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眼下情勢,朱懷珉只能忍氣吞聲,默默繞過老男人走開。老男人似乎不想放過她,伸手在朱懷珉臉上摸了一把:“嘖嘖,真滑,就是這身粗布衣裳太礙眼了,不如脫了吧。”
“滾開!”王殉大怒,一把推開了老男人。
“他孃的,給臉不要臉。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老男人惱怒。
朱懷珉不想節外生枝,拉拉王殉,示意不要多事。王殉也覺得現在不宜生事,只好嚥下這口氣,扶著朱懷珉轉身離去。
可惜兩人越想忍氣避事,別人越認為他們軟弱好欺。老男人奸笑一聲,一枚梅花鏢朝王殉的後心射去,王殉察覺,身子一偏,射在了肩上。
“王殉!”朱懷珉大怒,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是可忍孰不可忍,手臂一伸,射出一支利劍。
老男人倒是有些功夫,輕輕鬆鬆便躲了過去:“小美人,這等雕蟲小技難不倒大爺,還是回去洗乾淨伺候我吧,哈哈!”
王殉怒極,拔出長劍,欲要開戰,剛一用力。身子突然一軟,直直地到了下去,全身提不起半分力氣。
“王殉!”朱懷珉大驚,忙接住他,“怎麼回事?”
“哈哈!小美人還不知道吧,那鏢上有毒,越是動氣,毒就散開的越快。”老男人洋洋得意。
“好好!”朱懷珉連贊幾聲,“到了入土的年紀還這麼缺德,想必是無人教養的野種。”
“你找死!”老男人惱羞成怒,頓時沒了憐香惜玉之心,手一抖,梅花鏢射向朱懷珉。
朱懷珉長劍一擋,打掉一枚,眼內閃過一絲陰狠:“老東西,你既然連畜生都不如,就別怪我下手無情。”
老男人見她臉色蒼白,腿上有傷,想必是個繡花枕頭,也沒有放在眼裡,只想教訓教訓,帶回家去玩弄,所以沒有使出全力。朱懷珉趁其大意,扔出一顆催淚彈。
“咳咳!這是什麼東西?”老男人淚流不止,鼻腔裡嗆得難受。
朱懷珉緊接著一顆流火彈扔出,頓時老男人身上升起一簇火苗。若不是手中沒有了毒藥,今天她勢必將這老淫賊毒的七竅流血,穿腸而死。
“哎呦!痛死我了!臭婊子!”老男人身上著了火,急的在地上打滾,“他媽的,老子的徒弟怎麼還不來,想燒死老子啊!”
朱懷珉一聽不妙,原來他還有同夥,於是不再戀戰,用力托起王殉向前邁步。
“想走?”老男人不死心,老子得不到的,就得毀了,想著又扔出一把毒鏢。
看著齊發而來的毒鏢,朱懷珉有些不甘心,死在這些人手裡,太不值了。
“我的兄弟,你也敢動!”渾厚的內力充斥而來,毒鏢被打落在地,朱懷珉驚回頭,大喜過望,那山頂處臨風而立的人不正是東方白嗎?
“大哥!”終於看到了希望,朱懷珉心裡頓時輕鬆了很多。
東方白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凌厲的目光射向滿身狼狽的老男人。老男人有些心驚,江湖經驗多年,他自然明白眼前俊美的男子武功在他之上。
不想在氣勢上輸給對方,老男人強撐這面子叫嚷:“老子是五仙門的掌門人,得罪了老子就是和五仙門為敵。”
“五仙門?”東方白不屑地輕笑,“一群鼠輩!”
老男人有些慌了,鼠眼四處勘測,想要尋找退路。東方白冷笑一聲,普天之下,還沒有人能夠從她的手裡逃出去。
“師父!”十幾個唇紅齒白的年輕男子匆匆趕來,跑到老男人跟前施禮。老男人見狀,頓時一震,倨傲地看著東方白,“識相的快滾,讓我得了小美人,不然,連你一塊收。”
動盪白嗤笑一聲,厭惡地看著老男人:“聽聞五仙門的掌門是個見色起意的老淫賊,一隻腳都要踏進棺材裡了,還沒玩招男人侍奉,其噁心的嘴臉讓人做惡。今日,我就要替那些被你殘害的良家之人討回公道。”
“哼,不知好歹!”老男人也沒了耐心,大喝一聲,“上,殺了他。”
東方白看著蜂擁而上的人,絲毫不放在眼裡,待人靠近了,她輕抬右臂,一掌揮出,強大的內力逼的人氣血上湧。朱懷珉睜開眼時,嚇得目瞪口呆,眼前那裡還有活生生的人,到處是殘肢斷臂。
老男人嚇得直打抖索,連逃跑都忘了,他指著東方白,顫抖地說:“你……你……你是……”
東方白單腳勾起地上的殘劍,一腳踢出,長劍直直地插入老男人的心臟,頓時氣息全無。
一顆心回到了肚子裡,朱懷珉眼神複雜地看著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