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玩味地看著炎公主,手中若無其事玩弄著封神牌,這種若有若無的威脅顯然更具壓力,拓跋炎陰晴不定,“你想幹什麼,你找本公主麻煩就是。”
“想不到火角山居然也能碰到降星者,而且還是頭吃人的獅子。”蘇星打量那地闔星火眼狻猊鄧飛,語氣有著一絲壓力。
沒有少主的命令,火眼狻猊也只能無可奈何,咬牙切齒,那雙赤紅雙眼兇光畢露,這種星將留在身邊那是一個禍害,這炎公主看起來也是不羈嬌蠻,如若不管也會造成危害,可惜以蘇星現在的星力,封神牌控制一名星河初期的妖王也是很勉強了,何況封神牌要控制星將也不太可能。
不過這女孩敢作敢當,如果能為已用倒是不錯。
思慮再三,蘇星心底有就了對策。
“在下也沒想到會拿不下一名星河初期的修士!”鄧飛眼神陰冷。
“火角大王,你說在下應該怎麼馴服這頭獅子才好?”蘇星問道,在剛才和拓跋炎星將戰鬥在一塊,火角大王和異族大將沒有趁火打劫讓蘇星印象不錯,這才放過了拓跋炎,否則剛才火眼狻猊那般兇猛的進攻,蘇星早就不客氣的先斬契主了。
“想馴服在下?”鄧飛冷笑連連,手中的怒天星火錘如感受到主人內心的憤怒,通明的火焰暴漲化為獅子星胎,她上前一步,腳踏烈火,就要攻擊。
“不得如此。”炎公主喝道。
火角大王看著一干大將,蘇星表現出來的神通已經是徹底折服了火影一族大將們,心底也是預設了蘇星為王的事實,如今看到蘇星居然可以打敗星將自然更是敬畏三分。
“炎公主是吾族難得會使用劍訣神通的,還請主人手下留情。”
“她若侍奉大王,定能如虎添翼。”
大將紛紛求情。
“如虎添翼還是養虎為患,恐怕還不好說。”蘇星語氣冰冷。
“還請主人放過一馬,愛女母親早逝,生性頑劣,但也不是不明事理之輩。”火角大王求情道。“屬下願好好管教愛女。”
“嗯,這倒是,能為父出馬,是個孝女。”蘇星點點頭不置可否。
聽到事情有所玄機,火角大王一喜,但下一句話讓他的驚喜噶然而止。
“朱雀界異族不是有一個‘冥河血誓’嗎?拓跋炎,你若真的是個孝女,就承擔後果吧。”蘇星平淡地看著拓跋炎。
聽到冥河血誓,拓跋炎臉色微微一變。
冥河血誓是朱雀界異族一個極其有名甚至是有些惡毒的誓言,以血為引,以心為媒,以魂為誓,此言一發,誓者為奴,不得翻身,但也讓只有蘇星才能安心,否則養了一頭母獅子在旁誰能放心。
“休想……”鄧融心怒髮衝冠,便要扔出怒天星火錘。
炎公主伸手把她攔住,女孩倒是顯得意外的冷靜,那雙紅色瞳孔死死盯著蘇星似是想看破什麼:“你想讓降星者成為你的奴僕?就不怕後果嗎?”
“現在還是想想你的後果吧。”蘇星暗笑,他是降星者對鬥星算是所謂的合理合法,就算不是降星者,蘇星也不可能被一個縹緲的傳說給嚇住了,不僅是他,梁山大陸數萬萬星者哪一個不是這麼想的,唯一有所顧及就是那些根深蒂固的門派罷了。
“好,那本公主答應你。”
拓跋炎斷然說道。
“公主!”火眼狻猊鄧融心還有些不甘。
拓跋炎搖頭,咬破了手指,讓鮮血飄散在她周圍,形成了一個玄妙陣法,這陣法有十道死門,十道生門,中間是一片血海。拓跋炎開始緩緩念道:“我進死門,便失往生;死生在手,血海綢繆;我進生門,願入死墳,生死摒棄,為奴為婢……”
這冥河血誓也是頗有來頭,傳說朱雀異族有一個共同祖先名“冥祖”,這冥祖在朱雀界神話裡是掌管黃泉血河,操控生死輪迴,而所有朱雀異族體內血液都流淌著冥祖一脈,若是以血為誓便是天底下最毒的誓言了,如若違背,便會永墜黃泉歷經死劫輪迴。
“……拓跋炎在此對眼前男人許下永墜誓言,一生為奴,死生落入他手!”拓跋炎每念一個字都讓她的星將火眼狻猊難看一分,指甲掐入肉裡,帶出一絲血痕,當最後一個字完畢後,只見那對血海法陣凝為一顆血滴,這血滴融入了拓跋炎的魂念,接著飄到了蘇星的面前。
蘇星張口一攝,攝進了這顆血念。
拓跋炎嬌吟一聲,冥河血誓就算達成,這麼一來,拓跋炎這一生一世便是蘇星奴僕,只要蘇星不改變誓言,拓跋炎只要有半點異心便是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