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玄蜂不輕易到人居住的地方來。而這次不僅到人居住的地方,而且還傷人性命。我察看了一下,死者為男子以年輕的為多,都是血盡而亡的。這事情不僅這一個城鎮,在其他地方也有類似的發生。你不覺得著很奇怪嗎?”敖烈說道。
楊戩點點頭說道:“還有嗎?”
“當日夜裡我就一直跟著凌雲,她看到的我都看到了。玄蜂不僅吸血還採陽!”敖烈面色陰沉的說。楊戩聞聽此言,二目微瞪一臉的冰霜:“竟敢如此膽大妄為!”語氣中帶著惱怒。
“她沒這膽子,幕後的人可就難說了!”敖烈微眯眼睛說道。
“幕後的人!你的意思是——黑袍人?!”楊戩問道。
敖烈點點頭說道:“除了他之外,你覺得還會有誰能怎麼做呢?”
楊戩皺著眉頭,凝思道:“這麼說來,這次也是他在試探天庭地反映!”
“也許是也許不是!很難說,他背後的那個操控的人更厲害!”敖烈望著天邊說道。
“你的意思是?”楊戩看著面前這個溫文爾雅的人,此時卻是一幅冰冷的神態。
“邢,天!這件事情和他脫不了關係,至於操縱的人也許就是他,也許不是。至於,蓮花山下逃脫的那個,至今尚無訊息。十有**也和邢天有關係。幕後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出現,恐怕是有所顧忌吧!”敖烈平靜的說,臉色卻很難看。
“如果幕後的人就是刑天或者是那個魔頭,這也好辦。怕就怕——另有其人!”楊戩有些擔憂地說,敖烈點點頭。
“那玄蜂想必你已經見到了,不然你不會到這來。你要怎麼處置她?”敖烈問道。楊戩想了想道:“還沒有想好,只將她暫時關押起來。也許她會有其他的用處,到時候再說吧!”
“恐怕你心中早有了計劃了吧?!”敖烈淡淡一笑瞧著,這個傲視三屆的天神。有誰知道在他冷漠的背後是一團烈火,這是個外冷內熱的人。
楊戩微微一笑道:“我所想的恐怕也是你所想的吧!”二人相視一笑,有點英雄惜英雄,好漢愛好漢的味道。
“那你準備怎麼向嫦娥解釋這件事?”敖烈趣道。
“解釋什麼?有什麼可解釋的!我做事向來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楊戩毫不在意的說。
“嗯!”敖烈嗯了一聲,卻是別又一番意味。
“敖烈!你——沒事吧?!”楊戩眉梢微挑瞧著敖烈。敖烈趕緊收了那別有意味的笑,說道:“沒什麼!只是……怕你經不起嫦娥仙子的……輕易透露出丫頭的身份!”是人就能聽得出來,他在開楊戩的玩笑。恐怕在這仙界,敖烈是第一人。
楊戩微微一笑道:“透露誰的身份,也不能透露那丫頭的身份!這個你儘可放心!”他的語氣中帶著玩笑的味道,並沒有生敖烈的氣。
“哈哈哈,我想也是!好了,我得先回趟西海。”敖烈說道。
“那……凌雲她?!”楊戩有些擔心地說。
“放心吧!此時非彼時了,有焰在她身邊,安全有保障了!再說,我只是回去看看有什麼事情沒。又不是不管她了!”敖烈笑著瞧著楊戩那擔心的樣子。
“咳咳!”楊戩臉微微有些發熱,輕咳兩聲。
“哈哈哈!”敖烈爽朗的大笑,縱身直衝雲霄。楊戩緊隨其後,不過雖是玩笑,敖烈說得也沒錯——嫦娥知道了勢必會告訴三妹和敖玥,看來是得想個好主意才行。
天界的‘真君神殿’中,楊戩威嚴的坐在那裡。康、張、姚、李四太尉;郭申、直健二將軍分立兩側。嘯天犬和金翅斑點鷹分立在座位兩側,大殿中跪著個妖豔的女子。此時她被一條金絲繩牢牢的束縛著,半跪半臥在那冰冷的光華如水的地面。
“說,誰讓你做的?”高高在上的楊戩冷冷了個開口。玄蜂抬頭看著那坐在那裡的,俊美的天神不覺有些痴了!一雙丹鳳眼水波流轉,雙頰微微的發熱想必已是桃雲滿腮了。
“嗯?”楊戩微眯雙目瞧著一身紅衣的玄蜂,目光如冰一般。玄蜂不由得一顫,心中升起幾分畏懼。她不敢再直視這位俊美而冰冷的天神,可是卻早已把他的影像印在心中了。
“玄蜂,你是說還是不說?”楊戩冷冷的問道,語氣帶著不耐煩。玄蜂瞪著水汪汪的眼睛,及其委屈的瞧著楊戩。嬌聲嬌氣的說:“上仙的話小女子不甚明白!”
楊戩一皺眉厭惡的瞪了她一眼,冰冷的說:“既然你不說,那就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來人,押入‘天牢’嚴加看守!”說完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