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巖,示意她上來。
“嗯。”
月暄琦一個翻身,躍到林婭萱身邊,坐在她身旁,同她一起傾聽著大海的歌喉。
“你似乎有心事?”沉默良久,林婭萱率先打破沉默。
“你不也一樣?”月暄琦反問道。
“因為小羽?”
見林婭萱一語點中,月暄琦嘴巴蠕動了一陣,才點頭道:“是的。”
“那你呢?”
“你以為除了小羽,還有誰有資格讓我掛念心頭?”林婭萱淡淡說了一句,又道:“我知道你也喜歡小羽。”
“那……你不在乎?”
“在乎與不在乎又怎樣,反正我是小羽的,這就足夠了。”
“那你呢,你又在迷茫或者苦惱著什麼?”
月暄琦抬起頭,望著夜空嘆了口氣:“他從來沒對我有過明確表示過什麼,所以我在不安與焦躁中變得有些神經質。”
“難怪這幾天你總是和他唱反調。”
“我只不過是想引起他的注意罷了。”月暄琦聳聳肩:“事實證明這根本沒有效。”
月暄琦自嘲一笑:“他依舊是那個高傲的男人,就連‘我愛你’這三個字都是我最先說出的。”
林婭萱單手撐著腮幫,倒映著一片璀璨星空的眼眸中流露出淡淡的迷茫,說了一句不著邊的話:“我感覺這次小羽回來變了好多,他再也不躲著我,避著我了,這究竟是為什麼呢?他在仙劍世界究竟經歷了什麼?”
聽林婭萱這麼一說,月暄琦神色忽然一黯,塗著淡紫色唇彩的嘴唇蠕動著,眼眸中閃過一絲猶豫的神色,似乎是在掙扎著什麼。
終於,經過一段心理掙扎後,月暄琦終於說道:“盜夢空間,迷失境。”
林婭萱眼眸中閃過一絲迷茫之色,但隨即變成了深深的疑惑:“迷失境?你……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或許……我給他植入了一個意念吧。”
“什麼意念?”
“從盜夢空間關於人類潛意識的解釋可以知道,在夢境中,大腦會自動將想要儲存的資訊存入一個安全地,比如銀行保險庫或者監獄,但私人保險箱卻是更安全的等級,保險箱中存在的東西一般象徵著人們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秘密,也可以象徵著人們想要遺忘、拋棄的東西。”
林婭萱眼睛一眯:“你在小羽的保險箱裡發現了什麼?”
“兩張照片,準確來說是兩張產後照,照片中的那名婦女應該是你們的母親吧?”
“嗯……你明白了?”
“是啊。”月暄琦嘆了口氣:“原來你們是親……可為什麼以前他說你是……?”
林婭萱抬起手撩了撩被海風吹亂的髮絲,食指輕輕在左耳垂上的藍鑽耳釘上拂拭著,她目視靜謐的夜空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在月暄琦看起來似乎有些沉重:“因為那是我騙他的。”
在月暄琦不解的眼神中,林婭萱解釋起來:“這是一段很狗血的劇情。”
“以前小羽喜歡我,我呢,也喜歡小羽,可是我因為顧忌某些東西而深深的傷害了他,至於是什麼顧忌,你知道的。
“自那以後,小羽似乎死心了,於是,我們兩人之間產生了一種令我心悸的隔閡。”
“我一直偏執又自欺欺人的認為和小羽間的感情不過是親情罷了,但直到事後我才猛然發覺這種血濃於水親情在不知不覺中昇華成為另一種糾纏不清的情愫。我後悔,我想挽回。可是老天總是喜歡戲弄人。”
“一次意外……”說到這裡,林婭萱純淨的瞳孔中浮出絲絲血腥,一股濃烈的殺氣悄然而生:“我把小羽送到醫院時,醫生並沒有及時救治,造成傷勢惡化,最後父親趕來時已經迴天無力了。”
“後來,父親把小羽帶走了,他用了一些特殊的法子讓小羽活了過來,但是卻造成了暫時性失憶。”
“所以我就騙他同時也是在騙我自己,我告訴他我是父親的養女。”
“再後來,父親把小羽帶走了,直到他成年後我才重新見到他。”
“他回來那天……他變了好多,頭髮變白了,人也變得精明很冷酷偶爾也會和我說些不葷不素的黃色小笑話,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傻傻的天真男孩。但我知道,他只將自己最真實的一面藏在了誰也挖掘不到的內心深處”
“他告訴我,他一直都沒有恢復記憶,但我知道他在騙我,他在逃避著什麼,憑著女人的直覺我敢斷定。”
說到這裡,林婭萱沒有再說