?”難道是她想錯?
菊代赧顏而道:“六十七。”
伊藤碧聞聽之際確實一驚,但不久又笑了笑道:“如果你只是希望能平平安安度過一世的話,我保證你去到木葉就可如願。”她現在幾可確信,當初所謂的菊代什麼“暴病猝死”,其實估計是壽盡善終才是。
“可是……”菊代欣喜中帶著懷疑。
伊藤碧瞧破了她的心思,道:“不必擔心查克拉的問題,這有一根手繩,你戴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