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你家房頂掀了!”說著,轉身離開。
要淡定,淡定!不能被美色所迷。沒錯,小馬王年輕帥氣,充滿著力量感力,可她是老師,為人師表要注意道德質,怎麼能對自己的學生有非分之想呢。不要對那個握手有感覺,師生戀是不對的!
如初一邊疾走,一邊告誡自己,而戚繼光則望著剛握過她手的那隻手,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意。
不管多麼難,他也要在武舉會試中打敗所有對手,奪得武
那是她喜歡的事,他就一定要為她辦到。為了她,何事!
…………………………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到了五月。
這一個多月來,土隊已經從人人頭疼又看不起的爛泥隊,變成了令人驚訝的精英隊,這其中戚繼光當然功不可沒。他作為一名“班長”,把班務管理得井井有條,人人服從,個個守法,完全不用如初操心,也顯露出了他日後訓練並帶領精英隊伍的潛質和才華。
如初高興之餘,努力為學子們爭取福利,最後終於令安公公點頭答應第七天讓學子們放假一天,讓他們不再是全年無休,只在“節日特赦”時才能休息。為此而獲利的隊不僅是土隊,還包括其他學子,他們縱情玩樂之餘,也感念如初的功勞,所以一時之間,如初成了衛學內最受歡迎人。
“明天我打算帶小光他們到海邊轉轉,師兄也一起去吧?”某天晚飯時,如初對又來化齋(實際上是蹭飯)的虛海說。
四月上,俞大猷任回了金門,現在如初身邊熟識的人就只虛海一個了,所以不知不覺中有些依賴。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法無邊,紅塵矇昧,到世間萬物去參悟也錯。”虛海送了一筷子松鼠桂魚到他有五臟道場,然後說出滿含禪機智慧的話。
如初嘆了氣,“師兄,你就不能正常點說話嗎?好好好,隨便你,我不跟你辯論。”如初打斷差點化身為唐僧地虛海,忙著起身準備假日郊遊去了。
而聽說週末要到海邊去,邀請的人都很開心。對戚繼光而言,當然很願意和如初在一起,儘管並不是單獨相處;對李成粱而言,這相當於是變相的改善生活,和小雛子出門,一定是她會鈔請吃飯;對張居正而言,終於可以有一天可以脫離鬱悶的衛學環境了;對趙三紅而言,這意味著他會受到重視,沒人在意他只是巨賈之子、是沒有爵位可繼承的商人後代。
所以,大家都很哈皮,不到辰時(早上點)就出發了,一共七個人一輛車,七個人是如初主僕、聖僧虛海和大明F4,那輛小車上裝著野餐用品,四個年輕小夥子輪流推著,領隊嘛,自然是如初。
“往那個方向進!”她看了一眼頭頂的陽光,根據前幾天臨時學習的辨別方向的知識說。
不過話音才落,就有人提出議,“方向好像不太對吧?我看小雛子你別逞能耐梗了,就讓小光帶隊好了。”說話的是李成粱。
看到如初面色不好,趙三紅連忙以手肘撞了撞李成粱,臉上對著如初陪笑道,“別理他,他就是隨便抗議一下。”
“抗議無效!一切聽我地。”如初玩一言堂,心裡卻有點慌。
她不是路痴,但也有路才行呀,現在的天津比不得六百年後那麼繁榮,除了幾個聚居點,其他地方是大片荒地,哪來的路?不過她想,天津既然是退海之地,東邊又是海的方向,那麼向著東邊,也就是現代的塘沽方向走總沒有錯吧。
“我們這是往哪兒?”八重跑過來低聲問,看起來也有些疑惑。
“往東啊。”
“這邊是南呀。”八重驚得停下腳步,“不信你問虛海哥哥。”
如初很尷尬,眼神譴責地望向虛海,意思是你怎麼不提醒我呢!而後者臉孔有些可疑的微紅,口中強辯道,“天下任何地方對小僧都是一樣地,都可以修行悟道。”
厚厚,原來啊!虛海聖僧有那麼多大智慧,沒想到是個路痴,怪不得他這麼不守清規戒律的人卻不去雲遊,原來是怕迷路!她一個現代人分不清東西南北就算了,他一個古人也這樣,不是太可笑了嗎?
如初忍著笑,為終於發現虛海一個弱點而興奮。不過當她轉頭瞄到張居正諷刺的神色時,又有點生氣了,“你有麼要說的?”她怒問。
“你走的這邊確實是南,其實只要往軍糧城方向走就行。”張居正努力掩飾著對路痴的鄙視,“不過你就讓小光帶隊唄。生長於海邊衛所之中,離老遠就能聞到海味。而且他方向感一向極好,以前我們跑到京師地黑龍潭去玩,在那邊的樹林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