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像耳語。一邊已經席地坐下,靠在橋欄杆上,這讓輕風幾乎大吃一驚。一直以來,所看到的月森雖冷淡卻都是循規蹈矩的一個大家閨秀,但現在這樣……
“我一直很想像你這樣坐一次。”月森抬頭,“看起來,不是太難。”摘下剛剛戴上的眼鏡,月森低頭把玩著,一邊繼續道:“這副眼鏡是平光的。”說著將眼鏡遞給輕風,輕風一試,果然是平光。她知道現在的月森最需要的就是傾聽者,於是熟練地席地坐下,將背倚在欄杆上,靜靜地望著橋面等待著。
“下午看到的那個女孩是我妹妹,她身邊的男孩是我本來的婚約者。”
輕風望望月森,知道事情決不僅那麼簡單:“你喜歡他吧?”是肯定的語氣。
月森再次驚訝地抬頭看向輕風,這個女孩敏銳得可怕,垂下眼:“我喜歡了他整整十年,如果父母不離婚,說不定今天站在他身旁的仍舊是我。”
話匣子一開啟,似乎後續就簡單多了:“在我國中三年級時,父母離婚了,父親不想要我,說我與母親一樣冷漠,不懂得關心別人。我的婚約者也以同樣的理由選擇了我的妹妹,從那時起,我開始隨母親住在外公家,也是從那時起,我開始戴上了這副眼鏡。”
“因為連你眼內真實的情緒都讀不懂,所以沒有必要再將真實的自己展示在人前是嗎?”輕風將下頜擱在膝上,瞭解地低聲問。
月森兩眼緊盯著輕風:這個女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