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床上,面朝裡趴著,讓水床的起伏埋藏著自己的臉。
“喂……”野樂蹲在衛若頭上,道:“想得開啊,想開……”
衛若把貓一把摁倒,俯上來道:“對師兄本來就是利用,如今……他放下也是好事。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卻也不貪。”說著,忽然想起了幻鏡,伸手到袖子裡想要拿出來,卻又放了下來,事情有變,方菱是唯一能壓制花蕊的人,還是先讓她在裡面待著的好。
“那你這是什麼姿勢啊,嗷嗷嗷嗷……”野樂看著衛若的臉靠得越來越近,彷彿就要親上來似得,扯著喉嚨喊道:“救命啊,強x貓貓的又來了……”
“蛇精病”衛若“嗤”地一聲,把頭枕在貓肚子上,嘆了口氣,道:“你說師父跑哪兒去了啊,真是的,一切都亂套了。”
“你想他了?”野樂被衛若壓得不樂意,“嗖”地飛了出來,跳到衛若的臉上,用尾巴甩打著,把貓臉對準衛若道:“我知道了,你想在這水床上跟他再xx。”
衛若臉“騰”地紅了,忽然想到自己身子果然發生了些一樣,因為方才一直著急上火沒顧上,此時清淨下來,卻覺得,覺得……兩腿之間怪怪的,我去,好像忘記洗澡了?她坐起來正要低頭聞聞味道,忽聽門外有聲音道:“衛若?”
“清逸師尊?”衛若正要去開門,卻見清逸已經走了進來,抬頭望去,不由一怔。
平日裡清逸的頭髮都是束起來的,如今卻披散開來,平日裡,清逸那月白牙的道袍也是束玉帶的,此時竟也是鬆散開來,他本來跟清遠就長得五六分象,只是神情裝束不同,此時與清遠完全相似的裝束,月色之下竟象了九分。
衛若又想起了自己那疑心,心中一緊,伸手就是一拔。
“香蕉個巴拉,死衛若,你竟然拔我的毛毛,嗚嗚嗚……”貓忽然低頭咬她的手。
衛若低頭看去,見自己手裡一簇黃毛,這才醒過來,撫摸著貓頭道:“對不起。”
清逸站在那裡,忽然笑出聲來。
衛若尷尬地放下黃毛,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