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3 / 4)

“你在幫我畫一幅畫!”幕涼突然開口,郎延離不覺抽抽嘴角,輕聲道,“姑娘想畫什麼儘管說!反正遼王已經付過銀子了。”

“好,是不是畫什麼都可以!!”幕涼突然眯起了眼睛,眼底精芒迸『射』。郎延離頓時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卻是不敢提出異議,只得乖乖點頭。

“那你給我畫這樣一幅畫……”

幕涼將自己的要求說給郎延離聽,郎延離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幕涼!腦海中閃過的只有兩個字,找死!!

她竟然讓他畫那個……要是被遼王知道了,他還有命活著出去嗎?見郎延離一臉懼『色』,幕涼不覺冷嘲出聲,“怎麼?收銀子的時候收的那麼痛快,說的那麼好聽,現在要你畫畫了,就如此畏首畏尾的。我看你跟那些迂腐的老頭子一樣,只懂得循規蹈矩的畫畫,不求創新,不懂畫魂!”

幕涼一番冷嘲熱諷,刺撓的郎延離心裡很不痛快。他皺眉看著幕涼,沉聲道,“姑娘,鄙人雖然年輕,但學畫這些年來,一直都秉承一點,那就是畫出畫魂,方才是一個畫師的基本『操』守!姑娘怎能如此說我?”

“可現在我看你只懂得阿諛奉承,其他的什麼都不敢。拿了銀子也不畫畫,不是混日子的騙子是什麼?”幕涼故意激怒郎延離,郎延離為人也算是單純,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有作畫之人的敏感和不服,比幕涼如此一激,郎延離當即鋪開新的畫卷,落筆在紙上,按照幕涼的要求,又是一蹴而就,一副嶄新的畫卷再次呈現在幕涼麵前。

等郎延離離開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幕涼看著桌子上墨跡乾透的第三幅畫卷,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旋即拿起桌上的訊號鎖,還有飛豹剛剛送來的那紙契約,腳步輕快的離開了有家『藥』廬!

拓博堃現在應該在運功『逼』毒,肯定不會阻攔她離開,而她拿走那幅畫卷也是有用處的,稍後就讓拓博堃哭笑不得!

……

幕涼離開之後一個時辰,拓博堃從『藥』浴池子裡走出來,渾身上下熱氣騰騰,那池子裡的溫度已經超出常人能承受的溫度,可他卻是堅持在裡面泡了三個時辰。

飛豹見他出來,急忙將乾淨的衣服遞給他,在他身側輕聲開口,“王,四小姐一個時辰之前離開的,走的時候帶走了您讓屬下交給她的兩樣東西。四小姐還畫了一幅畫帶走。”

飛豹說完,就見拓博堃神『色』微微變了一變,飛豹如何能忘了,當主子知道四小姐真的哭了,主子當時臉上的表情,簡直是恐怖駭人,好像在無形之中是有一個可怕的對手搶走了王的四小姐一般。不過是一滴淚,可對於王來說,卻看得比四小姐的心還要重要。

拓博堃身子在原地定住,所有的動作都定在了原地。飛豹見此,急忙說道,“王,郎延離還沒走。”

“宣!”冷冷的一個字,彷彿是咬碎了牙齒一般。飛豹急忙出去叫郎延離進來。郎延離進來的時候,拓博堃已經穿戴整齊,氣『色』看起來好了一些,但那雙眸子卻堪比萬年鑄成的冰窟窿,令人不敢『逼』視。

郎延離跪在地上朗聲開口,“拜見遼王!遼王千歲千歲……”

“本王不問你她要你畫了什麼,你只需告訴本王,她落淚……可是為了一個男人?”拓博堃冷冷發聲,身子不由自主的繃緊了,放在膝蓋上的手握起了拳頭,背脊挺直,一身的寒霜,一觸即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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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拓博堃如此陰冷狠戾的神情,縱使一二三是穩重認真的『性』子,這會子也有些招架不住,權衡再三,只得低聲開口說道,“王,四小姐確實是為了一個男人落淚。”

一二三話音落下,拓博堃眼底竟是如同覆蓋了一層灰濛濛的霧氣一般,『潮』溼、陰霾。

“她帶走了一幅畫?”拓博堃的聲音啞啞的,聽不出任何情緒。

“是。第三幅畫與王有關。”一二三此話一出,拓博堃明顯一愣,顯然是沒有料到,幕涼竟是讓一二三畫了自己的畫像。眼底閃過一絲怪異的波動,拓博堃揮揮手讓一二三下去,一二三才剛剛轉身,拓博堃眼底竟是流『露』出一絲異樣的『迷』離情愫。

那個小女人要了自己的畫像……難道她是因為自己才落淚的?縱使拓博堃也不相信會是這個原因,但是幕涼帶走的既然是他的畫像,那麼……她落淚總該是與他有關吧!

拓博堃往昔聰明一世,今日卻糊塗一時。

若墜入情網,則眾生平等。管你之前是聲名顯赫威不苟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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