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竟然如此傷害她,是不是要讓父親出面……不,他怎麼能那麼沒出息,一有事情就想去找爸爸幫忙?而且爸爸不一定願意出手幫忙,說不定還會樂見其成。他現在又能做些什麼?
“我知道暫時不能怎麼樣,最好不要和她正面交鋒,可是,有些事是不能退讓的。”因為她是俱樂部的會長,其他人都看在眼裡,她是表率,出爾反爾的事情一旦做了就會傷人心,人的感情一旦受傷就再也無法復原,總會有裂痕。
“你……”德拉科簡直找不出詞彙來表述他此刻的心情,只得抓緊她跑得更快,赫敏的手被捏得生疼,哭笑不得地想,這是要她傷上加傷?
“請替這個笨蛋療傷。”德拉科一口氣衝進校醫院,對吃驚的龐弗雷夫人說道。
龐弗雷夫人看向被德拉科稱為笨蛋的人:“又是你這小可憐?今天輪到你受傷了?”
“又要麻煩您了。”赫敏無奈地笑笑,她也沒想到會傷得那麼嚴重,大約是寫得太快了。
龐弗雷夫人見到她伸出的手上被染成紅色的紗布,連忙端來了一隻盆子,往裡面倒著一種淡黃色的液體:“把手浸在裡面。”
赫敏解開了纏繞的紗布,浸入液體中後,頓時有種清涼的感覺,疼痛獲得了舒緩。
“我必須要告訴鄧布利多,她的體罰是不正當的。”龐弗雷夫人很生氣,她一直是個善良的女人。
“已經結束了。”赫敏對龐弗雷夫人說道,“烏姆裡奇教授說我的禁閉結束了。不用告訴校長,不然誰知道烏姆裡奇又會想出什麼法子來。”
平斯夫人來找龐弗雷夫人讓她跟她走一趟,有人受傷了,那些討厭的小孩子,老管不住自己PALAPALA……
“待會兒,感覺好些了,你就塗這種藥膏,然後用紗布包紮一下。”龐弗雷夫人交代德拉科,這裡只有他還能幫忙包紮,“呃,你會包紮嗎?不然等我回來……”
“我會包紮,您去吧!”德拉科打斷龐弗雷夫人,不就是纏紗布。
很快校醫院裡只剩下德拉科跟赫敏二人,一下子安靜下來讓他們不由得顯得有點尷尬。
“呃,我覺得好多了。”赫敏把手從莫特拉鼠觸角的汁液中取出來,拿起藥膏。
“我來吧。”德拉科搶先一步拿走了藥膏,挖了一塊藥膏,抓起她的右手,看著還顯出一絲紅色印記的“服從紀律”的二個單詞,心中又升起一股怒氣,幫她塗抹藥膏的手卻控制著力道,輕輕地將藥揉開。
看著他認真幫她上藥的表情,赫敏忽然發覺他的睫毛很長,臉部的線條很精緻就像是畫中的人,當他專注於一件事時,那表情真的很帥。
德拉科滿頭大汗地幫她包紮完,卻發現赫敏竟然盯著他發呆,心情不禁變得很好:“你要怎麼答謝我?”手指點住她的眉心,“發什麼呆?”
赫敏臉紅地假裝咳嗽地扭頭。
“你還沒回答我,要怎麼答謝我?”
“什麼答謝呢,你看看,你把我的手包成什麼樣子啦!”赫敏揚了揚被包成豬蹄的右手,這樣的技術還好意思要謝禮?
“我覺得我包的挺好,傷口都包住了。”他可從來沒學過包紮,太困難了……德拉科面不改色,“反正你要給我謝禮,不給我就自己拿。”
“拿什麼?我才沒東西給你,你有本事自己拿。”赫敏把書包抱在胸前,一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無賴樣。
德拉科眯了眯眼:“這可是你說的。”
“就是我說的……”扭過頭時,嘴唇上突然傳來溫暖柔軟的觸感,深褐色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這……這是什麼?下意識地就要甩他耳光,卻被他更快一步抓住了手腕。
“你以為我還會吃同樣的虧?”德拉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慢慢地注視著她的目光變得深沉,“赫敏,我……”
“……你要的謝禮已經得到了,我們兩清了。”赫敏猛地站起身往外跑,她不知道他後面要說什麼,他的目光讓她心慌,就算她自作多情也不希望他說出她所想的話。
她忘了她還被德拉科拉住手腕,只跑了兩步就被他攔腰抱住:“你就不能聽我說完?就算你要拒絕我,看在梅林的份上,聽我說完!”德拉科從背後緊緊抱住她不讓她逃離,“我知道我看上去很蠢,整個暑假我都在想你,每一天每一天……我不喜歡看你和克魯姆跳舞,對哈利談笑風生,我不喜歡你對我冷淡,我更不喜歡看到你傷心……如果我再不說出來我肯定要發瘋了……別說話,讓我說完!我知道我爸爸媽媽不喜歡麻瓜血統,他們討厭麻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