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對他也沒興趣了。”
水相國一鍋貼打過來,慍怒道:“你個混帳敗家子,我費了多少心思下了多少工夫,才叫呂家那老匹婦屈服,你現下說不要便不要了?!”
我在房中抱頭鼠竄,一邊道:“那呂家公子心裡想著太叔文,若娶了進門,早晚給我戴綠帽子,我才不要。還不若順水推舟。那太叔文家也掌著權利,咱家若拉攏了也好。我幾次在宮裡遇見她,與她說過幾回話,竟有結交的可能,不若派人去太叔府,就說我與她家小姐有了交情,愧於拆人姻親,願取消與呂家的婚約,成全他等。如此,她兩家說不得也感念了水家的恩情。”
這話自然是我編排的,我與太叔文見了幾回,每回都是她瞧我的眼神都狠不能將我瞪穿個窟窿,話卻沒說幾句,真正的話不投機半句多。原本想找個機會與她說個清楚,好叫水家取消婚約,如今被逼上頭,只好先捏造了。
水相國冷哼一聲,道:“你當我不知!滿朝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你八成是又看中九皇子,肚子裡打量什麼主意罷?”
我在案几後站定,嘿嘿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