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
“這丫頭……”
“她不會有事嗎?剛才看她一陣風似的跑了……她……?”
“應該不會有事吧!一會兒再說吧……”
門外的低語我聽到一些,而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想是都走了,終於安靜了!我依舊蜷縮著,等待下一次疼痛的到來。
“怎麼回事?手上的傷,不要說是你自己割的!”大貓越到床上趴在我身邊輕聲得問道,如同耳語一般。
我疲憊得睜開眼睛,臉上浮出一絲苦笑:“是我不小心弄傷的!”總不能說是……算了還是說個慌吧,大概大貓不會在意。我看著大貓,此時它是那麼的溫和。也許大貓知道我為何頭痛吧!這個念頭在腦海中瞬間閃過,眼睛也不由得一亮。
“我……我有件事情想問你!”我低聲說著。大貓看著我沒說話,彷彿等待我的下文。我停頓了一下說道:“我頭痛得厲害,是突然的……你……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我的眼睛中帶著渴望知道答案的光芒。
大貓依舊平靜而溫和的看著我,良久才溫和的說道:“你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人告訴你原因嗎?”語氣中帶著些許疑惑。我朝它眨眨眼睛低低的應了一聲:“沒人告訴我!焰,不要再隱瞞了。你知道什麼就告訴我什麼好嗎?”我聲音中帶著懇求。
大貓抬起大爪子為我擦去額上的汗,而後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你有……天目,它在生長的時候你不覺得怎麼樣。當它成熟後要破土而出的時候,你就會有疼痛感。隱藏的天目在形成的時候,疼痛很難忍受。”
“原來是這樣!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減輕疼痛啊?”我可憐巴巴的看著它。這麼疼我都快受不了了,對於我而言這簡直是種折磨。
大貓垂下眼瞼搖搖頭:“沒有,只能忍著!”這麼一句話讓我心裡直冒涼氣。
我有些不死心,剛要在問些什麼。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額間朝周身擴散開來。啊!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一聲淒厲的叫喊回蕩在屋中。我在床上翻滾著顫抖著尖叫著……臉上留下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也許兩者都有吧。
“啊——大貓……焰……救救我,救不了就乾脆殺了我!我受不了了,啊——疼啊!”我不停的叫喊著,嘴裡胡言亂語著。
就在我在那裡備受煎熬的時候,哐啷一聲門被震開了。屋中響起雜亂的腳步聲,隨之是驚呼之聲:“這是怎麼了?”
“凌雲姑娘……!”
“怎麼回事?”
……
眼前的景物扭曲著,入耳的聲音讓人心神煩亂——像是誰在低喃著咒語一般。“啊——”我雙手抓著頭髮,恨不能把頭揪下來才好。隨著我的淒厲的叫聲,一道道微弱的光澤在額間閃爍,擴散開來!屋中的人尤其是不知其中事的人,都被我的異常和淒厲的叫聲驚呆了。
楊逸同龍天迅速的交換了一下眼神,二人快步的朝床邊走來。嗚嗚——大貓低吼,在外人耳中是那是警告的低吼。傳到這二人的耳中卻變成了:“站在那裡別動!”明顯帶著警告的味道。
他二人停住腳步不敢前進一步,他們心中都清楚得很,神獸的警告不可以置之不理,否則吃虧的是你自己。大貓那烏溜溜的眼眸瞬間充斥著火焰,以至於讓人覺得它的眼睛此時是暗紅的。
他二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莫凌雲痛苦的掙扎著,身後的幾個人也往前走了幾步卻被攔住了。“幫不上忙的!”龍天輕輕的說著,眼中閃現出擔憂。
此時那個痛苦掙扎的人,已顯得疲憊不堪,可是疼痛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一波緊似一波一波強過一波,此時已經無力叫喊只能低吟著,那陣陣低吟中帶著無限的痛苦。嘴角掛著一絲血痕,顯然是強忍疼痛造成的。
大貓溫柔如水的眼眸看著已是無力與疼痛抗衡的人,她的額間一顆若隱若現的亮點閃爍著溫潤的光。大貓的嘴不停的蠕動著無聲的念著什麼。一道似有似無的乳白的光罩住備受折磨的人,也罩住了整個床榻。一陣舒緩慢慢滲透,使焦躁不堪的我漸漸平復。這道光對映到眼中,讓我感到是那麼的安定。
一陣低喃之聲在耳畔迴盪,一絲倦意侵襲著頭腦意識有些混沌,眼皮越來越沉,最終夢裡閒遊去了。大貓看著沉沉睡去的人,如水洗了一般。還保持著全縮的姿勢,似在訴說著她曾經歷的難言的痛苦。
“她……她……沒……事吧?”旻珠顫抖地問。剛才還在屋中談笑,不知為何他二人臉色很難看。起身就直奔這裡,不想進門就見到如此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