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小說:有一種愛,誰敢言說 作者:津夏

;你昏倒了,所以我也出現了。”易子容黑得沒有邊際的眸色此刻正被颶風席捲而過一般,讓他的話有一種肅冷的寒意,“現在是不是需要瓦彌景書了?”

“我沒有!”杜微言憤怒的打斷他,“我從來沒有……”

“你沒有?”他異常輕佻的笑了笑,手指滑過她的唇,“你敢發誓你心底沒有希望我主動出來幫你澄清?而你就繼續你的驕傲和堅持,讓一切都顯得是我一廂情願?”

呼吸越來越沉重。杜微言眨著眼睛,那種瑩潤的溼意正在佈滿雙眼,彷彿是水霧,她再倔強再有自制力,卻控制不住這樣的液體。

易子容默不作聲的放開她,站了起來:“你覺得是我在逼你麼?”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雙眼睛中不曾有絲毫的情感,殘忍而耐心的等她回答。

杜微言沒有說話,只是倉惶的擦了擦眼淚。

他等了許久,可她側著臉,只看見清麗的側臉和倔強蒼白的唇線。只是不開口。

彷彿杜微言這樣的神情最後一次觸動了他的底線,易子容慢慢的後退一步,輕笑著說:“杜微言,我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你唯一顯得在乎我的時候,居然是你恨我的時候。”

他俯身扳過她的臉,逐漸收斂了那絲冰涼的笑意,沉著聲音說:“我真是悲哀,你覺得呢?”

這一次,他不等她的回答,轉身離開。重重的關門聲彷彿是巨大的喪鐘聲響,只有些許的迴音在這個空間裡迴盪。

二十(上)

室外的寒氣比剛才尤甚。易子容站在這個城市的夜空之下,隔了許多迷霧和塵埃,星星也遠不如他所熟悉的那麼透澈明亮。

他斜靠著車門,有些困惑的想,這就是她要的一切麼?這就是她生長的環境麼?

這個世界裡,只要是有利益,就會有誘惑、吸引和盲從。

所有的人都會循著這樣的定理一步步的走。他已經見過很多了,比如說江律文,只是為了那份在他看來什麼都不是的合同,甘願被送進醫院;比如說陳雨繁,吸引她的是仇恨和不甘,所以自己只要輕輕擺上一個誘餌,她就會不遺餘力的去攻擊。

他抽了一支菸出來,捏在指尖的時候,因為這片刻的怔忡,忘了拿打火機。

背後有個聲音靜靜的說:“要點火麼?”

易子容看了一眼車子的後視鏡,微微笑起來:“你還沒走?”

“她沒事吧?我看見你抱著她上樓。”江律文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有些事,我想問問清楚。”

易子容直起身子,反身拉開車門,動作流暢而沒有絲毫的停滯:“抱歉,我沒時間。”

“那麼,我們不妨攤開了說吧?一分鐘而已,耽擱不了多少時間。”江律文簡單的說,“短短几句話的時間,大概比不上你花在杜微言身上的時間。”

易子容停下手上的動作,沉聲說:“你想說什麼?”

“那件事我剛剛知道。是和你有關麼?”

易子容不置可否的抿了抿唇:“你不如去問問陳小姐。”

“我自然知道是和她有關。不過既然你這麼說,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並且……樂見其成?”江律文的語氣一點點的變冷,“當初我把她介紹給你認識,並不希望出現這樣的結果。”

“哦,原來是你把她介紹給我認識的。”易子容嘲諷般的笑了笑,純黑的眸色中波瀾不驚,“原來是這樣。”

這絲冷笑太過明顯,也太容易辨識,江律文皺了皺眉,那絲不悅正迅速的在胸腔擴大,進而瀰漫到說出的話語中,竟是前所未有的強硬和冷漠。

“你究竟是針對她,還是針對我?”

這一次易子容終於難以剋制的笑了起來,眼角眉梢輕輕一勾,說不上動怒,但是也絕非輕描淡寫,只是拍了拍江律文的肩膀,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如果牽連到你了,真不好意思。”

有人說生理上的飢餓可以突破一切心理的困惑和痛苦,當杜微言蜷在床上,被胃裡近乎空落落的絞痛折磨得無以復加的時候,她終於還是相信了這句話。

手在床頭小櫃上一撐,啪的一聲,那杯糖水倒翻在自己的手背上,有一種涼膩的溼滑感。她手忙腳亂的把杯子扶起來,又一路摸索著開了燈走向廚房。

燈光啪的跳亮了。杜微言一轉身,發現水槽邊擱了一碗食物。她走近看了看,是一份冷卻的雞粥,因為放了香菜,有淡淡的香味飄進鼻中。很熟悉的味道,就是她常常叫外賣的那家粥屋送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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