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人送來賠金,才喜笑顏開。 次日一早,樂樂迎著濃重的溼霧,領著如夢等人笑嘻嘻的站在客棧門外,昨夜的傷早已恢復,只是身邊幾女的神色略顯疲憊,卻是極為幸福的依在樂樂身旁。柳纖纖也極為睏倦的打著瞌睡,不滿的瞪著王樂樂,只是她還不能依在樂樂身旁。 司徒朋本以為起個大早,能把王樂樂撇下,沒想到他不但傷勢全復,精神似乎比自己還好,氣乎乎的吩咐手下快些出發。 前面路途較平坦,在城裡買了馬匹,三隊人馬,貌似神離,各懷心事地緩緩前進,濃霧稠密,憑樂樂的眼力,三丈之外的物體也很難看清,多虧司徒朋的家將熟悉此路,穩穩地朝龍骨縣行去。 宮如夢和四月執事,在馬上閉目養神,直到中午時分,才恢復神采奕奕的狀態,圍著樂樂說個不停,柳纖纖也隨著她們甦醒,回頭又狠狠瞪了樂樂一眼,而樂樂仍是笑嘻嘻回敬她。 “站住,打……打打劫!”驀地如炸雷般地聲音在山坡上響起,隨後奔下兩三百個強盜,把樂樂一行人圍住。 司徒朋忽見被兩三百人包圍,客氣謹慎地問道“你們是……?” 一個婦人的聲音,在濃霧中尖銳地叱道,“當家的,把口號再給他們報一下,他們居然不知道咱是幹嘛的!” “哦“粗壯的聲音又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還沒說完,王樂樂打斷道“原來兄臺是植樹愛好者,同行同行,最近土地沙漠化越來越嚴重,能夠自發的植樹造林,品格實在高尚……” 司徒朋的手下皆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瞪著樂樂,那種目光如果不是崇拜,就是極度鄙視。 粗壯的聲音又從濃霧中傳來“哪裡哪裡,品格高尚談不上,不過龍骨縣方圓三百里,誰不認識我楚何,鐺舞兩位山大王,不要廢話,快點拿錢來!” “對,拿錢來!”兩三百道聲音整齊亢奮地吼道。 柳纖纖本以為這些強盜又是衝飛馬牧場而來,看了半天才知,這些人只是普通的山賊,人數雖然,但武功多為三流,二流的不過二三十人,領頭的一男一女武功勉強稱得上一流。她起初還有些緊張,看到王樂樂毫不在意的逗他們,也跟著放下心來。 “唉,談錢多麼傷感情,不如本公子給諸位朗誦一首古詩,如何?”王樂樂不等眾山賊反對,已朗聲頌道“鋤禾日當午,汗滴河下土。誰知……” “停!停!”兩個山賊頭頭,驚恐地晃著手中的板斧,同時喊道,“嘿嘿,好詩,這位公子文采非凡,可以過去了,小子們,放他過去!” 柳纖纖驚呀的盯著樂樂,不可思異的自語道“讀詩也能過關?” “可是……”王樂樂苦惱的搖搖頭,不願策馬前行。 粗壯的大漢楚何,撓著鬍子不安的道“你還有什麼條件,儘管說來,只要全理,我們完全照辦,記得要保密!”腰如水桶粗的鐺舞,躲在大漢身後,臉色稍紅的附和道“對,有條件儘管提……只要保密!” 司徒朋和眾護衛吃驚得差點摔下馬,瞪大了眼睛,看著示弱的兩山賊頭頭。 “那個,本公子也沒什麼條件,只是肯求兩位把我的夫人家眷一起放過,這樣……就可以了!”樂樂指著宮如夢和四月執事,順便把柳纖纖也劃為夫人行列,“對,女的都是我的夫人!”又指著飛馬牧場的五個男人,“這五個是家眷!” 柳纖纖見樂樂把自己劃為夫人一列,嗔怒的啐了一口,心裡卻喜滋滋的甜美,低頭不敢看人。 楚何為難的指著司徒朋等人,問道“那……他們呢,莫非也是你的家眷?” 王樂樂大笑道“不,他們不是,我跟他們見過面,喝過酒,也吃過飯……只是不太熟悉,你們可以放心打劫,不過我可提醒你,他們的武功俱是一流,恐怕不好對付!” “哇哈哈,謝謝公子提醒,我們可以對付,你們走好,一路順風!”楚何,鐺舞嬉笑著,要送樂樂離開。(惡搞了一小段,謎底在下面!) 正在這時,樂樂心頭突現警訊,一絲淡淡殺意,從天而至。 “散開!”說完先用柔和的內力把幾女推開,方飄身後退,飄了兩三丈遠,身下的白馬才慘叫一聲,被斬成兩半。 “血影!”樂樂笑嘻嘻的盯著乍現的黑衣殺手,不緊不慢的說道。 樂樂的靈識感覺不到她濃重的殺意,所以才笑容滿面,不做任何防護措施。 “又被你避開了,算你命大!”血影收起刀,居然轉身欲走。 司徒朋氣的差點叫出來,“這也算刺殺了一次?”,不過他涵養非凡,終於的把話爛在腹中。 如夢和四月執事知道樂樂的心思,也不去攔血影,笑嘻嘻的盯著她,隨她離去。 楚何,鐺舞突見到血影的驚天殺招,又見樂樂用美妙的身法輕易躲開,早想離開,放棄這次的打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