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大用處。
這一個時辰過得很慢,我承認,是我心中緊張了,多年的夙願,此刻就要實現,我掩飾不住心中的激憤與恐懼。
我害怕失敗,我害怕死亡!
就算有絕作為失敗後的退路,但我真的有些怕,這些年的孤單與心中的疲憊,我不知道絕有沒有同樣的感覺,只是我希望我所渴望的生活,能夠在絕的一生中實現,而不是被這場失敗所改變。
深深地吸了口氣,戰鬥,正式開始!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出發了,我們沒必要掩飾,也根本掩飾不了,就這麼氣勢洶洶向著蒼穹派而去。
臨行之際,我看到了蘭雲,她面色冰冷,瞥了我一眼,卻沒有任何神色變化,而是極力專注於這場戰爭,而鄒睿智一絲不苟地跟在其後,按照我的要求保護著她。
這一刻,我忽然明白,為什麼何歡會選擇那樣的方式,去表達對那仙帝的愛。
“我叫蘭雲,是他的妻子。。。。。。”
蘭雲的心,沒有變,她也知道陳子明便是我,但她選擇以這樣的身份,去幫助我,去述說她對我的情感,她和何歡,好像。。。。。。
半路之上,我們碰到了杜矩,杜矩身後則是白長老、束河、廣良、遊夢蘭一眾,還有一群極為面生甚至連陳子明的記憶中都沒有出現過的人,一個個周身散發極為強橫的氣勢,引起了一陣騷動。杜矩也不說什麼,帶著他們徑直來到白玉門的位置,普選自然順理成章地讓了位。
我們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說話,繼續向著蒼穹派而去。
第二天清晨,我們一眾便已經來到了蒼穹派,此刻蒼穹派護山大陣完全開啟,如同一個半透明的碗倒扣在地面。山前,只有靈玄老兒一臉冰冷地佇立在那兒,再無別人,而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拂塵,見得我等氣勢洶洶而來,拂塵一甩,強笑道:“杜門主,魯門主,沈宗主,別來無恙!”
三者沒有說話,但此事畢竟是以劍宗的龍魂劍為挑頭,沈天藍也只好站出來,厲聲道:“別來無恙?靈玄長老,不知貴門的吳凌長老,是否帶了什麼東西回來?”
“沈宗主說的,可是這個?”
靈玄拂塵一甩,龍魂劍便出現在另一隻手中。
“既然靈玄長老知道,又何必說那些客套話呢?”
“沈宗主,龍魂劍完璧歸還,吳凌自有宗門發落,必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咱們兩宗就此罷手如何?”
“罷手?”沈天藍冷笑道:“此番前來,可不止我沈某一人!還有被那吳凌打傷的魯門主,白玉門普玄長老,你蒼穹派一方獨大,可能還我等一個公道?”
靈玄臉色一冷,知道此事本就是子虛烏有,但或許也有顧慮,只能恨聲道:“那爾等意欲如何?”
“如何?此事,我們還是進去細談,在這外面,恐多有不便!”
“哈哈哈哈,老道也看不慣你們虛偽的面孔了,想開戰,那便戰吧!不過,休怪老道沒有告訴你們,這場戰爭的後果,你們承受不起!”撤了這護山大陣,那絕對是不可能的,靈玄也看出來了,根本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既然撕破了臉皮,我也就不管那麼多了,冷聲道:“靈玄,你等將死之人,想要做垂死掙扎麼?”
“將死?”靈玄嗤笑兩聲,“這件事情,本就在意料之中,想要覆滅我蒼穹派,就看爾等有沒有這個本事!白狐居士,休以為老道不知道你是誰,一旦老道道出你的身份,天下之大,怕是真沒有你的容身之處!”
什麼意思!他知道我是誰?但就算他知道我是張富貴,那又如何,天下怎麼就沒有我的容身之處呢?
“哼,裝神弄鬼!等攻進蒼穹派,我必殺你!”
“哈哈哈哈,大言不慚,老道就在裡面等你!”
靈玄說完,身形緩緩消失不見,留下一道屏障,作為進入蒼穹派的第一道阻攔。
“南山!履行你的諾言的時候到了!”
南山道人應聲而來,看了看眼前的護山大陣,甩手打出一個掌印轟在其上,卻見那掌印如同泥牛入海一般,連半點漣漪都為激起,便消失不見了。
南山道人臉色微變,走上前去,但見鬍鬚根根蠕動,緩緩而舞,慢慢觸碰在那大陣之上,彷彿探入其中一般。
一般護山大陣都有些許攻擊力,就好比山神門,當初可是能夠腐蝕靈力,這蒼穹派底蘊比之山神門高出不少,這護山大陣,不可能如此平和。
但南山道人的鬍鬚,竟然可以令這護山大陣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