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必擔心,萬一事發,我也是公主的側夫,楚國不會輕易處置我的,況且,還有我太子皇兄需要我呢!”
側夫?這身份好用嗎?值得炫耀嗎!秦天翻翻白眼,直接不吭聲了,隨便他怎麼整吧!反正以他的本事也應該沒有露出痕跡。
“如果國舅爺耳目聰慧的話,也許應該知道了刺殺他的人是公主身邊的一個夫侍了,因為公主在最危急的時刻喊出了他的名字。不過,那個時候公主的身份應該沒有暴露……嗯,靜澤,你說——到時候就賴賬,我作證你和我一塊;如果他們拿出證據賴不掉,你就說那是你的情人,不是公主,反正公主的身份他們都認不出。”那個時候,他也沒有認出來呢!
真奇怪,公主的眼眸怎麼會變成紅色的?
秦天臉色頓變,被叫出了名字?怎麼會犯下如此低階的錯誤?八成要被國舅爺找上了!“不行,你們得馬上離開這裡,回到你們的隊伍之中去待著,上下口風一致,你們一直在等赤陽公主入境,沒有離開過!”
楚牧然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嘆口氣:“公主怎麼就出現了呢?還在那等情急的情況下救了靜澤,真真……讓人難以預料!”
“我帶公主走,你拿藥,以我們的武功,要不聲不響回去完全沒有問題。此事絕對要賴掉,不能給公主帶來麻煩。”
“好,我拿藥。”楚牧然目光裡閃過一抹異彩,比起平日裡的風流倜儻來,多了一份深沉:“秦天,她沒事吧!”
“箭傷雖然穿透了身體。可是毒性卻被意外的壓制了,所以只能說是嚴重的皮肉傷。也沒有傷到重要的骨頭,養個把月用上活骨生肌的良藥就會好,許飛霜——”
“他在巫族,一時趕不來,這幾天的藥你都要給我們準備好!”
“行。至於她身體裡的毒素,實話說,我沒有辦法。但是很奇怪,那些毒性似乎被抵制,好像……好像她身體裡有別的藥性在溶解毒性。反正按照我的判斷。性命無憂,養好肩膀的傷也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只是右手短期內,最好是半年裡別太用力。”
楚牧然微微擰眉,“知道了。”
諸葛靜澤抱著晨夕往外走,楚牧然和阿武跟隨其後。
看著他們消失在夜色裡秦天有些憂鬱:牧然不會對宮晨夕有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