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尚,摸不著後腦。
“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不必這麼客氣!”那婦人拿起我的手,拍了拍。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向一旁的落綿看去,落綿也滿臉的笑意。
“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的問道,並投去疑問的眼神。
“呵呵,你先別問,等你病好了,我們再告訴你。”那婦人邊笑邊說。
然後又看了看一旁的落綿道:“綿兒,好好照顧姑娘,我和你爹先下去了。”說完衝我一笑,就起身出去了。
黃嚴變成護法
然後又看了看一旁的落綿道:“綿兒,好好照顧姑娘,我和你爹先下去了。”說完衝我一笑,就起身出去了。
“我會的,爹孃,你們就放心吧。”落綿答道,然後又看了看我。
他們這忽來忽去的作風,和他們那莫名其妙的話,倒是把我弄的越來越糊塗。
“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我看著落綿問道。
“你就叫我落綿吧。”落綿回答。
我無語,這個名字,我早就在黑衣男子那知道了,還需要他這麼說麼?
“我知道你叫落綿,但是我想知道你姓什麼?”我認真的問道。
“既然你知道,那我剛才是多此一舉了,呵呵。”落綿說完後,直接笑了起來。
我等他告訴我他姓什麼,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他說。
“你難道沒有姓氏麼?”我繼續問。
“你都知道我叫什麼,問我姓氏幹嗎呢,直接叫我落綿好了。”落綿反笑道,臉上掛滿笑意,又恢復了開始的嬉皮笑臉。
“黃嚴呢?”既然他不想說,我就不問了。直接轉移話題算了。
“哦,你說的是黃護法啊。”落綿盯著我,突然湊近道:“你找他幹嗎?”
“我,我找誰還要向你彙報啊?”我反問,這人真是的,問他姓什麼也不說,現在問黃嚴在哪他還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