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跡。
他那隱在寬大袖子中的手攢成了拳頭,隱隱在抖,由此可見他此刻心情該有多麼震撼。
“是他……是他!他果然還活著!”宇智波斑心情激盪地扭曲了空間,立刻又不知再跳到了何方?
踏、踏、踏……
燈紅酒綠、牌九陸五……這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世界。
經過一個燈光晦暗、各sè瘋狂的大廳後,有一段通往地下的樓梯。
“喲,您來了!”
“嗯。”
沿階梯向下,便來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下室內。
地下室陳設還算豪華,這下面所有的空間都屬於一個人以及他的小弟們。
“你個哭喪臉,他媽的成天一副死了娘樣的面孔看了都晦氣!滾開些!老子的好運都被你給晦氣沒了!”
喧鬧聲、推牌的嘈雜聲中夾著男人的粗罵。
推門而入的時候,一個容顏秀麗,身材瘦小的女子正一臉悽楚地朝外挪。
有個小弟上前去,在那輸了錢心情不好,正罵罵咧咧的人耳邊附耳這麼一言,那男子先前還一臉怒容地抬頭,似乎惱了那小弟的“不知好歹”,居然湊這會子打斷他!然而在不知是聽了那小弟的話,還是看見了門口的某人後,那男子立馬就換了副恭謹的面孔,一跳而起。
“走走走!快走!不玩了!”
趕鴨似得將一眾小的們包括那個女人全都趕了出去。
著黑衣,戴黑斗篷。
這個人在這樣的地方從來都不輕易出現,但很明顯得這個人身份極不尋常,因為他/她每次得到來都會令這的頭出現如上一幕差不多的恭謹。
所以這地的人們見著了這個黑斗篷人的時候也都是同樣地恭敬非常。
待到所有閒雜人等都離開後,那黑衣黑斗篷人跨步入內,揀了個還算不髒亂的位置坐下,先那頭頭則殷勤地帶上了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稍微收拾了下――其實也就只是挪了挪那人身邊的垃圾而已。
對於這個地方的髒亂,黑斗篷人早已司空見慣,倒是沒怎麼在意。坐下摘了連帽,一頭烏黑的秀髮立刻露了出來。
很少有人想象得到,來到這樣的地方,令這黑幫頭領如此緊張殷勤的人居然會是一個女子――至少他那幫小弟們就猜想不到。
“您怎麼親自來了?”那個黑幫的頭目在對面找了個位置坐下,問。
“自然是為了那件事的結果。”伊藤碧架起腿,道。
那個頭目明顯沉思了一會,眼神深幽地望向伊藤碧道:“抱歉,還沒查到。”
“是嗎?”伊藤碧側在沙發上,右手託著額頭,神情似瞭然,似有一絲惋惜。曉的據點實在是太隱秘了,而這其中真正最重要、最隱蔽、也許會出現驚天秘密的地方就必然會更加難找。
之前託付給面前這人不過是看重他手下分佈之廣、簡直可謂是無孔不入,小道訊息定然十分靈通上。
既然連他都探聽不出――伊藤碧抬了抬黝碧的瞳仁,若有所思。
“不過最近卻有一樁奇怪的現象。”黑幫頭目繼續道,“似乎山之國那邊,有人盜屍。”
“盜屍?”伊藤碧有些jǐng覺起來。
“不錯,洪水改道,墳墓被淹,有人遷墳時無意間發現屍體竟然不翼而飛了!起先還以為也許是被洪水浸泡的緣故,不過此類事接踵發生的話就不尋常了吧?後來發展到一個村子竟然人心惶惶到掘墓確認的緣故。結果呢――一個村倒有大半的屍體被盜。之後還有更奇的,那個村子一夜之間就被屠了個一乾二淨,據說連屍首一具都找不到。好在訊息到底還是在那之前流了出來。”
“哦?”伊藤碧有了點興趣。
對面人請她等等,起身取來一紙信袋。這是他一直備好了放在這屋內,知道她需要,好隨時送出的,裡面有關於該一事件的詳細彙報,還有一紙地圖,地圖上標了村子的具體位置。
這趟看來收穫不小,說不定這是一樁十分重要的訊息!
伊藤碧將信袋揣進懷裡,重新戴好了連帽,道謝道:“這次的訊息很有用,明天我會讓他們支出十個億給你,作為答謝。”
那頭頭聽了歡喜不已,送她出外。
“對了。”臨出門時,伊藤碧回頭問,“剛才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她?她是自願的!”那黑幫頭子在伊藤碧鋒銳的視線下,有些不自然地補充了句,“她、她家窮得連飯都吃不上,我讓她好吃好喝……將來、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