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這家族也就敗落了。
但若是在如此局勢下,驟然崛起,那隻怕就不得不惹人懷疑了。
張子鳴迷迷糊糊的想著心事,也不知何時竟然已經走出了張家大宅,到了街上游蕩。
“張公子!張公子!”身後似乎有人喊他。
張子鳴猛然回頭,就看到了城中的富商賈老六。
對於賈老六,張子鳴還是很有好感的,只是聽說他的家產都被幾個小妾變賣了,如今只剩下空落落的祖宅,當真是倒黴的很。
張子鳴在可憐賈老六。
殊不知眼前的‘賈老六’,看他的眼神也有些怪異。
“這張子鳴怎麼回事?才出龍宮不到三日,怎麼身上竟然沾染瞭如此濃郁的妖氣。莫不是又惹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難不成是狐妖?”楚河古怪的想著。
畢竟聊齋裡都寫了,那些狐妖最喜歡的就是小白臉讀書人。
時常便化作人形,夜半三更的打著紅袖添香的旗號,去探訪那些長的俊俏的讀書人,二者讀書一讀就讀到床上去了。
可憐他大楚河王也曾經想過,找個狐妖滿足一下兒時的幻想。怎知運道不佳,至今為止只弄了條狐狸尾巴。
“賈兄!不知找小生何事?”張子鳴回過神來,客氣的對楚河拱拱手道。
假胸!楚河滿頭黑線,無可奈何道:“張公子!你還是叫我賈老六吧!”
“賈兄何出此言!莫非是小生何時開罪了賈兄?你我竟然要如此見外?”張子鳴面色微變,臉上竟然便已經掛上了歉意。
“之前沒得罪,不過現在你得罪了!”楚河滿心的怨念,卻又不好明說,只能尷尬的笑了笑,轉移話題道:“不知張公子最近可曾遇到什麼怪事?”
張子鳴聞言,先是一愣,然後便道:“怪事?你我同行龍宮,這難道還不算怪事麼?”
楚河道:“我說的不是龍宮之事,而是出了龍宮,回到家後的事情。”
張子鳴聞言,表情微變,雖然黃金屋已經在張家秘密保留了幾十年,但是最近兩日經歷之事,卻是讓張子鳴頗為上心,楚河這麼一提,他自然便想到了。
“多謝賈兄關心!小生無事!如若賈兄無有吩咐小生之處,那小生便先行告辭了!”說罷便轉身離開,步伐匆忙,像是害怕楚河喊住一般。
楚河看著張子鳴離開的背影,用手指勾了勾眉梢。
“這都叫沒事?這就差點把有事寫到臉上了。也罷今晚看來要走一趟張家,一探究竟了。”楚河的好奇心被充分調動了起來。
同時也十分期待,萬一真的是狐狸精和小白臉書生的那點事,今晚還有場好戲可以看,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第二百七十七章看到了,就拿走!(求訂閱)
夜深人靜,楚河乘坐著鐵鳳,落到了張家大宅內。
面前一隻紙符製成的紙鶴,正扇著翅膀靈活的飛著。
這是楚河自制的尋妖符,紙鶴身上纏繞了一絲楚河白天從張子鳴身上截留的妖氣,順著這一絲妖氣,楚河自然能找到張家大宅的蹊蹺所在。
至於聽牆角,當然只是玩笑。張子鳴那小子一個人睡在房間裡,連個打呼聲都沒有,聽著一點意思都沒有。
楚河有這麼無聊去聽?
很快紙鶴便在一件大屋前停了下來。
這件屋子的窗戶都被封死了,門也是全木質的,沒有一點縫隙和孔眼。
而大門上拴著小臂粗細的鎖鏈,鎖鏈上又掛著三把不同的大鎖。
如此這般,雖然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但是想想張家也不過是一家子普通人,這或許已經是他們能想到最好的,守住秘密的辦法了。
毫不遲疑,楚河直接上手,用手扯斷鎖鏈,悄無聲息的走進屋子,一眼便看到了那造型獨特的茅草屋,以及茅草屋正中央,坐在石桌上,與石桌、茅屋幾乎連貫為一體的怪石人。
這個石人有多怪?
單單是它的頭就比身軀還要大,而嘴巴卻佔據了臉部的二分之一。
眉心有第三隻眼,頭上又生著獨角。身上還纏繞著一些,看起來像是符文一樣的花紋。
“這究竟是個什麼怪東西?”楚河打量著茅草屋中的石像。
毫無疑問,張子鳴身上那淡淡的妖氣,一定是源於這石像,只是楚河卻又看不出這茅草屋和這石像有任何生命痕跡的跡象。
等楚河用巴蛇袋將它整個的收起來時,它也沒有任何反抗,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