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意思就是。
如果妹子們有約啪啪的意思,那麼他不會當做不知道,也不會離開,更不會不去做。
總而言之,是對雙方都有益的活動,當然是要當仁不讓了。
“你!”黑帆抖動,酥軟之處顫抖。
黑貞小姐姐忽然冷顏驟開,綻放如花,那勾人的眉眼,令人心尖兒都在顫抖。
“那和尚!你是覺得我好看,還是她們好看?”黑貞小姐姐用冷冽中,略帶以為溫甜的聲音問道。
和尚低了低頭,似乎是在仔細想著。
忽然抬起頭,露出一個明朗的笑容。
這對於其她小姐姐而言,驟然明亮的微笑,就像是在她們眼前,忽然點亮了一道光。
怦然心動,無法抵擋。
和尚沒有用任何的法術魅惑。
但是禪心佛性,最惑人心。
不經意間而起,非本意而為,卻恰恰最讓人抵擋不住。
“紅顏白骨,有何區別?我喜歡她們的真誠坦率,卻不愛你的陰鬱悲沉。那自然是她們更好看。”和尚說道。
黑貞小姐姐握緊黑帆的手一緊,那鐵桿差點被她直接捏碎。
冷冷的盯了和尚一眼,黑貞小姐姐再也不‘多管閒事’。
一場交鋒,悄然而過。
那些圍繞在和尚身邊的其她小姐姐,對於這一切的發生,絲毫沒有察覺。
熱鬧的氛圍,容易渲染人的情緒。
在興奮的時候,更能引導衝動。
當和尚從五星級賓館的大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即便是早已修成了佛門金身,此時他也不免覺得後腰有一絲絲的痠疼。
不要多想。
他昨夜只是,先陪拉姆和蕾姆打了一會鬥地主。
又和雛田、娜美、拉克絲打了半夜麻將。
最後王昭君小姐姐聯合了天使彥要制裁他。
終於被他成功反殺,保住了自己的人頭數。
這是漫長的一夜,是充滿了殺戮和戰歌的一夜,是令無數人羞愧和羨慕的一夜。
“難怪雲浪即便是斷了,也還是忍不住,去找鬼醫蒼草子,給他換了一根驢貨,重新開始修煉他金剛門的功夫。”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開始在內心深處,默唸心經,鎮壓旖旎之念。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學我,如同入魔道。”
“果然是介於魔佛之間的邪道,既是捷徑,也是歧途。”和尚長長吐出一口氣,原本染色的內心,終於又恢復了清澈空明。
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為什麼?
因為屠夫,曾經經歷過許多生死,他比那些躲在寺廟裡,苦修佛經,口誦慈悲的和尚,更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慈悲,更明白什麼是放下。
沒撿起來過,又談何放下?
戒魯和尚的天賦本就非同一般。
他更是楚河的分身,本就有著與楚河一般無二的資質。
但是現在,他卻已經被楚河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戒魯問佛祖。
佛祖說他沒放下,需要去學習。
戒魯對佛祖說,他心中曾有萬般情,如今卻已然了無一物。
佛祖卻又說,這情不是他的情,而是楚河的情。他放下了楚河的情,卻放不下楚河。他心中也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情感,又談什麼放下?
故而戒魯辭別了佛祖,藉著靈潮迴歸,諸界隱隱重疊,洞門大開之際,來到了楚河的世界。
他想要解決與楚河之間的問題。
不再執著於自己是楚河分身這件事,真正的獨立成為個體。
同時也要歷經一段屬於自己的感情,而不是在楚河的記憶裡,去感受楚河的過往經歷。
洗練了心頭,對紅粉奢靡的迷戀。
戒魯卻更加的疑惑。
“不過肉慾而已,有何難渡?佛祖為何讓我先拿起,再放下?”
他自以為自己經歷了情,卻又忘了,做自己。
他以為的情,不過是出於‘楚河’的習慣。
他知道,面對這麼多風景各異,且投懷送抱的小姐姐,楚河不會拒絕,甚至沉醉其中。
就以為這便是情。
這並非是戒魯天真或者痴傻,他的聰慧,早已證明,無須多言,無須再提。
而是當局者迷。
所謂‘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