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哪還顧及得了別人。唉,你別理會我。”話雖如此,可心裡真不好受。看不到也就算了,如今看在眼裡,怎麼能忍得下心呢?可惜她自己沒有能力,卻又不能牽連別人。
戚繼光沒再問下去,因為他懂了。這幾天他偷偷潛伏在軍營之外,也曾親眼看到過被擄掠的大明百姓的慘狀,所以他明白如初的心。
“那麼,再給我三天時間。”他什麼也不說,只提出要求。
如初瞪大眼睛。難道……他要把被擄的百姓全部救出去?可以嗎?真的可以嗎?他不會因此遇到危險吧?感覺著他的沉靜堅定,如初第一次為他折服,情不自禁地答應,像是被催眠了一樣。
“還有,你要答應我這三天內好好保護自己。千萬不要出事,我不能忍受再次失去你。”戚繼光不放心的再囑咐。
天色漸亮,他心中縱有萬般不捨,也必須離開了。凝望著她,恨不得用眼睛把她攝了去,就這麼帶在身邊,但他卻做不到,而且不得不趁著北元軍換崗的間隙,趁夜偷偷溜走。
才一離開軍營的監視範圍,找到藏在遠處樹林裡的馬,立即縱馬狂奔。
從此地到大同城,馬不停蹄的話,一天一夜能走一個來回。如果只救如初,他只要想辦法從敵軍營中偷出一匹馬,並且讓其他馬匹不能奔跑就可以。因為兩人一騎跑不快,敵人有馬容易追,但解決了這個問題,就算俺答軍中養有猛犬也無濟於事。而憑他和如初的武功,偷偷跑出來,撂倒幾個守衛也不是什麼難事。但,如果想要救出那麼多被擄百姓就不那麼容易了。
可是他想完成如初的心願,不希望她今後一想起這一天就因為沒能幫助他人而後悔遺憾,他要她心中永遠一片光明,沒有陰影。
況且,他是軍人,承襲爵位後是大明的四品武臣,怎麼能夠親眼看到大明的百姓受苦而不聞不問?那樣,他和那些貪汙受賄、膽小賣國的官員還有什麼區別?那不正是他所鄙視和討厭的嗎?不正是對如初罵過的嗎?所以他決定要把被擄百姓一起救走,只是這樣一來他一個人就不行了,必須到大同去搬救兵。
因為不想讓如初在俺答軍中多待哪怕一分鐘,戚繼光瘋狂趕路,到大同城時馬兒都快斃了。而本來城門緊閉,他很難輕易進去的,但張居正他們早來了幾天,支會過嚴世蕃,也就相當於支會過仇鸞,幾個人又輪番在城樓上等著,所以他沒耽誤任何時間就進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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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情敵一起計劃
我要立即見虛大師。”灌下一大碗水後,他顧不得即提出要求。
“你晚來一步。”張居正道,“虛大師領旨回京了,不過人馬只帶回去一半,另一半由小嚴相統領。”
“那麼帶我去見小嚴相。
”
“那你又早來了一步。”李成粱搖頭苦笑,“他受了如初去世的刺激,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這會兒只怕還在醉死狀態,不能見人。”
“你找他們幹嗎?給如初報仇的事很棘手嗎?我們可以幫忙的。”趙三紅道。
“不許咒我的如初,她根本沒死,將來我還要讓她快樂地在世上活很久。”戚繼光突然笑了起來,似乎全天下下最高興的事就是這個了,“那具女屍是一個被擄女子的,她偷了如初的衣服和夜明珠。至於那塊胎記,只能說是最巧的巧合。”
啊
三個人都傻了,然後為了這從沒有想過的、意外又意外的喜事,全部高興得要瘋了。再然後也顧不得嚴世蕃有沒有醉死,立即去求見。戚繼光甚至不顧死活地把嚴世蕃大頭朝下,吊入井水中浸,以求他快點清醒過來。
“大膽,你怎麼敢這麼對小嚴相!”仇鸞是個猥瑣的胖子,本來以為這四個小子是小嚴相的心腹,還親自熱情招待的來著,但此時卻又是氣又是驚,在一邊大喊來人,還跳來跳去的,像一隻青蛙。
戚繼光理也不理。直到感覺手下地繩索劇烈抖動。才把嚴世蕃拉上井來。之後沒等他發飆。就直接報告瞭如初還活著地訊息。令那個醉生夢死地人重新活了過來。
“告訴我是這究竟怎麼回事?”趁著心中地狂喜還沒把一切情緒淹沒。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