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知道的人還很少。
所以才會任由帝墟荒蕪,沒有半點打理的心思。
這倒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愚蠢。
只要懂得思考,就沒有絕對的愚蠢。
經歷了太多,楚河早已學會了不要小看任何人。
說不準某些被遺漏的,誤以為是龍套的小咖,就會讓你吃個大悶虧。
但是,文明的落後,訊息的不曾普及,還有見識上的差距,卻像是枷鎖,一重重的壓在了智慧之上。
上古的先民,大多數是在自己的生活和經歷中總結智慧。
而楚河則是已然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瓤就躺在一座巨大石廟的外面,似乎正在呼呼大睡。
自從被楚河豢養以後,他就過上了安逸的生活。
不必追著太陽奔跑,日夜不停,直到生命的終結。能夠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對於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幸福。
除此以外,沒有什麼是值得他擔憂或者思考的。
而石廟之中,重祿身穿著火紅色,不知名妖獸的皮毛製成的半身軟袍,依舊赤果著長長的美腿,手裡拿著兩把楚河送她的火焰彎刀,雙刀急舞,刀光粼粼,照耀的整個石廟一片赤紅。
半響之後,重祿收刀而立。
雖然渾身上下沒有一滴汗漬,但是那律動的胸膛,修長結實的大腿上,還在微微跳動的肌肉,都十分的抓眼。
抱起石柱下的陶罐,仰頭便將楚河敬獻的烈酒倒入口中,豪爽之處,勝過諸多男兒。
楚河就站在一旁,放下了手裡的鼓錘。
重祿在舞刀,他就在打鼓。
方才鼓聲與刀光的配合,簡直完美無缺。
一些時日的磨合,楚河已經找準了這個時代撩妹的節奏。
吟詩作對,說情話,搞浪漫,全都是不管用的。
管用的是什麼?
第一投食!
無論是哪個時代的女人,都無法拒絕美食。
或者說男性也是如此。
孔夫子說:食色性也。這話是絕不會有錯的。
第二展現默契。
什麼是默契?
這要分很多種。
不過以楚河的段位,很容易和重祿‘默契’起來。
其實很多所謂的一見鍾情,都是從一種莫名的‘默契’開始的。
而如果你遇到一個人,你發現無論你做什麼、說什麼,對方都會與你配合的天衣無縫。那麼恭喜你你遇到了一個高段位的玩家。
因為,你的每一步動向,對方都可以提前掌握,然後設定好設定等著你。
第三,也是最關鍵的,展示實力。
這一點,其實古今沒有變化。區別只在於實力的表現形式不同而已。
有了這三點,重祿已經改變了對楚河的態度。
從最初的借種,逐漸朝著一種唇齒相依的心態轉變。
至於如膠似漆的愛慕?
這隻怕很難。
畢竟愛慕這種感情,有時候容易偏離軌道,進入一種一方依附另一方,進入對方節奏和世界的境地。就好像偶像劇裡的灰姑娘遇見白馬王子,看似蕩氣迴腸的故事,其實卻是灰姑娘正在不斷的捨棄自己原有的世界,逐漸將原本的自己脫離,融入白馬王子的世界。
大家都習以為常,卻忘記了本質上,已經發生不等。
而這個時代,男、女之間,誰依附於誰,只見於強權,如同弱者依附於強者。而不存在某種世界觀、道德觀、價值觀上的約束。
有基於此,楚河要想讓重祿愛慕他,那還需要一些外力的助推。
收起鼓錘的楚河,看著重祿,然後笑著說道:“姑幕國的窮蟬就要到了,你不做些準備嗎?”
重祿微微皺眉,小手一揮,霸氣說道:“那就設宴!去讓烈焰部獵殺幾頭妖獸回來。”
楚河頷首道:“我已經吩咐下去了。”
“準備好的奇珍異果,美酒佳餚,都在食房放置。”
“不過我要說的是另外一件事。”
重祿歪了歪頭,仔細的想了想,這才想到什麼似的,拍手說道:“你是說,你上次說過的貿貿易?”
“我還是不懂,我們什麼都不缺,而且即使少了什麼,也能透過以物易物獲得。為什麼還要和姑幕國通貿易?”
楚河道:“我們即便是什麼都不缺,但是隻要他們缺,他們想要我們的東西,那就有貿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