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笑,笑裡還帶著幾分淡淡的傷。
清遠卻毫無察覺,只是用力攥著那露珠,拉著衛若的手,道:“走吧。”
師父的手很有力,幾乎拽著自己,衛若不得不併肩與之同行,低著頭看著並排在一起的道袍,下襬的衣襟正按照同樣的節奏起起伏伏,忽然想起某一日……
也是這樣的陽光暖暖,一起登上天玄山的石階,映照著師兄如玉的臉,碎碎念念的關切,那樣溫柔的男人,讓她曾暗暗欣喜,問道“師兄,永遠這樣好不好?”
然後,師兄被一隻小白花拐跑了,還是隻自己無法生出敵意的小白花。
如今呢……
衛若望向樹林外,同樣是很溫柔的男人,卻是別人的男人了,好吧,這一個不是被拐走的,而是自己買一贈一送給師姐的,因為他們之間有無法逾越的鴻溝,所能剩下的結局,便是,只能如此罷了。
只能如此罷了!
“師父!”衛若終於捨得打破了,笑著抽出手,道:“我們是師徒,這樣不好吧?”
“哦?”清遠揚了揚眉,低頭望著衛若的手,又抬頭望著衛若,眼眸靜靜無波,嘴角依然是笑容。
衛若有些毛骨悚然,道:“師父?你……”她知道這麼做很破壞氣氛,可是師父已經半贈給師姐了,她不能做賤人,正要說“你沒病吧?”忽見清遠走上前來,蹙著眉望著她的臉。
“怎麼了?師父”衛若奇道,見清遠抬手撫摸著她的額頭,喃喃道:“你這裡怎麼了?傷著了?”
衛若眨了眨眼,感覺自己額頭熱熱的,不一會兒又是一道冰涼,遲疑了下道;“可能是不小心擦傷的,謝謝師父。”說著,向後退去,手卻被清遠緊緊抓住不放。
“師父,你這是幹嘛?我想三年前我已經說明白了。”衛若肅起了臉,眼眸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