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光著脊背的男人突然面目猙獰的扭回了頭,他先是一腳重重的踏在了德雷克管家的臉上,德雷克的單邊金絲眼鏡在強大地衝擊力下四分五裂,破碎的鏡片大部分都扎進了德雷克的面頰之內讓他的臉立刻就變的血肉模糊,德雷克終於昏迷了過去。
而幾乎在讓德雷克昏迷的同時,光脊背上紋著死神頭像的男人蹲在了蒂娜小丫頭面前,然後猛地一拳擊打在了小丫頭脆弱的肚子上——身為法系職業者的蒂娜丫頭,哪裡能夠承受地了這樣重重地一拳?
“哇——”
這並不是哭聲,而是小丫頭因為被重擊的腸胃發生痙攣。導致了嘔吐。
“哭啊!苦著求我放過你吧!貴族臭丫頭——”
一把抓起蒂娜地頭髮,光著脊背的男子用充滿仇視的目光近距離瞪著小丫頭,在手臂不斷用力的同時,獰笑著說道。
“呵呵……”
雖然頭部面板被拉的十分的痛,肚子裡面也是一片翻江倒海,但是剛才還淚眼婆娑的蒂娜小丫頭竟然笑出了聲,笑容恬淡而從容。
“臭丫頭,你是不是在嘲笑我?是不是?!”
不知為何,聽到了小丫頭笑聲的光脊背男子。卻莫名其妙的煩躁了起來。他狠狠的掐住了小丫頭的喉嚨,然後咆哮喊叫道。
“白、白痴……你剛剛沒有聽見德雷克先生的話麼?我的安德叔叔。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唔——”
小丫頭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被神經錯亂了一般的光脊背男子掐的再也說不出話來,但是雖然痛苦無比她的臉上卻依舊是微笑的模樣。
“哈,哈哈哈——你們聽見了嗎?這個貴族蠢女人居然認為還有人來救她?你們聽見了嗎?!讓我把她撕成兩半,然後看看她的心臟到底是怎麼長的,好不好?”
光脊背的男子用一隻手將嬌小的蒂娜丫頭提到了半空,然後他環視著雪橇上的另外七八名死亡崇拜者,瘋狂地大笑著。
“英格拉姆,這是死神大人降下神諭點名要的人,如果你想要撕碎她,我會在你做出這種瀆神的事情之前。把你切割成一堆可以用來燒烤的肉片,其他人也絕對不會介意晚上用你的血肉做加餐。”
一道刀光劃過,光脊背男子的捏著蒂娜小丫頭脖子地右手手臂上,立刻就多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X狀切口,粉紅色的血肉剛剛見到空氣的瞬間,就被噴湧而出的粘稠鮮血所覆蓋……而蒂娜小丫頭也覺得脖子突然一鬆。然後就跌落於地並連聲的咳嗽了起來。
“尤利!我要殺了!”
好不在於鮮血的噴湧,名叫英格拉姆的光脊背男子陰狠的看向了雪橇地最後,在哪裡做著一個渾身渾身纏滿了被鮮血染紅的裹屍繃帶,正把玩著兩把犀利手術刀的不明身份之人。
“英格拉姆,雖然你剛剛才村子中連續殺死了六名靨甲騎兵和二十多個其他地垃圾,但是恐怕你忘了一件事——在死亡訓練營中,你的成績不過是第八而已,而我是第六。”
對於英格拉姆的怒火,這個叫做把自己裹的像木乃伊一樣的名叫尤利的手術刀男。連看對方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只是如此這般的說道。或許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說法,尤利手中地一柄手術刀在他話音剛落的同時突然消失無蹤。而下一刻卻已齊柄沒入了英格拉姆的脖頸之內。
難以執行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後,名叫英格拉姆的光脊背男子就如同被人抽去了脊椎骨一般,噗通一聲就跪倒在了雪橇之上,倒下的他剛好將頭顱送到了尤利的面前。
“死神大人降下的《死靈魂》中早有神諭——在強者之前需謙卑,否則……死!”
裹屍者尤利輕輕地抬起了一隻腳,然後在虔誠而平靜的誦經聲中,一腳踩爆了因格拉姆的頭顱。而這一切過程,卻都被斜靠在一邊大口喘著氣兒的蒂娜丫頭,看的清清楚楚。
“小姑娘。是不是覺得很噁心、很恐怖?”
在英格拉姆的背部擦去腳上沾染的腦漿與血跡的同時,裹屍者尤利卻突然看向了一旁的蒂娜丫頭,並出聲問道。
“放心吧,我不會這麼對你。因為……我只會在獻祭之臺上將你解剖成一堆碎肉,血肉會被做成肉糜奉獻給偉大地死神大人,而你地靈魂會進入死亡神國——這是多麼榮耀的事情啊,為什麼獻祭臺上躺著地不是我自己呢?”
說第一句話是裹屍者尤利的語氣還很平緩,但是第二句話卻變的比剛才的英格拉姆還要激動與充滿怨恨,在他怨恨的話語聲中出於他兩側的兩名死亡崇拜者突然就想被絞肉機絞過了一般。他們連叫都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