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了眼。
貓毫無聲息,大概是暈過去了。
衛若摸索著進了屋子,把神識也關閉了,只靠著門,聽到兩個人的喘息,一股燒焦了的奇怪味道,混雜著男女之間特有的曖昧氣息,還有一種蠟燭“撕拉”聲,與花蕊的輕憐蜜意的歌聲……
衛若閉著眼掏出一把匕首,慢慢滲入自己的肩頭,她雖然對外是虛化的,可是對自己確實實在的,因此那種痛感依然十分清晰。
一點點,一點點,雖然痛感的加強,她閉著眼,聽著花蕊的動靜,感覺那匕首已經很深入了,才聽到花蕊“啊”地一聲,只這麼一聲,讓衛若驚喜莫名,看來這法子是有效的!
她把匕首“蹭”地拔了出來,隨著那撕裂的痛,花蕊又“啊”了一聲……衛若一狠心,一刀刺向了自己胸口,血“嘩啦”噴了出來,她倒是不覺得痛,只是覺得……
“嗷嗷嗷啊……”忽然傳來貓叫,把屋子裡的眾人都嚇了一跳,花蕊“啊”地一聲,衛若則情不自禁地睜開眼,正對上野樂的貓臉,琥珀眼望著她流血的胸前,神情呆滯,面色恍惚,嘴裡下意識地“嗷嗷嗷”地叫著……
衛若餘光裡只覺得地上白花花的,不敢去看,幾步跨到野樂跟前,把繩索割開,拎著貓道:“快給師父戴上手環,快!“說著,把貓望地上一擲,又閉上了眼。
貓卻一直在叫,“嗷嗷嗷嗷嗷”
衛若低頭看去,見貓就在自己眼前,神情像是嚇傻了,又像是刺激瘋了,無奈又把它拎了起來,聽到花蕊道:“咦?小貓咪……”
“快,野樂,求你了!”衛若渾身顫抖地望過去,只見花蕊逶迤在地,長髮飄灑開來,渾身不著寸縷,只不過黑髮遮擋著,卻也不算可怕,而師父……
師父在她身後,被她身子擋住了一半,睜著眼睛,面上毫無表情,彷彿死了一般,顯然……顯然也沒穿衣服,頭髮上還被燒焦,衛若不敢多看,拎著貓對著隔著花蕊就扔了過去……
野樂嘴裡一直“嗷嗷嗷”亂叫,一下踩到了清遠的臉上。
花蕊覺得胸口莫名其妙的疼,只覺得奇怪,見野樂踩到了清遠,轉過身來,拎起野樂,道:“小貓咪,怎麼又不乖了,不是讓你看著嗎?”
野樂也不害怕,只是目光呆滯地望著花蕊,喵了一聲,又開始“嗷嗷嗷啊……”
花蕊此時正在興致濃厚之時,也不及多想,笑盈盈地站了起來,走到牆邊,又開始綁野樂,野樂竟不反抗,十分乖順讓她纏來纏去……
花蕊一邊纏著,一邊笑眯眯道:“小貓咪,方才只是佐餐,正餐還沒吃哩,你心急了是不是?一會兒子讓你吃。”說著,“吃吃”笑了起來。
衛若聽到“正餐”的話,心中鬆了口氣,看著野樂貓爪上的手環不在,心中暗自祈禱,希望剛才貓把手環放在了師父身上。
其實她若是想要證實,一低頭就看到了……可是她不忍心,無論是空氣裡那燒焦的氣味,剃刀,曖昧,與野樂的刺激過度,都讓她覺得剛才應該是比島國片更猛烈,所以她不敢去看,只是吞了口還原丹,看著花蕊正在細緻地綁著野樂……
“哎呀,這裡是不是太緊了?疼不疼?”因為釋放了內心的野性,花蕊此時再也不是那份楚楚可憐的摸樣,而宛如盛開的桃花,妖豔無比,爍爍地讓人睜不開眼。
野樂張大了口,沒說出話來。
花蕊慈愛地撫摸著貓頭道:“小貓咪,剛才好不好看?”說著,一把小刀漸漸靠近了野樂的琥珀眼。
衛若嚇得心跳快了一截,用力捅了捅野樂,野樂這才反應過來,嚥了口唾沫道:“好看,嗷嗷好看!”
衛若木然望向貓。
花蕊的刀在貓的眼前停住,笑道:“這就對了。”說著,撫摸著貓頭道:“那小貓咪想不想繼續看呢?”說著,用刀輕輕划動著貓臉,尖銳的刀刃把貓臉上的黃毛一點點剝落了下來,野樂只覺得臉上輕輕癢癢,可是它此時已經失去了其他意識,只茫茫道:“嗷嗷哦想看!”
衛若與花蕊近在咫尺,此時見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的俏臉全是笑,汩汩的溫柔彷彿沉溺不起,深情脈脈地望著野樂,彷彿也在看著她,只是手上的刀卻不停止,輕輕在貓臉上刺一下,刺一下……
這女人……太恐怖了……
這麼說來,師父很厲害了,衛若怔怔的想,野樂被這女人折磨了一會兒,野樂就要瘋了,那方才折磨師父,師父居然一直毫無聲息,除了傳來十分細微的喘息……
那是不是說明,這女人沒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