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沉思,而後點點頭,“我知道了。能告訴我是什麼晚宴麼?”
宮女神色不變,“正常的皇宮晚宴,平日裡陛下無事便會設下這樣的晚宴,很尋常。”
“哦,原來如此,那麼,公主會參加麼?”奚炎依再次問道。
“請問姑娘說的是哪位公主?宮裡的公主有很多,烏茲國的公主,還有東祠的公主,不知姑娘說的是哪位。”宮女十分淡定,而且一一列舉,表示赫連殷的後宮很寬廣。
奚炎依小小的無語了下,“對不起,我說的是赫連焰,大司的公主。”
宮女搖頭,“除了陛下的寵姬,晚宴不會邀請任何外人。”
“寵姬?那邀請我做什麼?我又不是他的寵姬。”奚炎依感覺有點被羞辱,這個赫連殷到底想幹什麼,難不成要讓她當看客,看他和那幫女人調情?
“奴婢不知,待得天黑,奴婢再前來接姑娘!”說完,宮女退下。
奚炎依深深地吸口氣,“不會是鴻門宴吧!”
夜色降臨,那一直伺候在這裡的四個宮女轉來轉去的準備浴桶,準備花瓣,準備衣裙,奚炎依坐在床上皺著眉頭看著她們忙前忙後。
“姑娘,您沐浴吧。”宮女上前來,要奚炎依洗那個看起來傻到極點的花瓣浴。
奚炎依微微挑起一挑眉毛,“我為什麼要洗澡又換衣服?我又不是赫連殷的寵姬,你們這樣是做什麼?赫連殷命令的?”
宮女遲疑了下,而後搖搖頭,“並不是,可這是慣例,凡是赴陛下的晚宴,都要沐浴更衣的。”
“是麼?那我今天不想沐浴,也不想更衣,我就這麼去,如果你們非要我沐浴又換上這個俗豔的不能再俗的衣服,這個晚宴我也不想去了。”這樣讓她著實感覺很羞辱,她堂堂一國王爺,被囚禁已經感覺很沒臉了,居然還讓她和赫連殷那些不值錢的寵姬做同樣的事,滑天下之大稽!
“那……那好吧,姑娘自便!”宮女也不敢說太多,如果奚炎依真的不去赴赫連殷的晚宴,赫連殷沒準會降罪給她們!
赫連殷的晚宴是在一個偌大的觀望臺上舉行的,雖然它的名字不叫觀望臺,人家有個好聽的名字,孔雀臺。
奚炎依到的時候,這裡早已笙歌豔舞了,放眼望去,都是母的,除卻那坐在最上頭身邊環繞無數美女的人是公的外,周遭目及之處皆是美女。
奚炎依有點不知道怎麼往裡走的感覺,站在邊沿看著這一切,真是個迷亂的世界。
“噢,既然來了,怎麼不進來?”赫連殷的聲音突然響起,整個孔雀臺上的歌舞立即停下,所有的人都將視線聚集到奚炎依的身上,因為她也是個女人,所以,想當然的,那些投來的目光都很不善。
奚炎依唇角抽抽,而後大步的走向赫連殷,因為,在他那寬大的豪華的座位左下角,有一個空座位擺在那裡,她想,那一定就是等著她的了!
坐上那個位置,不出所料的很舒服,看得出,赫連殷是個吹毛求疵的傢伙,所用之物,必須精品!
“呵呵,都看著我做什麼?你們該做什麼做什麼,你們的陛下今兒就是邀請我來看他和你們調情享樂,大家努力。”奚炎依環視一圈,那些個穿著暴漏美豔動人的女子個個看著她,看起來就好像她要搶走他們的陛下一樣,真是天大的笑話,她會搶他?
女人們疑惑的互相看看,而後又降視線全部投向赫連殷,想尋求答案!
“說得對,都把各自的本事拿出來,讓遠道而來的客人好好見識見識,什麼才叫做女人。”懷中摟著一個幾乎已經脫光的女人,赫連殷舉起翡翠杯,淡笑的說道。
笙歌再次響起,舞女們搖曳而起,隨著那動聽的旋律,將身體扭動成各種迷人的韻律,不禁讓看得人也心境盪漾。
“怎麼樣?可曾瞭解了該怎麼做女人?”赫連殷看著奚炎依,因為位置的關係有點居高臨下,唇上掛著笑,狹長的眼眸亦是盪漾著點點波光,看起來危險又迷人。
奚炎依避開他的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在我看來,你的女人都是一個調調,沒什麼樂趣。”
赫連殷一詫,“是麼?寶貝,你們都是一樣的麼?”赫連殷低頭,看著趴在他懷裡的女人,語調輕輕,可是卻讓那女子緊繃了神經,她看著他,不知怎麼回答。
想必這女子已經在赫連殷身邊多時了,瞭解他的脾性,瞭解他的喜怒無常,心情隨時隨地變化,不知此時說的話是不是合他的心,會不會因為一句他現在不喜歡的話而瞬間喪命。
“問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