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的道:“大人,順寧侯府乃是公侯之家,我等如何進去拿證據?血衣衛乃是官府衙門,我等又如何進去收集罪證?
大人要我等拿出證據,實在是強人所難,大人乃是父母官,怎能不為民辦事,我等平民百姓,狀告豪門權貴本就不是容易的事,大人還要我等自己去找證據,如此還要官府衙門做什麼?”
宋狀師一臉正色,作為王家首席大狀師,他的口才自是不用說的。
這一點大理寺卿也知道,可聽到這一段歪理,大理寺卿差點沒氣得拍桌子:“大膽刁民,居然敢威脅本官,照你這麼說,以後凡是民告官,官府都得去找證據嗎?以後什麼人都來胡亂告狀,官府天天就得去各府找證據了?”
大理寺卿也不白痴,三兩句就找到了宋狀師話中的漏洞,對著宋狀師話中的漏洞攻擊,一臉得意地看向宋狀師,等著他反擊。
宋狀師謙虛一笑,作了個小揖,微微低頭掩去眼中的輕視:“大人,小民並不是胡亂告狀,小人在狀紙上寫明白了,有小神醫之稱的孫府少爺孫思行,在順寧侯府為順寧侯治病,結果被順寧侯府栽贓陷害,無冤無顧入獄,入獄後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大人,順寧侯府沒有證據,就能讓我孫少爺入獄,這不是濫用職權之罪嗎?而血衣衛在收押人後,卻把人看丟了,這不是失職之罪嗎?大人,孫少爺的罪名還沒定,結果人就不見,小民狀告順寧侯府與血衣衛可有錯?”
“沒錯,沒錯。”
“孫小神醫無罪,孫小神醫無罪。”
“把小神醫放出來,讓我們看到小神醫。”
宋狀師的話一出,大理寺卿還沒有問話,在外看審問的百姓就先喊了出來。
大理寺號稱司法公正處,大理寺的審案是允許百姓旁觀的,只不過平日裡旁觀的百姓寥寥無幾,今天旁觀的百姓卻將大理寺的旁觀席給擠滿了。
人多力量大,這麼多人大聲吼下來,那效果絕非一般人能承受,大理寺卿頭痛的大喊:“肅靜,肅靜。”
連續喊了數十聲,旁觀的百姓才安靜下來,聽到百姓的叫嚷聲,宋狀師覺得這沒有證據、沒有準備,所有人都不看好,認為沒有勝算的官司,說不定還真能贏。
宋狀師一臉平靜的站在大堂,見眾人安靜下來,不等大理寺卿說話,宋狀師接著道:“大人,小民代家主狀給順寧侯府與血衣衛,他們不顧律法,關押百姓、濫用私刑,大人是不是應該把順寧侯府與血衣衛的請來呢?”
原告都到了,被告也該來了,這一點大理寺卿早有準備,在看到那兩張寫滿罪證的紙條,大理寺卿就派人去請順寧侯府與血衣衛的人。
而順寧侯府與血衣衛的人得知鳳輕塵在大理寺告訴,也火急火撩的趕了過來,他們沒想到鳳輕塵會倒打一耙,這夥正趕過來救火。
宋狀師話一落下,就有一小吏上前,在大理寺卿耳邊耳語了幾句,大理寺卿點了點頭,待小吏下去後,大理寺卿便道:“宣血衣衛刑司處處長上堂。”
血衣衛刑司處專管刑事糾紛,孫思行那個案子涉及人命,按理就歸刑司處管,這個時候刑司處的出面也正常。
刑司處的處長是一個瘦高的中年人,臉色是常年不見陽光的病態白,雙眼佈滿血絲,周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他一上堂,旁觀席上的人立馬後退數步,整個刑堂安靜無比,無人再敢喧譁,由此可見血衣衛在東陵百姓心中,是何等的威武了。
見此景,宋狀師眼中閃過一抹擔憂,血衣衛的人一上來就喧賓奪主,佔據了主動權,對他們十分不利。
宋狀師踢了踢了跪在地上的佟瑤,以眼神尋問她,鳳輕塵何時到,他們只是代主人告狀,真正的原告可是鳳輕塵,鳳輕塵要是再不出現,對他們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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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2證據,明知是她做的也只能忍
?小姐什麼時候能來?
佟瑤搖了搖頭表示她不知,小姐行事自有章法,而且小姐也沒有將詳細計劃說與她聽,她知道的只是一小部分,她只按小姐所說的辦事。網
人沒有出現,這可真是急死人了。
宋狀師眼中閃過一抹擔憂,可此時人在大理寺,他什麼也做不到,只能希望鳳輕塵能早點來。
而鳳輕塵何時能出現?這個問題就是鳳輕塵自己也回答不出來,事情順利就快了,不順利她今天都沒法現身。
她已經做好善後工作,可她還要想辦法安置孫思行,或者說把孫思行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