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那女人輕蔑地撇撇嘴,終於滿意地回過身,抽一鞭子喝道:“駕!”
秦江月冷冷望著外頭的車伕,待瞧見我坐進馬車裡,才挪開視線,片刻卻又皺起眉頭,我也感覺到了,想來這馬車裡的黴味太大,便拿火摺子點了根香插在車壁上,下面用油紙接著香灰。
秦江月瞧一眼香;鬆了眉頭,馬車晃得厲害,我問秦江月趟著可難受,秦江月意味不明地瞥我一眼,忽然抿抿嘴抱怨:“背疼。”
他那語氣神態,半是委屈半是撒嬌,聽得人心裡癢癢的。我才想起人躺久了總會腰痠背疼,自己早先竟忘了這茬。便小心扶他側身躺著,避開傷口輕輕重重地給他捶背。
想起前世同系的師姐教我的按摩技巧,便照著做,秦江月也不理我,半眯著眼睛假寐。我從上到下揉一揉按一按的,不知不覺就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秦大美人的腰身,還有臀生得真不是一般的好……
“啪!”我臉上捱了響亮的一耳光,秦江月半臥著也能這麼快回身出手,嘖嘖,出手跟在山寨裡一樣重,哪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