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看都不看蘇弘一眼,繼續道,“我修煉肉身,以武入道,被太學宮宮主看上,他想要結合我武道肉身再以純陽之魂直接渡過雷劫,成就純陽真仙。”
“純陽真仙?!”
蘇弘徹底震驚開來了,忍不住問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純陽真仙?”
“你不是自詡讀書人,不語怪力亂神,怎麼?現在也信鬼神之說了?”旌武侯譏諷道。
“鬼神,自古以來都有,念頭正直之人,那所產生的信仰之力就是神,反之,則是鬼,鬼神,卻只是一種念頭與看法罷了,說不定是有人裝神弄鬼——”
蘇弘嘴上如此之說,但心中,卻是已經相信了鬼神之說的言論,因為他識海當中的夜叉王,就是真真正正由念頭幻化出來的鬼神。
千真萬確,狡辯不得。
“太學宮聖女不得結婚生子,你母親蘇凝兒在太學宮中備受排擠,而太學宮宮主也試圖從你母親身上下手,想要廢除我的修為,再成人之美。”
“可惜,他打錯了如意算盤,想要我的身體,未免痴人說夢,你母親身死道消之仇,我總有一天會殺上太學宮,將之徹底剿滅,此等邪魔外道,以浩然之氣蠱惑人心之所,留不得。”
蘇弘聞言,潸然冷笑,“旌武侯,你說那麼多,不過是想把一切責任都推到太學宮身上,枉你貴為侯爺,枉母親瞎了眼看上你這種男人!”
“什麼?!”
旌武侯一聽,臉上浮現笑意,只是剎那之間,他臉上的笑意盡收,旋即而來,卻是一臉冷然的笑意。
“啪!”
揚起的手,直接一巴掌打在蘇弘的臉上。
火辣辣的疼痛,讓得蘇弘心中對於旌武侯一點親情也是徹底泯滅。
“好,好,旌武侯,這一巴掌下來,你我父子情分徹底斷絕,從此再無瓜葛!”
蘇弘說完,轉身離去,一點也不留戀。
看著蘇弘轉身離去,旌武侯收斂臉上的冷意,卻是陷入沉思的狀態,誰也不得而知他到底是什麼想法。
只是半響,他才是淡淡開口道,“蘇凝兒,你到底是真的死了,還是假死?”
……
……
離開書房,蘇弘心中卻是千百想法不斷冒出。
“母親的死,難道真與旌武侯無關?”
蘇弘想起幼時母親體弱多病,經常咳嗽,可是在有一天的時候,她突然間病情嚴重,甚至還咳出了血,不出三天的時間,就是病死在床上。
蘇弘如今想來,母親說不定不是病死,而是受了重傷,在那三天的時間,被誰制衡。
“不是旌武侯的話,難道真如旌武侯所說,是太學宮宮主?”
“不可能,母親如何,也是他的親生女兒,虎毒不食子,就算是罪惡滔天之人,也不可能用自己的親生女兒來做棋子,這種行為,已經不能稱呼為人,完全是畜生的行為!”
蘇弘搖了搖頭,又是想到,“不會,剛才一切,不過我憑空猜測,沒有真憑實據,何況旌武侯之前一直想將我誅殺,不可能好言與我說話。”
蘇弘想到了自己第一次遇見旌武侯的時候,對方冷冽的口氣,還有接下來幾次,對方都是有將自己置之死地的念頭,突然間今晚就口氣平常,沒有露出一點殺意。
這點,匪夷所思。
“旌武侯,他到底是什麼想法?難道他今晚對我說的那些話,是想讓我對他警惕下降,而專心去對付太學宮,之後再找機會,將我剷除?”
“純陽真仙,難道是因為純陽真仙的緣故,成仙的念頭,會讓人失去自我麼?”
“啊!我的頭好痛!”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如今我的想法,已經不能讓我擁有自我,必須拋開一切,未來之事,過去之事,只有親手調查,瞭解真相,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
想通這件事情,蘇弘整個人便是靜了下來,不去理會旌武侯剛才說話種種,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不過饒是如此,他的心頭,卻是漸漸萌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了解太學宮,瞭解太學宮宮主。
“我對太學宮沒有一點認知和了解,不過有個人,卻是可以幫助我。”
蘇弘說的人,自然就是由太學宮脫離而出的大易教聖女,雨凝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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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遠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