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不到她了對不對?”見赫敏遲疑地點頭,他接著說,“既然已經見不到了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她又不會跳出來咬你,若是忘了可以快樂一些,忘了又如何?而你根本就忘不了,那麼記得和她一起的快樂不就可以了?”
赫敏又把頭埋進雙臂和膝蓋間,默默咀嚼著他的話。是啊,往事已矣,為何要害怕回憶從前?曾經的媽媽和爸爸,他們同樣疼愛著她,不知道在那個世界的她的身體裡有沒有一個靈魂來代替她?爸爸媽媽,希望你們能夠幸福。
“難得你也能說出一些發人深省的話。”赫敏頭枕在手臂上,望著德拉科笑著說。
德拉科在她旁邊蹲下,和她目光平視,在她眼睛裡沒有了悲傷不禁放下心,笑:“也不看看我是誰,哼,現在你還想跳湖麼?”
赫敏嘴角抽搐:“誰要跳湖?你嗎?”
“是你上課途中突然哭著往外跑,還一路衝到湖邊,不是想不開嗎?”
“跑到湖邊就一定要跳湖?我不可以來看大章魚?”
“切,誰不知道那隻章魚只有早晨和傍晚才會出來透氣?”彷彿是要給他拆臺,平靜的水面突然鼓起一個包包,一根長長的觸鬚鑽出水面,接著是數根觸鬚破水而出,翻卷,大章魚露出小半個腦袋,高舉的觸鬚猛地拍下激起的浪花爭先恐後地湧向岸邊,赫敏連忙跳起來,急急往後退還是被水花濺溼了腳。
德拉科是蹲著,站起來跑得快,看到她狼狽的樣子“噗噗”地笑:“看章魚……嗯,章魚出現了。”
赫敏苦哈哈地兩手拉起校袍的下襬,腳**的,看著眼前嘲笑她的小鬼頭,直想好好教訓他,手向著湖裡一指,一個籃球大的水球從湖裡飛快地砸向正笑得囂張的德拉科,頓時把他砸成落湯雞,於是德拉科笑不出來了,抹了把臉,淡金色的頭髮粘在臉上,一簇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