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他沒有……沒有玷汙你,只是打昏了你!”
四小姐手飛快地一動,地上的衣服遮蓋住上半身,驚慌失措地看著面前的女孩。
克瑪拿出一個小包:“你還是穿我這件衣服吧!”她的衣服早撕破了。
衣服接在手中,四小姐臉色在緩緩改變,是的,下體雖然汁水橫流,但沒有流血,她沒有失身,沒有失身這就是最大的驚喜,衣服在黑暗中慢慢穿,突然她一聲輕叫,目光落在自己乳防上,這乳防上有一個血紅的掌印!
她的臉也變得血紅!她知道這是誰的手掌!
“當時……當時你們都中了毒!”克瑪輕輕咳嗽:“能夠臨時剋制住,少主……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敵人的計謀就是要讓你們……”
她的故事省略了許多,但四小姐自然能懂,衣服穿好,她從石頭後面出來,久久地看著地上的屍體。臉上忽紅忽白。
“我覺得你哥哥真的不是死在他手中!”克瑪說:“真地有人在挑起兩方勢力,說實話,我以前也不太相信,但我今天信了!”
“能讓克瑪相信也並不容易!”洞外傳來一個聲音:“兩位餓了嗎?這是剛剛烤好的肉!”人影一閃,劉森站在洞口。一股香氣從他手上傳來。
慢慢吃著肉,四小姐沒有說一句話,克瑪也不說話,肉吃完,劉森拍拍手:“四小姐,你認識地上這個人嗎?”
四小姐輕輕搖頭。
“我想應該可以從他身上查到一些東西,你爺爺見多識廣,手下能人眾多。或許可以查到究竟是誰既精通弓箭之技,還會獸化術!這兩樣技能都是奇技,會一樣都難,但這人居然兩樣都會,而且水平還不低!”
四小姐依然沒有話,久久地看著地上。
克瑪突然說:“少主。你在與托爾斯對陣之時,托爾斯用的好象也是這樣會轉彎的箭!”
“是的!”劉森讚許地點頭:“這正是我下一步要做地,找托爾斯瞭解一下他的弓箭之技是何人所授,但他……他聽說去了北方。沒有人知道他的家在哪裡。”
“我會讓我爺爺查詢!”四小姐終於開口了。
只有這一句話,再沒有下文!
洞中極安靜,克瑪睡下了,劉森也換了一套衣服,黑色柔滑的衣服。正是格芙給他做的,好象知道他的衣服會破一樣,先見之明啊!他也睡下了。起碼看起來是睡著了。
月光射在他的臉上,是如此的平靜,居然還透出一種迷離地神秘感,黑暗中一雙眼睛久久地注視著他的臉,四小姐睡不著,她已經睡了好久了。
這是一個名聲臭滿八百里海域的人,也是臭遍遮莫城的人,是殺害他哥哥最大的嫌疑人,如果是以前,她連一眼都不會瞧他,但今天她改變了許多,這半天的行程足以改變許多。
他是那麼地神奇,連如此神奇莫測的箭都能接住,如果沒有他,她自己早已死了十幾回,他也是那麼勇敢,為了她,他甘心冒險,受傷都在所不惜;他還是那麼機智,雖然佔盡下風,但依然憑智慧殺掉強敵——儘管這計策讓人臉紅。
如果僅僅只有這些,她或許只會在心中產生一個小小的疑問,對他言語可信度來一個悄悄的上升,但情況不這麼簡單,她中了毒,他也中了毒,在中毒之時,她喪失了理智,做出了那樣銀蕩地事情,自己的身體、自己的乳防都落在他的眼中
在他的手中,這神聖地東西他碰到了,自己聖潔的肉了,包括她自己都不敢看的隱私部位!有了這些,她就很難冷靜。
隨著他輕柔地呼吸,四小姐的心也在顫抖,一個女人在男人面前這樣,如何再面對他?又如何面對別人?
身邊有人極輕極輕地翻身,這極輕的翻身就意味著克瑪也沒有睡著!
她一樣睡不著!
今天她經歷了一次終生不敢回味的羞辱,沒有男人的肉體侵襲,僅僅是自己的幾聲叫聲就足以泛起她全部的羞辱感,在一個男人面前用如此銀蕩的聲音大叫,她覺得自己還是被他汙辱了,在這種叫聲之下,他的那樣東西有沒有刺進自己體內區別本來就不大!
她沒辦法表示反對,因為這是為了殺敵、為了不讓敵人得手,一旦敵人得手,不但他們全都得死,而且兩個勢力、數十萬百姓、她的族人全都會大難臨頭!
她只是一遍一遍地問自己:這真的是唯一的辦法嗎?是不是他發現了什麼?有意給她出了一道難題,看她知不知道莋愛時叫得什麼樣,從而作出某種判斷?如果是,她成功地作出瞭解答,因為不管她自己是否經歷,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