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配合你才是。”
許飛霜攤攤手,“問題是他根本不回答我的問題啊。”
不配合的病人啊,晨夕迎著許飛霜的目光,心知他是想讓她去問,微微一嘆回到院子裡,走進月流星的房間,正好看到他晃著二郎腿在翻籍,似乎本人一點都沒有做病人的意識。
看到晨夕走進來也就看了她一,似乎書上的內容比晨夕更有吸引力。
“月流星,我們聊聊吧!”
“公主請隨意。”
晨夕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身旁,“你身上的毒是怎麼弄的?”
聞言月流星目光微微一閃,隨即漫不經心的回道:“當然是自己弄的,隨便去山上沾染了毒草毒花什麼的,不然,還有誰敢那麼大膽的給我下毒?”
“那究竟是怎麼樣弄的?”
月流星不太樂意的看著她,“你問這個做什麼?”
“清楚了始末才能更好的對症下藥,飛霜說你體內的毒有些怪。與其等他慢慢研究·不如你好好的說清楚,方便他儘快找出解藥。”
“神醫不是應該把把脈就知道來龍去脈嘛,還用得著問!”
“就算醫術好一些他還是一個人,不是神·你這個病人不配合,大夫怎麼更好的開藥?”
“中毒的原因我不想說。”
晨夕惱火了,這個男人怎麼回事啊,雖然說她是在還人情,可也不是求著他做什麼好不好!自己的身體不著急那外人還費神做什麼?想了想她壓住心頭的不滿,儘量誠懇的勸道:“如果事關你的,你可以不跟我說·只要告訴大夫就好了,飛霜絕不是一個守不住秘密的人
月流星瞧著她半響,悶出一句:“你那麼相信他是因為他不騙你吧!如此,我覺得告訴他也不保險。”
“你——”晨夕瞥見門口守著的護衛眼珠子一轉,再度看向月流星的時候也不惱了,還好脾氣的說道:“如此,我就讓飛霜多費點心吧,也算磨練他的醫術·當你是一箇中毒昏迷的人好了!”
月流星翻翻白眼,這女人說話也不忌諱一點。
不管他怎麼想,晨夕已經大步轉身離去了·難道她生氣了?月流星皺著眉頭,有些不舒服,門口站著的水影看著自家主子這模樣忍不住暗歎:少主這又是何必呢,說出來也能夠讓赤陽公主明白他的心意啊!
不過,少主不願意說,他可以說吧。想了想水影走進去輕聲請示道:“少主,差不多吃午飯的時辰了,你想吃點什麼,我讓人去準備。”
晨夕離開之後,月流星丟下手中的書本·有些興趣缺缺的樣子,“隨便吧。”
水影暗自搖頭,轉身離開房間,到了吩咐了丫鬟去準備飯菜之後,就到了隔壁的院子找晨夕。
晨夕看到他的時候舒口氣,“水公子·你來了。”
“不敢當,公主直接喊我的名字就好了。”
“行了,你來了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你們少主究竟是怎麼中毒的?你告訴我們,才好更快的研製解藥啊!”
水影走到她身前輕嘆一聲,有些哀怨的看了晨夕一眼,讓晨夕感覺自己好像又有罪惡了,只聽他緩緩道:“公主可還記得血珍珠和血靈花?”
晨夕心中嘎嘣一下,只覺得神經都開始緊張了,“當然記得。”
“其實我們少主找到的東西不僅僅是血珍珠和白玉兔,血靈花少主也找到了,只是沒有到手,而且,還被血靈花周圍的毒草給刺傷了,毒性雖然壓制了,可是卻無法根除。我們教中的長老說想要解毒就要得到血靈花,以毒攻毒,但是,就算得到了血靈花,也得弄清楚用什麼份量。”
“血靈花在什麼地方?”
水影壓低聲音在晨夕耳邊說道:“就在我們拜月島上的一個禁地,深海之中。但是,除了教主和少主,其他人都不能隨意闖入禁地。而那處水勢很急,漩渦更是能夠把人捲走,尋常人根本無法靠近心。少主不願意說,多半是怕公主去冒險。”
漩渦?“你去過沒有?”
“我上次跟隨少主去過,可是,我無法靠近禁地中心,就在岸上等著少主。少主去了十幾次,連續十幾天的闖關,最後一天才找到血靈花,可是他卻沒有得到回岸上的時候還受傷了,如果不是長老來檢查,我們都不知道少主中毒了。”
聽完之後晨夕有些惆悵,又是因為她才中毒的嗎?
那麼說來,她可真是月流星的禍水了。唉,如果當初不要提什麼條件就好了,不要貪戀多活一些日子,也就不用為了藥草什麼的利用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