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歡欣鼓舞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人和財!你,乖乖地跟我回山寨做我的小爺。”決定了,這個傢伙搶回山寨以後,我一定要向山大王請求把他娶回屋。
譁,我的援軍到了,他妖嬈的大眼睛四下裡一掃,轟……
這幫彪悍無敵的女人立刻作鳥獸散,屁滾尿流跑得比兔子還快,眨眼間撤退得乾乾淨淨,留下一地的棍棒刀劍。
和一個我,在他面前玉樹臨風瑟瑟抖慄。
這,這什麼狀況?
我吞了吞口水,大哥,不要這麼平淡如水地看著我,怎麼感覺我就象你面前的一隻跳蚤?
我再笨,也知道該逃命。不管這個人是誰,能讓那群狼一樣的女人瘋狂逃命,一定是個狠角兒。
美人悠閒地摘朵花,清泠泠十分動聽地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我腿肚子一哆嗦,奶奶的,你說讓滾就滾,太沒面子了!在學校的時候只有我說滾的份,到了這女尊男卑的世界,敢對我說滾,不給你三分顏色看你就不會記得偶是誰?!
我扁扁嘴,抹一把臉,彎腰諂媚地笑:“是!”趁他低頭嗅花的時候,把手裡攥的東西一撒手揚出去。
這包迷香粉是向那群女人討來的,為了關鍵時刻能爭取時間逃命,只不過,只不過我順帶在粉裡摻了點癢粉。
那美人輕皺了皺眉頭,揮一揮衣袖,不沾半點粉。
而我,撒腳丫子還沒跑出半步。
他的眼睛眯起來,我乾乾一笑:“天色不早,公子趁早趕路吧,請便,在下,在下肚子疼得緊,要立刻出恭,不侯了……”一邊腳底抹油,眼角瞥了瞥,往旁側挪,那兒是灌木從,我跳進去,有條近道可以逃命,大抵可以逃生。
他冷漠地抿了抿唇,輕彈了彈手中的花。已經挪到邊上了,我立刻以追求美金的超光速撲進灌木叢,逃命去也。
人為刀俎
我狼狽地奔回住的地方,又餓又髒。滾了一身泥,衣服上盡是泥漿和草葉。蘇瀾看見我這模樣,臉上的老皮直抖,我對著她把那群沒義氣將我獨自拋下的山賊罵了個狗血淋頭。
蘇瀾一邊聽一邊抹汗,嘴唇抖了幾抖地,還是跑去伙房弄了熱水,又到廚上做了些飯菜端過來。
我痛痛快快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神情氣爽吃完飯,天已經有些擦黑了,只聽見隔壁屋裡住著的老曾立在門外叫道:“蘇武,寨主叫大家去聚義堂議事,你快點!”
我大怒,開門一腳踹出道:“你個沒義氣的,還敢來叫我!”耶,踹空了?那傢伙已經撒丫子跑了個沒影!我鬱悶地照門一腳踹,疼得在地上直蹦。
沒好氣去了聚義廳,一路上那些女人都躲著我,終於知道自己也可以這麼威風一時了。一進大廳,只見烏壓壓一片,全寨的烏合之眾都在,趕緊也低了頭,偷偷擠進人堆裡。
陳赦在座上談笑風生,二頭領大娘三頭領元夜都在,好像還多了一個人,我偷瞄一眼,嚇了個膽戰心驚。
午間碰到的那個美男正氣定神閒坐在陳赦身旁,接受下面眾目睽睽的火熱偷窺,誰叫他生得這麼美,下面這些個山賊土匪,哪個不是貪淫好色的?
那傢伙像是感覺到底下的眼神,抬眼淡淡掃了一眼,底下一片抽氣聲,齊刷刷迅速埋頭。
陳赦清清喉嚨,說了幾句山寨的事情,叫我等當心,說朝廷最近有風聲傳出,像是動了剿匪的念頭,要我等眾人若得到任何訊息,立刻報來,末了又添了句,意思是說秦公子要在山寨的後院住幾日,叫我等莫要滋擾秦公子。
我悄悄問身旁的人:“秦公子是誰啊?”
身旁人白我一眼:“就是上頭坐著那位,可了不得,世上哪有男人四處跑的,現今也只有秦公子敢在女人窩裡橫行。他是水榭山莊莊主的獨子,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水榭公子秦江月,咱寨主的弟弟就嫁了水榭山莊莊主的妹妹,可是親家。因為有這關係在,江湖上人對咱這山寨的人也要敬三分。這秦公子人雖然美貌,可是個活閻王,上次寨子裡有個不怕死的走路的時候撞到了他,他二話沒說,眨眼的功夫把人剁成兩半,還有後山種菜的瞎眼老孫,她是趴在窗戶外頭想看他洗浴,秦公子抬抬手,兩根針直接穿過窗戶釘進她眼裡,就瞎掉了。江湖上想圖他美貌結果死在他手裡的人更是多如牛毛……如今江湖上十大高手榜,秦公子排名第二。”
她末了陰森森一笑,“你今兒個犯在他手裡,不是找死麼?”
我頭上冷汗流了幾淌,不死心地問一句:“那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