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勉強笑道:“沒什麼,胡……這位胡修士,那個選親大會什麼時候舉行,你們都要去嗎?”
“是啊,清遠道君長得那麼美,地位又高,做了他的道侶,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為什麼不去爭,即使他瞧不上咱們合歡女修,看看熱鬧也好啊。”胡染說著說著,忽然上下打量著衛若道:“你不是合歡女修?而是道修?”
“是。”衛若點頭。
“不會是崑崙派的吧?”胡染挑了挑眉,笑嘻嘻道:“你師尊要娶妻了,你覺得哪個女修做師母比較好?”
衛若苦笑了笑,沒有說話。
“對了,我正奇怪呢,這下正好碰到你問問,你師尊為啥不挑崑崙派內的女修?難道是隻兔子,不愛吃窩邊草?”胡染拉著衛若問個不停。
“我也不知道。”衛若臉上一直僵硬地笑著,魂卻彷彿被抽走了一般。
“好了,別問了,我們有事呢。”溫雅感覺到衛若的不對,想起那日師父把她逐出師門的事情,怕她難過,把胡染推開,正要說話,聽衛若道:“溫雅,胡修士,我……忽然想起有點事,先走了,改日再逛哈。”說著,擺了擺手,拎著貓,抓過身向自己合歡宮飛去……
遙遙裡聽胡染道:“溫雅你別拉著我啊,我正想打聽一下清遠道君平日裡的愛好口味什麼的,也要有針對地下手……”
衛若進合歡宮的寢室時,莞爾已經不再,幻鏡裡也沒了方菱的身影,空蕩蕩的屋子,留下渺渺的雲煙,彷彿盛宴之後的廢墟,讓人覺得生命無端裡的悲苦,好吧,不是生命悲苦,是她很難過,真的很難過!
她一下撲到在床上,把頭埋在了枕頭裡,眼淚呼啦掉了下來,虧得還自作聰明地以為師父是故意保護她,才把她趕出來,原來是自己瑪麗蘇地自作多情了,師父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或者說被她一再的折騰氣壞了,乾脆斬斷情絲,恩斷義絕了?
那麼……
“你哭了。”貓把貓爪放在衛若的後腦勺,毛茸茸地蹭著她的脖子。
“嗯。”衛若嗚咽了一聲。
“我認識你這麼多年,還第一次見你這樣難過的哭。”貓貓的聲音變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