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看在我為本派立下大功,又道功太低的份上吧,至於其他的,我說有,你信嗎?”
冷月抬起頭,望著衛若燦爛的笑容,懸著的心慢慢落了下來,若是衛若與師父真的有私情,怎麼可能做到這地步?因此臉上也綻放出了笑意,點頭道:“我信小師妹。”
“這就是了。”衛若望著那一片樹林道:“我去找一下靈寵們,師姐方才折騰的不輕,先調息一下吧。”
冷月點了點頭。
衛若大步向樹林走去,陽光映著她的腳步,初晨的露水掛在樹葉上,曬出五彩斑斕的光芒,在她閃身而過的時候,“啪嗒”掛在了她的髮髻上,她停住腳步,望著那滴露珠,許久許久,長嘆一聲“衛若,你這個奇葩。”
說著,伸手彈掉了髮髻上的露水,又彈了彈道袍上的皺褶,彷彿要振落掉歲月裡所有的沉寂,加快而來腳步向前走去,樹林深處是一片空場,她剛剛走到那裡,便見一條三米長的龜蛇正面朝天躺在地上,兩隻四品道階的老虎在龜蛇的肚子上不停地蹦跳,不時發出快樂的虎吼……
“哇……”衛若張大了口,她沒想到這麼老實的小黃小白也學壞了,道:“小黃小白……”
兩隻老虎見到她,“嗖嗖”跑過來,嗚嗚地叫。
“你們怎麼隨便欺負神獸呢,小心它長大了報仇。”衛若一邊瞥著那龜蛇,一邊道,如今龜蛇越發龐大,雙眸宛如燈籠一般,顯出初級神獸的本色,她也要為自己後路著想了,所以說得話也小心起來。
誰知小白嗚嗚地搖頭,彷彿反對她這麼說,小黃也“蹭”著她的膝蓋,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龜蛇已經爬了起來,卻不過來,只窺探地望著她,滿面敵意。
衛若撇了撇嘴,道;“喂,小龜,你病好了嗎?”
龜蛇不答,只靜靜地望著她。
衛若被它望得有些發毛,乾脆不再理會,回頭問小黃小白:“你們別整日惦記著玩,也要好好修煉才是,否則一直是個低階妖獸,會被人拿來煉化的……”話音未落,忽然閃身一躍,怒道:“死烏龜,又暗算人!”
原來那龜蛇趁著衛若與兩虎說話的空當,爬到衛若的背後,吐了一口霧氣,幸得衛若早有防備,閃身躲過,只是沒躲利落,腳尖碰到了一點霧氣,“啪嗒”掉了下來,雙腿不得動彈了。
衛若大怒,“蹭”地想抽出青銅劍,忽然想到劍已經融化在了玄武柱裡的,摸了摸腰間,拿出那根簫來,揮舞著呼喝道:“死烏龜,你想弒主?”
龜蛇後退了兩步,不敢近前,小黃小白見此情形,嗚嗚了兩聲,擋在了衛若跟前,衛若脫了道靴看著自己的傷勢,不由倒吸一口氣,那青紫色的肉傷沿著腳一溜,左腳失去了知覺,嚇得一身冷汗出來,回頭道:“死烏龜,快拿解藥來!”
龜蛇不答,只是慢慢後退,兩隻眼睛溜溜地望著兩虎,又看了看她。
衛若不明其意,小白卻回頭對嗚嗚兩聲,跑到龜蛇跟前,龜蛇忽然翻身向上,小白跳了上去,開始一下下地高空彈跳,小黃遲疑了下,又對衛若揚了揚頭,也跑了過去,在龜蛇的肚子上蹦了起來。
衛若木著臉看著這三隻變態妖獸……
人修呢,都是傲嬌蛇精病,妖修呢,又是變態神經病,她這是穿到仙俠蛇精病院不解釋。
正忖度間,忽聽龜蛇發出“嗚嗚”的聲音,節奏十分歡快,小白與小黃不跳了,而是跑到了衛若跟前,龜蛇這才不情願地翻身爬起來,慢慢走到衛若跟前,伸出蛇信,舔了一下衛若的腳,衛若的腳立時恢復了知覺,那青紫色也迅速消退。
衛若穿起道靴蹦了起來,龜蛇溜溜地後退,似乎害怕她報復,卻見衛若直站在那裡,眼珠亂轉,不知在想什麼,忽然招了招手道;“小龜,你喜歡別人在你肚子上高空彈跳,對不對?”
龜蛇是神獸,是聽得懂人言的,聽了這話,向前走了一步,表示“確實如此”。
“那這樣。”衛若把手一拍,指著那玉簫,道:“這玉簫上有幾個窟窿,這邊的洞眼,你給吹進麻倒人的毒氣,這邊你給我吹進解藥。”說完,看了看兩隻老虎,道;“若是你不做也沒關係,我就把小黃小白帶走。”說著,伸手拍著虎頭。
龜蛇見衛若威脅自己,滿心不願,只是看著那兩隻老虎,明顯更偏向那個蠻婆,也罷,反正這種東西自己也盡有的,“嗖嗖”爬了過去,對著那玉簫吹起氣來……
衛若仔細看它吹氣的方式,這才發現那蛇信子有兩個分支,一個是藍色的,似乎是解藥,一個是紅色的,自然是毒藥,她手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