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我說道。
“你說得沒錯,可我不是大夫!我是開藥鋪的,我是商人!”老闆撇著嘴說。
“老闆,我就這些錢。您行行好,賣些藥給我吧!餘下的錢,我慢慢還。求求您了!”婦人懷裡抱著孩子,虛匐在地一勁兒的磕頭。
“你也太不近人情了!”我吼道:“你雖不給人看病,但你開的是藥鋪。藥鋪裡的藥是用來救人的,如今,這孩子病得不輕。再不用藥恐怕是撐不過去的!”
“拿錢來!”他攤開手看著我說:“就他這病,不是一付兩付能好的,你替她出藥費啊?”
“你!”我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怎麼嗎?沒錢啊!沒錢還看什麼病啊!去去去,別搗亂!”他帶著那圓肚子就要往屋裡搖動。
“慢著!”宏亮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隨即人群自動閃開一條路。只見一人走過來,一襲不染纖塵的白衣閃爍著衣料的光澤。眉清目秀面目俊秀中帶著祥和,在他身後跟隨著兩人都是一身的青衣打扮。“這藥錢我出了!大嫂,快去抓藥吧!”白衣人溫和的說。站在他身後的其中一人,走過去交給那大嫂一塊銀子,大概有十兩?我看著此人氣度不凡而且出手如此大方,微皺眉頭心裡盤算著——他到底是什麼人?
“他也來了?”那邊樓上的歐陽翼昕自語道。
“他是……他不就是……”莫靈峰驚訝得看著人群中的白衣人。
“謝謝這位公子!還請公子留下姓名,日後好將銀兩如數奉還!”大嫂恭敬的說。“大嫂,快去給孩子拿藥吧!這銀兩就不用還了,我們是路過此地。不日就要離開!”那人溫和有禮的說。
“謝謝!公子你是好人,好人有好報!”大嫂說道。那人只是擺擺手,隨後看著我。我感覺到他的目光,側頭看了過去。他面帶微笑朝我微微一點頭,我冷著臉看了一眼他,沒有絲毫的表示。
“想發善心也得有這資本啊!盡圖嘴上舒服,有個屁用!”那個胖老闆在我旁邊嘟囔,似乎是說與我的但是聲音奇大。邊說邊把藥遞給那位大嫂。就在大嫂要接過藥的時候,我無意中瞥了一眼藥方。心中一緊,說道:“等等!”一把拿過胖老闆的手裡的藥方,瞟了一眼問道:“這藥方是給這孩子的嗎?”
“你管得著嗎?”他想把藥方搶過去,我往旁邊微微一錯步。閃身躲過:“我當然管得著!因為這根本就不是這孩子的藥方!”
“誰說不是,誰說不是?”
“我說的!”
“這不是治水喜的藥是什麼?是什麼?”他大吼道。
“這是治水喜的藥不假……”我還沒說完,他就搶著說:“這不就得啦!一個小丫頭,你懂什麼!去去去,哪涼快哪待著去!”
“你……”我努力平息心中的怒氣。
“老闆,讓這位姑娘把話說完。”白衣人平和的說道。胖老闆點有哈腰的一個勁兒的說是。
我白了一眼那胖老闆——真是狗眼看人低。“這是治水喜的藥不假。但是,和這小孩的病症不符合。此藥方是治療早期水花的藥方,而這小孩的病症已是重型症狀了。試想,這藥吃下去能起幾分作用?”我看著大家問道。人群一陣騷動。
“那麼依姑娘的意思是?”從人群外走進人,此人年紀已過強壯之年未到知非之年。一身青布衣袍乾淨利落,手捋鬍鬚俯身看看那孩童。人群中一陣慼慼喳喳低語,大概意思是這此人不一般。“薛……醫……”這兩個字鑽入耳中,我心下有些明瞭。
我看看他,微微一揖,平靜的說:“老先生,您應該是位醫者。我說的,對不對的您別笑話我!”他點點頭。
“治宜清熱解毒。方藥用清瘟敗毒飲加減。每日一劑,水煎服。還需要外敷藥:青黛10錢,黃柏10錢,滑石20錢,生石膏20錢,共研成極細末,用香油調均外塗患處,若因水花瘙癢抓破流水,可直接將藥粉幹撒於患處,每日3次。”我平靜的說完,看著眼前的青袍人。
他手捋鬍鬚沉吟片刻,清清喉嚨說道:“這位姑娘說得不錯!按病者情況來看,此藥方需要改動!”他接過藥方,走了進去。不大會兒的功夫,他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提藥。他走到那位大嫂面前,將藥遞予大嫂並囑咐了幾句。大嫂連來道謝,轉身要離去。我突然想起什麼,追過去拉著她低聲的和她說了幾句。她先是一愣,隨後驚喜的連連點頭。
我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人流中,才鬆了一口氣。轉身就要離開,卻被那薛醫攔住了:“姑娘留步!”我停住腳步轉身看著他。“老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