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推演自身的法門,一切旁人的功法,都只能用來開闊見識,而不能再像以前一般,生搬硬套的學習。
因為每一個人或者說每一個生命體的道都不同,沒有兩或者多個人的軌跡會完全重疊、相似。
楚河聞言,將這話記在心中,嘴上卻道:“那姐姐!不知剩下的四海升騰功和天一生水咒,又在何處?”
玉質道人既然高屋建瓴,能夠對他講解元嬰之秘,就說明她的修為應該至少在元嬰期往上。
如此一來,這四海升騰功和天一生水咒,也就不必敝掃自珍。
她倘若有,一定也就傳了,大可不必這般吊胃口。
楚河做事,有時候雖然不擇手段,但是卻也並非心胸狹隘之輩。
玉質道人說道:“四海升騰功龍君處就有,待到壽宴之時,我便向龍君討要,想來他也不會拒絕。”
這話說的何等自信,彷彿理所當然。
楚河心中便更猜測,玉質道人這個小姨子,與龍君姐夫之間,是不是真有什麼特殊的瓜葛。倘若是真有,他說不得就要調整一下方案,真當一個乾弟弟便罷了。
免得被龍君當成小狼狗抓起來,活活打死,那可就冤枉的很了。
“至於天一生水咒,只怕唯有洞庭龍君知道下落。這次洞庭龍君雖然前來參加壽宴,但是我與那洞庭龍君素來沒有交情,想要借出天一生水咒,怕是不易。”
雖然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強者們而言,這些都是基礎法門。
但是法不可輕傳,這是由來已久的道理。
玉質道人說穿了,也只是長江龍君的小姨子,洞庭龍君未必需要給這個面子。
“何必麻煩姐姐!若是姐姐能帶我入得龍君壽宴,我便自己去找洞庭龍君說。”楚河飲了一口杯中之酒說道。
軟飯雖然吃了,但是骨頭不能軟。
讓認的乾姐姐去為了自己的事情,求旁的什麼不相干的人,這種下作的事情,楚河還做不出來。
而且藉著這個話茬,正好提出赴宴之事,卻也是機會正好。
玉質道人溫和的笑了笑道:“弟弟你竟然有如此自信!卻是不錯。”
“只是那洞庭龍君脾氣火爆,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