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伴去了衡山。

到了杭州,朱懷珉從杭州銀莊取出了一半的銀錢作為此次行動的經費。以防找人懷疑,朱懷珉在杭州買了一座破舊的小院。小院在城郊的一個小村莊裡,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她命人日月趕工挖了一個地洞,空間足有十間屋子那麼大。地洞物品相當齊全,佈置也合理有序,地洞的入口是廚房的灶臺,掀開大鍋便是洞口,出口有兩個,一個是洛陽的惜福客棧,那是朱懷珉的產業,掌櫃是寧王府的老奴,一直忠心耿耿。另一個出口在南郊的一片小樹林裡,最不眼的一棵槐樹附近。

為了營救寧王和刺殺正德皇帝,朱懷珉秘密買了許多硝石、硫磺和白帆,研製炸藥。又購進了許多生鐵和製作暗器和弓箭,為了後路著想還研製了煙霧彈、流火彈、催淚彈。對於營救寧王的工作也準備的十分精確。她預備了打量的傷藥和毒藥,一為求生,一為求死。救出寧王后,兵分兩路,一路由自己假扮寧王向北而去,逃之蒙古,另一路在劫生樓首領楊烈的掩飾下帶著寧王遠赴臺灣。

等一切準備妥當,正德皇帝的鑾駕已經到了餘杭一帶。

潘柯羽帶著死士埋伏在京杭運河的兩岸,只等鑾駕近了好一舉拿下。

那邊王殉等人早已隱藏在了北京一家不起眼的小院內,等餘杭的訊息傳來,正德皇帝遇刺,京城大亂,好趁機劫牢。朱懷珉則在藏在京城郊外接應。

黑夜襲來,連綿陰雨已經下了三天,嘩嘩的雨聲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顯得那麼蒼涼。王殉等人埋藏在天牢四周,緊緊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子時一過,侍衛交班之際是天牢防守最脆弱的時候。王殉打了一個手勢,幾人偷偷地向牢房靠近,臨近牢門,帶頭的死士出手迅捷,卡住侍衛的脖子,用力一扭,那侍衛便斷了氣。摸出鑰匙,開啟沉重的牢門,一股腐敗的酸臭之氣撲來,幾人閃進牢房,見牢內獄卒至少還有四十人,若是驚動了他們,少不得一場廝殺。王殉等人掏出準備好的迷魂煙,順著通風口輕輕一吹,立刻白煙瀰漫開來,獄卒紛紛倒地。王殉心中暗喜,主子的辦法真有用。幾人挨個搜尋寧王的身影,直到到了最後一間也沒找到。王殉急的滿頭大汗,難道王爺根本不在天牢?

事有湊巧,在侍衛交班的時候,有一個侍衛尿急,沒有來得及稟報,匆匆忙忙去了茅房,回到牢門外看見躺著的侍衛,大驚失色,慌忙嚷了起來:“來人啊!有人劫獄啦!”

王殉一驚,忙帶著死士奔出天牢,此時遠處巡邏的侍衛早已趕來,將王殉等人堵在天牢門口:“何人膽敢劫獄?”

王殉眼見事已至此,只能硬拼。一聲令下,頓時展開了一場廝殺。將侍衛悉數斬盡,王殉的人馬也折了一大半。王殉帶著剩餘的幾人躲進一間破舊無人知曉的院子裡,換上常服,將夜行衣掩埋起來。此時天已漸亮,城門咂卯時三刻才會開放,天牢被劫,官府一定會封鎖城門,他們必須在命令下達之前出城。

幾人早早來到城門附近,此時,城門前早有百姓在等待,他們趕緊扎進人群,藏匿在其中。城門剛剛開啟,幾人便順著湧動的人群出了城門。

來到城外的樹林,朱懷珉帶著兩名手下早已等候在此,一眼看見王殉,忙迎了上去:“父王呢?”

“屬下有負主子所託,並未在天牢看到王爺。”王殉將情況粗粗地說了一遍。

“什麼?沒有?”朱懷珉面如土色,難道父王已經遭遇不測?還是根本不在大牢?

不等朱懷珉細想,後方有一支錦衣衛跟來,為首的錦衣衛大笑:“哈哈,寧王果然還有餘孽。”

“混蛋!居然上當了!”朱懷珉憤恨不已,雖然她早就做了準備,易了容,化了妝,不怕對方認出她,可是敵我力量懸殊,想走難如登天。難道她朱懷珉今日要命喪與此?

“沒想到吧?”為首的錦衣衛奸詐地笑著,“皇上早就覺得寧王有餘黨,所以特意放出要去青浦江遊玩,為的就是引蛇出洞。誰知,魚兒真的上鉤了。識相的,就束手就擒,本大人還可以考慮讓你們走的輕鬆些。”

朱懷珉悔恨難當,她太小看古代的帝王了。以為明朝的皇帝不過是玩樂之輩,皇帝就是皇帝,縱然不是得道明君,心思也是比他人要縝密深沉的多。

“既如此,廢話少說,拼吧!”

說完話,朱懷珉使了個眼色,幾人齊齊甩出了煙霧彈。

“他孃的,放箭。”為首的錦衣衛氣急敗壞地大嚷。

利劍穿空而過,密密麻麻,後面的兩個人立刻被射成了馬蜂窩。朱懷珉忍不住回頭想救,王殉忙拉住她:“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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