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心疼,見狀自也笑道:“如此甚好,能盡心意,實是快慰不少,俠士有空兒不妨多到大吉莊做客,也好讓在下盡地主之誼。”
苗多財乾笑道:“有空兒一定來!〃心道:“可千萬別帶唐小子來,否則似乎分不到什麼好處。”
唐小山笑道:“銀子都賞了,莊主可安心啦,已是三更過頭,該回去休息啦!也好有精神好好招待大師。”
申劍吉猛頭:“是極是極!得好好睡一覺,明兒才有精神。”
唐小山笑道:“如果霧多,進來時得點火把或燭燈,否則不小心掉入水中,我可管不著!〃
申劍吉欣笑,“我懂!〃忽想到什麼,便道:“小唐呵!我看你便住在莊內,明兒也好幫忙接待大師,我怕一人應付不來!〃
自從唐小山連辦幾件棘手事之後,申劍吉已對他器重到變成倚賴程度,少了他,似乎毫無頭緒,始會有此言。
他又道:“我看你們乾脆搬到這裡住下,這裡空房不少。”
唐小山笑道:“在下會考慮,至於明天之事我會趕來,現在還得回去辦些瑣事,明兒見如何?”
如此一說,申劍吉亦不便久留,直道快去快回,房子隨時騰出等等真心話,聽得唐小山頗為受重用而倍感虛榮直笑。
隨後,唐小山告別,領著苗多財返回住處,於雙兒早就倚門而望,忽見心上人歸來自是高興,便要兩人吃頓消夜。
唐小山難撩得意傑作,便邊吃邊說,聽得於雙兒頷首叫好,直道哪天也該換她表演一番。
唐小山滿口答應,樂得她鮮湯、美酒一一送來,吃得兩個男人不亦快哉。
已快天亮,自該休息以應付清晨事。
兩人遂匆匆盥洗,隨後和衣而眠。
唐小山仍想著李巧師傅及那名女孩,不易入睡,乾脆盤坐床上,運起驚天神功,慢慢調養。
功行三週天后,東方已吐白,他已精神百倍,遂收功,準備返往大吉莊。
於雙兒亦跟著醒來,想弄早餐,唐小山卻說不必,大吉莊仍有事,於雙兒只好作罷。
唐小山忽地想欺身吻人,嚇得於雙兒趕忙躲閃,沒被親著,下巴卻被勾了一下,心頭泛窘但甜,輕斥道:“色狼嗎?”
唐小山轉笑著:“是又如何?”於雙兒斥道:“那我就打!〃
唐小山黠笑:“我先逃,回來收拾你!〃說完他這才閃身出門,逃之夭夭。
於雙兒追前幾步,呵呵笑起,摸摸下巴,那甜味仍上心頭,自從跟了唐小山,她從無悔意,甚且今生今世將滿足矣。
唐小山亦似乎漸漸忘記仍有個未婚妻安玉人,而把心思全放在雙兒身上,誰知將來會是何局面?
唐小山根本忘記此問題,他只想弄清李巧師傳和那女人關係,快馬加鞭,奔返大吉莊。
此時朝陽己爬升山頭,清晨更顯清朗。
唐小山趕往行館那頭,只見得霧氣更濃,託得雅樸行館勉強見及形貌而已。
他立即奔往石燈,倒出裡頭水液,霧氣漸散,終能見及四周輪廓,蒼松乍現,更顯清新。
守衛已知唐小山光臨,便告知莊主睡在客廳,唐小山但覺想笑,終也推門進入,果真見及申劍吉四平八穩躺在兩張太師椅合併之間。
他前去叫人,嚇得申劍吉倉皇醒來,見及唐小山怔叫著天亮了?復見視窗光線射來,便自乾笑,果真天亮了:“失態失態,大師醒來沒有?我得快去盥洗,你先照顧一下!〃說完,匆匆趕去。
唐小山自也落得輕鬆自在,本想前去探探大師,但想想,還是作罷,免得誤闖姑娘閨房,引來誤會。
大約盞茶光景,樓上傳來乾咳聲,敢情李大師已清醒,他怔聲便道:“奇怪,房子怎不大一樣?難道醉酒,看錯了?欣兒呢?欣欣你可在?”
他急忙穿出房門,隨又敲向另一房間。
姑娘聲音果然傳來:“起來啦!哇,昨晚喝了什麼酒?到現在還暈著呢?
”
李巧聞聲欣笑:“沒事便好,金姑娘太熱情了,實叫人無法婉拒,看看,真是服侍周到,連盥洗清水都弄來了,快起來盥洗吧,別讓人看笑話啦!都已太陽照床頭哩!〃
“知道啦!爺爺就是愛管人!〃
那女子亦推開窗,笑聲傳來,接著盥洗聲已傳出,該不會再倒頭睡去了吧!
唐小山聞及兩人談話,恍然暗道:“原來是祖孫,難怪如此獻依為命。卻不知他家人是否安在?”
心念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